“嗯……”白术原本还想推开他,却被他湿滑的舌头弄得没了脾气,索性也不挣扎了,躺在床上任凭他舔。

莫三妹耐着性子从他的大腿开始,一路舔到腹股沟,又转到会阴处用舌尖戳了戳白术的睾丸,看着那处的皮肤紧张地皱起,才继续往上舔过他已经勃起的阴茎,像吃棒棒糖那样上上下下舔了好几遍,直到白术耐不住地按他的头,才大发慈悲地张口含入。

上回他光想着要让白术对他满意,并没有仔细品尝他的身体,多少是个遗憾。今天既然说好了要让白术舒服,他拿出了十二分的耐性来讨好他。而白术的反应确实也让莫三妹觉得物超所值,这个人表面看着高冷,其实身体敏感得不得了,无论是乳头还是大腿内侧,仿佛常年不见天日的那些隐秘部位全都是他的敏感点,一碰就能让他浑身发颤,喘息连连。

莫三妹一面吞吐他的阴茎,一面接手了扩张的工作,往那个肉穴里探入了两根手指。那里其实已经很湿润了,柔软的肠肉夹住入侵的手指不住吸咬,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莫三妹把第三根手指都塞进去时,白术低低叫了一声,摸上了他的脸颊,提着不稳的气息说:“好了,快进来吧,再舔我就要射了。”

莫三妹考虑了一瞬,却并没有听话,反而张大嘴巴努力吞咽,给他来了个深喉。

“啊……”白术的呻吟拔高了几分,抚摸他脸颊的手也改为按住了他的头顶。

没有男人能够被拒绝被深喉的快感,白术也不例外。尽管他心里还有些不情愿,手指却像是违背了主人的意识,用力将莫三妹的脑袋按向自己胯下,同时不住向上挺腰,没几下就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这方面莫三妹比较哦缺乏经验,没能及时躲开,被呛了一下,咽下去不少精液。但他丝毫也不嫌弃,咳嗽了几下让嗓子舒服了一点儿,随便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又低下头去将白术的阴茎舔了一遍,把上面还残留的体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口中。

白术浑身发软,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隐隐泛出泪光。他定定地看着莫三妹,忽然问道:“不恶心吗?”

“什么?”

“吃别人的精液不恶心吗?还是说,你吃过很多人的精液?”

“放屁,”莫三妹怒道,“老子今天心情好才给你舔出来,别人想都别想。”

白术也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有些僭越了,而且听莫三妹那意思,自己是头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炮友,心里不禁就有点痛快。他眨了眨眼睛,又说:“我今天很累,没那么快再硬起来,要不你等一会儿?”

莫三妹却不理他,兀自直起身体,拉开他的双腿曲起膝盖,驾轻就熟地给自己戴上安全套,让他摆出个M字开腿的姿势,双手握住他的屁股揉捏一番,扶着他粗大的阳具就捅进了白术的后穴。

“不用等,老子会把你操硬的。”

他怒气未消,这一下顶得很用力,硕大的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点。白术发出一声惊喘,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接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白术是没有心思说话,全幅心神都放在了被进入的那处,只觉得那根肉棒每一下都顶在他心口上。而莫三妹则是要兑现诺言,发了狠地干他,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全部插入。他好像觉得光这样还不够,竟腾出一只手握住了白术的阴茎上下套弄,故意用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去刮他敏感的龟头。

白术觉得下半身像是着了火,阴茎被手指套弄得非常舒服,肠道里又酸又麻,频繁被顶弄前列腺的快感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交合处的水声越发大了起来,白术知道自己的体质,那里只有被干得爽了才会分泌体液,前列腺的位置也不容易碰到。过去他很少能享受到淋漓尽致的快感,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手淫草草射精了事。但他的需求又是旺盛的,每周至少要三次性爱才能让他餍足,否则就会坐立不安。莫三妹得天独厚的粗大阳具确实让他非常满意,能将他从里到外操个通透,而且这个人粗拉拉的气质和那双含情的眉眼也让他喜欢,因此他才会在莫三妹向他求欢时无法拒绝,放着家里生病的孩子不管也要来酒店和他翻云覆雨。

