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婆去世了。她是我祖父的堂妹,年纪却要小上许多,论起来也只比我父亲年长十岁而已。姑婆生前是个医生,在市内一家三甲医院工作,在行业内颇有口碑。她的死因是心脏病,但我父亲却觉得这很奇怪,因为据他所知姑婆虽然年逾古稀,但身体一直很健康,别说心脏病了,就连老年人身上常见的“三高”都没有。然而为姑婆做检查的医生都认为她是病逝,警方也排除了其他非正常死亡的可能性,父亲只能接受。

姑婆终身未婚,没有子女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因此父亲让我去她家里收拾她的遗物。

作为一名独居多年的女士,姑婆的家收拾得十分整洁,各种生活用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我在书房里找到了一叠稿件,是历年来姑婆发表在专业期刊上的论文,在一起的还有她的职业证书和许多荣誉证明,这里面有很多年头已经很久了,但却都保存得非常完好,应该是她生前非常重视的东西。而就在这些东西旁边,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

那盒子上着锁,需要一个三位数的密码才能打开,我尝试了很多数字组合,包括姑婆住址的门牌号和她的证件末尾号等等,但都是错的。后来我把这个盒子和姑婆的一些遗物一起带回了家,并向父亲询问,可是父亲也不知道密码。

姑婆的证件和大部分财物我都在她家找到了,照理说这盒子里不会是什么重要物品,打不开也没关系。但我实在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姑婆将它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学术成就和荣誉放在一起?于是我决定耐下心来尝试一下,毕竟三个数字的排列组合最多也只有1000种可能性。

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足足摸索了三天,在不知道进行了几百次实验之后,终于听到了清脆却微小的“咔哒”声,锁扣打开了。我回头看了一眼记录着所有失败密码的本子,发现最后输入的那一组数字是933。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掀开了盒子,里面垫着厚厚一层珍珠棉,上面放了一堆不知什么年代的老照片。不,说是照片并不准确,那些明显不是相片纸,而且边缘参差不齐,更像是从杂志或者画报上剪下来的。由于年代久远而且磨损严重,照片上的图案已经非常模糊,大约可以看出是两个人的合影,从体型来看应该是男人,图案上的背景大约是几十年前的城市,但由于缺少标志性的建筑物,也无法辨认具体是哪一座城市。

每张照片背后都写着字,看笔迹应该是姑婆写上去的,还能依稀辨认出一些内容,但都是些很奇怪的短语,比如“……双子塔”、“三鞠躬……”、“……女鬼”等等。既没有具体人物也没有具体地点,更像是在记录某些重要事件。

珍珠棉的下方是一台用防震泡沫包裹严实的老式笔记本电脑,可惜已经没电了,而且一时也找不到匹配的电源。好在两天之后我在一家专业回收废旧电子产品的小店里淘换到了一个合用的电源,这花掉了我十元钱,算是我为好奇心买单的第一笔开销。

接上电源以后,笔记本很顺利地开了机,里面意外地干净,除了系统之外什么软件都没有安装,也没有储存任何文件,只在系统自带的浏览器收藏夹里存了一个网址。我点开了那个网址,惊喜地发现居然还能访问。那是一个个人搭建的网站,页面非常简陋,纯白的底色上只有一列蓝色边框和很少的文字,提示要求输入用户名和密码。… Read the rest

这世上原有许多神祇,他们各自拥有信徒,接受信徒供奉的同时也传播福音。他们的信徒都以正统自居,互相指责其他信徒为异教徒,各类裁判所遍布网络,对异端的制裁行为也时有发生。

然而这一切不过都是信徒们在人间搞出来的事情,神祇们高高在上,丝毫不受影响。

有这样两位神祇,他们同居在一座寓所里,因为各自金身的色系不同,姑且称之为朱神与白神。朱神寡言,热爱潜水、旅行和健身,能够举铁八十面不改色;白神亲和,热爱滑雪、射箭和吃面,能够连续吃一个礼拜面条不觉得腻。

两神同居已有数年,彼此订了契约,一三五朱神做饭,二四六白神掌勺,周日猜拳定夺,生活得倒也其乐融融。

这一天又到了收取信徒供奉的日子,朱神与白神各自搬了几个大箱子回寓所,拆开一看还是老样子,白神的信徒供奉了大量芒果,朱神的信徒供奉了一堆椰子。

作为神祇,收了信徒的供奉就要回报以福音,二神从他们的手机里已经找不到没发过的新图,而新制作的福音书也还没到发放给信徒的时间。

于是白神问:“龙哥,你那儿还有没有给我拍的照片,要能发到网上的那种?”

朱神翻遍了相册,神情相当为难,“可是……我拍的不想给他们看呀……”

“别这么小气嘛,来,挑几张让我应应急。”

白神纵身扑过去抢手机,被朱神一把接住抱在怀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Read the rest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人与人之间的交集也不外如是。

且说那年五四青年节将近,白宇惊闻央视晚会邀请了朱一龙,这小心思不禁开始活络起来。原来他与朱一龙自镇魂结缘以来,这几年忽而如寇仇忽而如爱侣,交情是好是歹全在粉丝一念之间。如今剧本正上演到他难舍旧情,想要与朱一龙破镜重圆而不得,苦苦寻觅机会打算人工制造同框的戏码。

于是乎神通广大的白宇打了几个电话,见了几个人,使了一些手段,将自己硬塞入这次晚会的表演名单当中,并如愿在后台见到了朱一龙。

据知情人士介绍,当天白宇无视朱一龙能够举铁80kg的臂力,硬生生挤开他严防死守的休息室大门,将室内另外一名女星无情撵走,甚至连行李箱都搬了过来,就这么赖着不肯走了。而朱一龙空有一身横练的肌肉,对此无赖行径竟也无可奈何。

等到晚会即将开演,白宇又横生枝节,偏偏要去上厕所,说是裤子脏了得换,并力邀朱一龙陪同。

朱一龙表示换裤子实在是人生头等大事,咱们君子绝交不出恶声,虽然我不待见你但是你要去厕所我有义务陪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休息室的门,沿着走廊去往厕所。然而朱一龙万料不到,走廊上早被白宇安排了人手守株待兔,只等他们出门便拿着手机一路跟随拍摄,并相机放到网上。

二人在厕所里具体干了什么不得而知,但这一视频却在晚会结束后便迅速传遍网络,让朱一龙百口莫辩。

此后再有一年,他们在公开场合再无交集。虽然总有部分粉丝能从他俩发布的动态信息中窥得一二端倪,得出他们早已和好如初的结论,但另外一部分粉丝却不能认同。两边势同水火,经常吵得不可开交,以至于朱白二人的关系越发扑朔迷离,时而互为寇仇,见面就是不死不休,时而亲密无间,见面就是一夜七次,总没有个定论。

转眼到了2021年,这一年非同小可,各种献礼片扎堆儿涌现,白宇也受邀出演其中的一部。… Read the rest

白宇陷在一张柔软的沙发里,周围环境很安静,能听到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还有咕噜咕噜的水声,听上去像是屋子里有一缸观赏鱼。空气中弥漫着一点不明显的男士香水味道,温度也很适宜。

如果不是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绑住,嘴上贴了一块带有浓浓膏药味的胶布,眼睛也被黑布蒙住,倒挺适合打盹儿的。

他现在其实有点儿懵圈,半个小时前,他还在一家录音棚练歌,练到一半,楼里突然响起了消防警报。他和助理一块儿顺着安全通道往楼下跑的时候完全没有防备,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

他挣扎了半天,却还是被人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捆上手脚蒙上眼睛塞上车一路扛到了这里。

作为一个出道5年,却依然普普通通名气有限男演员,白宇他不觉得这是什么整人的真人秀,毕竟他不走流量路线,暂时没有太多综艺会特地带他玩儿。不过他更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遇到绑架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犯罪活动。所以本来挺严肃挺吓人个事儿,他却完全没有实感,反倒觉得这周围环境不错。