正想着,白术忽然觉得唇边一热,却是莫三妹凑了过来想要吻他。白术心里一惊,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脸,“别……你刚吃了精液……”

“……那他妈是你自己的东西。”

莫三妹显得非常不满,却也不敢强迫他,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了两句,泄愤一般去舔咬他的乳头。几乎在他唇舌覆盖上来的那一刻,白术就再度勃起,一面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一面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献祭一般将那两颗小肉粒送入他口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或者是白术真的很累了,今天他在床上的表现尽管依然难搞,但却多了几分柔软。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呻吟,清朗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就像提琴的鸣奏撩人心弦。他闭上了眼睛,眉尖微蹙,睫毛颤动不已,润泽的红唇半开半阖,间或用伸出鲜艳的舌尖舔一下嘴唇,全然没有掩饰自己陷入情欲的表情,一副被伺候得极度舒爽的样子。

见他如此享受,莫三妹也没打算这么快让他再射一次,索性放开了他的阴茎,胯下的抽送也缓和了些,改用一种和风细雨的方式继续干他。

重新勃起之后,上下两处敏感点又都被照顾到,白术确实觉得很舒服。他抛去了心中仅剩的那一点杂念,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眼下正在进行的性爱当中。莫三妹在这方面悟性绝佳,只做过一次就知道怎么做能让他更有快感,有力的唇舌含住他的乳头重重吸吮,偶尔用牙齿轻轻研磨,下方的深入浅出一次次摩擦过他的前列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意,而那双略显粗糙的手掌更是反复在他的大腿和屁股之间流连,麻酥酥的触感令人着迷。他知恩图报一般搂住了莫三妹的脖子,将他按压在自己胸前,同时支着双腿扭腰摆臀,自下而上地迎合每一次撞击。

一时间屋子里充斥着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脆响,好像连室温都上升了几度,令人越发难耐。白术被干得意乱情迷,魂儿都快飞了,随着莫三妹的抽送不断自后穴里喷溅出混合着体液和润滑剂的淫水,淅淅沥沥沿着大腿根儿往下流,濡湿了床单,也打湿了两瓣臀肉。

“妈的,水真多,屁股都湿了。”莫三妹不轻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盯着他绯红的脸颊得意洋洋地问,“是不是被老子操得舒服死了?”

对于这种老生常谈,白术根本充耳不闻,只顾着扭摇迎凑,追逐自己的快感。

莫三妹不干了,虽说今天他确实说过要伺候好白术,可一旦真的被当做了一根好用的按摩棒,心里那点儿征服欲又不服输地冒出了头。他停住了深入浅出的抽插,将阳具退出至穴口,只浅浅地在入口处划着圈儿却并不深入,双手细细地抚摸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看着那截白净的细腰止不住地轻颤。

“承认被老子操爽了就那么难么?”他不满地抱怨,声音却有点儿黏糊,听起来更像在撒娇。

白术骤然睁开眼睛,从迷醉中强行撕扯出一丝清明。他抬脚踢了莫三妹一下,喘息着嘲讽道:“你刚才是不是没吃饱,要不要再给你叫一碗面?这样我可不会觉得爽。”

“……”莫三妹脸都黑了,额角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磨着牙,“行,老子干死你。”

他就着抚摸白术大腿的姿势按住他的膝盖用力往下压,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粗大的阳具宛如打桩一样重重插进了饥渴的肉穴,一路直插到底。

“嗯啊……”这一下就逼出了白术的眼泪,他有些慌乱地伸出手,却只是软绵绵地握住了莫三妹的手臂,明显感觉到那流畅的肌肉线条绷紧了。

“给老子夹紧一些。”莫三妹说得咬牙切齿,心里对他又是喜欢又是恼怒,矛盾极了。他当然也想要温柔地对待白术,可这个人却像有什么大病,每次他觉得氛围正好,想要哄着他说几句好听的话时,白术就会像只御敌的刺猬,用各种阴阳怪气击溃他的温柔,撩拨得他火冒三丈,只能更加粗暴地干他。

胯下的征伐顿时变得激烈起来,莫三妹放弃了无谓的技巧,全凭着过人的硬件和体力操干他。直上直下地捅入,大开大合地抽插,冲锋陷阵一般劈开柔软的肠肉直达深处,抵着他的前列腺转着圈地碾压,力度大得仿佛要把两颗睾丸都一起塞进去。

这个姿势让白术又痛又爽,几乎快要疯了。他身体的柔韧性不错,但被压迫成这样也难免会觉得腰酸背痛,可肠道里传来的快感又是那样鲜明,爽得他蜷缩起脚趾,干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无暇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枕头上,后方的穴口被摩擦得一片火辣,仿佛下一刻就要烧起来,小腹处又是酸软又是酥麻,阴茎硬邦邦地贴在肚子上,一下一下甩动着,将汁水弄得到处都是。

保持者这个困难的姿势被干了几十下,白术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拖着哭腔小小声地叫着:“呜……难受……”

莫三妹正干得兴起,听到他细若蚊蚋的呻吟声不由停顿了一下,随后架起他的双腿放在肩膀上,整个人将他紧紧压在身下。双手齐上捏住他的乳头拉扯,又俯身在他脸侧舔吻他的耳垂,说话时灼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全都灌入他耳廓中。

“呼,太爽了。”他的声音有些模糊,白术却听得一清二楚,“你那里面真紧,又会吸又会咬,爽死老子了。”

染上浓重情欲的声音沙哑性感,刺激得白术颤栗不止,再加上这种仿佛被钉在床上狠干的姿势,能够让龟头更准确地碾过敏感点。没过多久白术就被插射了,身前的阴茎一抖一抖射出精液,后穴也一缩一缩愈发绞紧了内中的肉棒。

莫三妹被他夹得出了一头汗,忍不住也呻吟出声,更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坚硬的阳具不顾高潮时肠肉的紧缩狠狠贯入,持续折磨着白术的感官。

白术终于哭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他被死死地按压着根本无法挣扎,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也使不出力气,只有颤抖的指尖掐进了莫三妹手臂上的皮肤,留下几个月牙般的指甲印。

他崩溃般的啜泣声像是换回了莫三妹些许理智,扭头看到他哭得如此凄惨,不禁心下一软,便也没有再为难他,又抽送了几下,就抵在肠道深处射了精。

这一回白术被欺负得狠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来。他本心是不想哭的,但眼泪就是停不下来,弄得莫三妹一阵紧张。

“别……你别哭呀……”几分钟前像个恶霸一样狠狠操干他的男人,此刻却像只一心要讨好主人的大型犬,趴在他身上一阵手忙脚乱,又要抽纸巾给他擦眼泪,又要想办法哄他,“是不是我弄疼你了?那你和我说啊,下次我不这样了。”

白术挥开他的手,一把抢过纸巾按在自己眼角,说话间带着浓重的鼻音:“滚下去。”

莫三妹哪敢不从,一骨碌爬起来,背对着他坐到了床沿,低头扯掉了安全套,嘴里却还不闲着:“那个……以后觉得疼你得说话,我约你上床是为了大家爽,又不是要欺负你……”

“闭嘴!”白术忍无可忍,把捏成一团的纸巾用力丢出去,砸中了他的后背,成功制止了他的胡言乱语。

这二傻子莫不是故意的?谁都不是第一天约炮了,还能看不出他这是爽哭的不是疼哭的?弄得这么小心翼翼,好像他是件易碎的瓷器似的,莫不是在故意消遣他?

可莫三妹却好像真的没看出来,从床上下来后盯着白术看了一会儿,又问:“你是不是又要洗澡?我抱你去。”

说着话他当真要伸出手要去抱白术,白术连滚带爬地躲开,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不需要,你走开。”

莫三妹撇了撇嘴,表情居然有点儿遗憾。

5 对 “吵架(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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