不过再怎么说也不能坐以待毙,他努力挣了挣手上的绳子,试图把这玩意儿弄松一点儿。结果他刚一动,就听见旁边有人开口说话:“你别动,会,会弄伤手臂的。”

白宇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可惜被绑的太严实,体现出来的动作只是在沙发上顾涌了一下。

接着那个听上去有点儿软有点儿奶,完全没有攻击性的声音继续小心翼翼地说:“我给你把绳子解开,你肯定就要跑了。我先给你把嘴上的胶布撕开吧,不过你得保证不叫,要是可以你就点点头。”

白宇心说这绑匪的小动静儿也太温柔了吧,一听就知道不怎么能打,不慌。

于是他气定神闲地点了点头,接着感到有人用手指沾了温水,一点点地湿润胶布和皮肤接触的地方,轻轻地往下揭。白宇这时候有点儿庆幸,幸好今儿出门的时候刮了胡子,否则拔一嘴毛下来还怪尴尬的呢。… Read the rest

朱一龙第一次听到三代还宗这个词儿,是他爸爸和他爷爷拌嘴的时候。

据说爷爷本家姓皮,当初迫于无奈入赘朱家,生下的儿女都随奶奶姓了朱。爷爷对此耿耿于怀,多年来咬紧牙关忍辱负重,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达成三代还宗的夙愿。奈何爸爸生于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对这种封建糟粕根本不屑一顾,恨不得将之打倒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因此在朱一龙出生以后,无论爷爷好说歹说,都不同意让他改姓皮。

吵到后来爷爷恼了,发着狠说等他百年之后绝不在墓碑上刻爸爸的名字。后来又唉声叹气地把朱一龙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孙儿啊,你爸指望不上,爷爷只能靠你了。三代无法还宗,能让重孙子认祖归宗也好。”说着说着竟然落下泪来。

那时朱一龙还在上小学,结婚生子都是没影的事儿,看爷爷说得这样凄苦,自然是点头应承。此后十数年间,爷爷有事没事就和他说些皮家的历史,让他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时刻提醒自己姓皮而不姓朱。

据爷爷说,皮姓虽不常见,其渊源却能追溯至春秋时代的姬氏,古往今来更是能人辈出。文有唐末诗人皮日休,武有北魏名将皮景和,贤有南宋名臣皮龙荣,德有爱国主教皮漱石,贵有南诏国王皮罗阁,达有开国元勋皮定均……总而言之,皮是一个源远流长、高贵而体面的姓氏,老皮家的子孙世世代代都该为他们血脉中流淌着的荣耀而自豪。

天长日久地熏陶下来,朱一龙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也开始觉得为老皮家延续香火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为了不辱没祖先声名,为了让爷爷在本家扬眉吐气,生儿育女的对象更是要慎重挑选。就像《礼记》里说的那样:“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者也,故君子重之。”

因着这个缘故,朱一龙活了快三十岁,谈恋爱的经验却十分匮乏,在声色犬马的演艺圈里俨然一股清流。

其实大学时他也谈过一个女朋友,姓郭,朱一龙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也和她讲了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得姓皮的事。

女朋友很生气,对这种封建余毒十分抗拒,就说要改朱一龙得先把姓改了,否则以后上户口人家还以为她是二婚嫁的他呢。朱一龙把爷爷小时候对他说的关于皮姓的知识全都灌输给了女朋友,还给她解释了三代还宗的概念。无奈人家毫不妥协,甚至觉得朱一龙这一定是委婉和她分手。所以她不顾朱一龙的挽留,直接跟他再也不见。

朱一龙跟她谈了好几年,没想到两人之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孩子的姓,真的令他觉得唏嘘。… Read the rest

白宇和朱一龙老夫老夫,感情稳定,床上会玩。因为身高比白宇矮了三厘米,所以朱一龙最喜欢的前戏体位之一是小白跪下为他blow job。

对此白宇作为一个颜控从来是毫不介意甚至乐此不疲。从他的角度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哥结实的胸肌,再抬一点儿头,便能欣赏朱一龙利落的下颌线和精致的眉眼。如果他努力一点儿尝试深喉,还能看到朱一龙的眼角带上一抹红,漂亮的惊心动魄,能让人不撸自硬。这时候心理上的快感甚至比身体上的来的更加汹涌,爽的人上头。

疫情期间,两个人一个在北京,一个在西安,想打个飞的打炮都怕给疫情防控添麻烦。作为生理心理发育正常的成年人,两个来月,憋得直上火。一天凌晨2点多,睡得迷迷糊糊的白宇被一通电话弄醒,接起来之后就听那边儿传来了他哥一阵紧似一阵的粗喘。白宇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他哥在干嘛的时候忍不住也红着脸把手伸进了裤裆,完成了一场电话play。等把攒了好长时间的小蝌蚪抖落干净,朱一龙终于找回了理智,摊在床上唧唧歪歪:“宝宝我想死你了。”

白宇红着耳朵晾着鸟,真心实意地发起了愁: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见面,再憋一段,他怕自己的小菊花无法应对快憋炸膛的意大利炮啊。

两个人数着手指头日思夜想,好容易等来了可以复工的消息。白宇在家里吃了最后一顿裤带面,揣着他妈特地给朱一龙做的两罐辣椒油飞回了北京。两人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要不是疫情期间担心卫生问题,哥俩能直接在车里来一发。朱一龙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一脚油门踩出了F1的气势,然后就被帝都的堵车干得没了脾气,老牛破车似的慢慢往家蹭。

这也给了白宇细细端量他哥的机会,之前聊视频的时候他就觉得朱一龙脸上长了点儿肉。不过在白宇看来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哥的美貌,反而让他有了些当年饰演沈巍时的气质。当初他就是被沈巍的造型狠狠击中,完全忽视了他哥茁壮的膀子和胸,一厢情愿地觉得人家是需要保护的大美人, 然后就被在床上教做人了……

往事不可追,反攻已无望。白宇只能默默祈祷他哥之前自己撸过了,弹药库存并没有那么充足。

等到了家,坐了好长时间飞机的白宇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就看他哥站在浴室门口,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他薅到了卧室。白宇用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完了完了朱一龙的炮筒肯定已经要炸了,必须提前让他先出来一管,否则他俩明天就得上新闻,标题是触目惊心的UC体,某白姓男星死于前前前前同事床上,死因难以启齿。… Read the rest

哈哈哈哈哈妹子的声音超好听,读这种沙雕太反差萌了۹(⍥) 坚持不笑场,辛苦了!

西西白:

大家都吃了吗?哈哈哈

第一次看到 @蒜香小龙虾 太太的那篇《打年糕》的时候,脑海里一直萦绕着舌尖上的中国的bgm,然后我就情不自禁地读了一遍配上相关配乐,笑果拔群,之前一直不知道老福特咋发音频,研究了半天还是用了喜马拉雅,点过去就可以听啦!

点击收听《打年糕》

(太太已经授权)

不知道能不能播,听到的姐妹给个回应呀,还有武侠版《决战飞机场》,稍后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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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写沙雕

#各种文体,哈哈哈哈我自己先笑会儿

1、文言文翻译体

朱一龙说:“这世上有一种鸟只有单侧翅膀,只能两只结伴才能飞行在天空,这世上还有一种植物,两棵枝叶缠绕在一起才能破土而出。我希望小白与我就像这鸟和枝叶一样,一生相伴,再不分离。”

白宇说:唉,我难道不能清楚地说出这些道理么?但是俗世的偏见正如丛林里的荆棘,会令人遍体鳞伤。我又怎能坐视你被他人非议而无动于衷呢?

朱一龙说:“俗世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沉没的船只旁边,总会有新的船只穿梭不息;和生病而枯萎的树木相比,其他任何树木都显得生机勃勃。我们只要坚持住自己的信念一往无前,就能把所有的闲言碎语都抛在身后。”

2、毛主席语录体

朱一龙:狠斗私字一闪念。白宇同志,我想和你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白宇: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朱一龙同志,让我们一起建设祖国。

朱一龙: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今天晚上我想到你家和你一起研讨资本论。 … Read the 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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