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回家一周,除了到公司开会和汇报工作之外也没有别的事情,每天下班的时间比杨修贤还早。他也觉得这小半年来亏钱爱人很多,所以颇花了一番心思想要弥补。他这个人比较实诚,对爱人好的方式就是给他花钱,这一个礼拜除了每天都为杨修贤精心准备晚饭,还带着他到处逛街购物,给他买了一块三万多的雷达表。两个人还去看了近期举办的车展,陈一鸣美滋滋地表示,等他年终拿到分红就给杨修贤换一辆新车。夜里上了床,他更是极尽温柔体贴,伺候得杨修贤非常满意。

不得不说他的这份真诚让杨修贤感觉很受用,似乎又找回了当初和陈一鸣热恋的感觉,几天下来把那点儿出轨的心思也淡了。期间几次看到洪翼舟打来的电话他也没接,想着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也不错,不管陈一鸣再怎么热爱工作,只要能时常陪伴在他身边,这日子倒也称得上幸福。

然而好景不长,到了第七天的时候,他下班一回家就看到陈一鸣在收拾行李,说是买了第二天一早的火车票。

眼看着杨修贤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陈一鸣讨好地搂住他的肩膀说:“这次我最多只去一个月,很快就回来了,在家乖乖等我好不好?你看,我订做了一个小玩意儿送给你。”

说着话他用手指了一下床前的电视机柜,那上面多了一个小摆件,是两个头碰头依偎在一起的人偶,看模样是按照他俩的某张合影做的。人偶的小脸圆圆胖胖,笑得见牙不见眼,以杨修贤的审美来看别提有多傻逼。

他心里不痛快就没接陈一鸣的话茬,推开他的手走进浴室去洗澡。

这一夜两个人背靠着背,互相再没说过一句话。

甭管心里再怎么有怨气,当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一鸣就起床去洗漱的时候,睡得半梦半醒的杨修贤还是强撑着睁开眼睛,对着他正在换衣服的背影说了一句:“出门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来。”

陈一鸣走到床边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帮他掖了掖被子角,明亮的眼睛里到底流露出些许不舍。

他一走杨修贤又回到了孤家寡人的状态,每天就是从办公室到家两点一线,日子过得有些无聊。洪翼舟又给他打过几次电话,发现他铁了心不接就改成了发信息。他这人话少,不会什么花言巧语,就连短信都很简洁,只有短短几个字。

“你还需要我吗?”

杨修贤拿着手机坐在床上,半天没想清楚要怎么回复。虽说他和洪翼舟只有肉体关系,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是对方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让他很有好感,也不太好意思直截了当说出过于绝情的话。

他一边斟酌着词句一边把目光投向电视机柜上的人偶,看着那两个笑得傻乎乎的小人儿心头就是一软。他放下手机走过去,拿起那个小摆件把玩了一番,在心里嘲笑陈一鸣的爱好真是古怪,明明人都不在身边,却像是要提醒他似的,不仅在家里摆放了很多他们的合影,还特意订做了这么个小东西。

这种虽然笨拙但却独占欲十足的表达,正是他当年下定决心和陈一鸣结婚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里,杨修贤心里有了决定,他把人偶放回去,正准备去拿手机给洪翼舟回信息,忽然听到了一声细小的蜂鸣。

“嗡——”

这声音非常轻,如果不是屋子里太过安静根本注意不到,类似于电脑机箱开机的那种声音。杨修贤有些疑惑,在屋子里环顾一周,最后又把目光落到那个小摆件上。他重新把人偶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赫然发现在其中一个小人身上藏着个针孔摄像头。

原来如此。杨修贤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冷笑。

他知道陈一鸣必然会发现他出轨的事情,毕竟那天晚上他身上的吻痕是个成年人就不会认错,他也做好了准备迎接陈一鸣的责难和怒火。可谁知陈一鸣却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问都没有问,反而用一个星期的脉脉温情让他自己断了这个念想,暗地里却悄悄装了个摄像头想要收集他出轨的证据。

当初他怎么会以为这个人老实的?这招以退为进不是玩得很溜吗?

杨修贤不动声色地把人偶重新摆放回原位,拿起手机拨通了洪翼舟的号码:“喂,小洪吗?对,是我。我家水管又漏了,你今天方便过来修一下吗?”

他绝对不是可以任人揉圆搓扁的性格,既然陈一鸣想看,那就让他亲眼见识见识好了。

洪翼舟来得很快,几乎是在挂断电话一个小时之内就敲响了杨修贤的门。

进屋之后他显得有点局促,吞吞吐吐地解释:“我……我前些天有点工作,出去了几天没接到你电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理你。”

小半个月没见,他好像又被晒黑了,脸上有明显晒伤的痕迹,一只手上还贴着几个创可贴,也不知道究竟做过什么。

杨修贤对此没有刨根问底,找了双陈一鸣的拖鞋给他换上,笑吟吟地问:“你是想先洗澡,还是……先干我?”

过于直白的表达让洪翼舟一双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低着头只敢偷偷用眼睛去瞟杨修贤。过去他俩约炮之前杨修贤都会精心搭配衣服,就和时装模特似的让人眼花缭乱。他也很享受一件一件剥去杨修贤衣服的感觉,就像是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过程有多急切,得到的成果就有多惊喜。

然而今天的杨修贤只穿了一身普通的家居服,清爽的蓝白格子和柔软的棉质面料看上去非常居家,比过去任何一次都更鲜明地昭示了这个人是有家室的,是属于别人的。但他抛过来的眼风又是那样诱人,从睡衣领口处露出的白净肌肤更是让洪翼舟回想起和他做爱时的绝妙滋味。他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枝头,尽管你知道这果实并不属于自己,却也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品尝。

见他好一会儿没有反应,杨修贤索性整个人贴了上去,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去亲吻他,调皮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过他的唇缝。

早已食髓知味的洪翼舟果然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他搂住杨修贤的细腰,张开嘴迎入柔软的舌头,含住那一截软肉细细地吸吮,随后有些含糊地说:“我想……先干你!”

杨修贤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脸冲着床尾的电视机柜,面前是一根已经勃起且尺寸可观的阳具。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过去,像是在吃一根冰棒,舌尖在红彤彤的龟头上扫了一圈,将那一点浓稠的粘液都吸进嘴里,满意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抽气声。

洪翼舟躺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一面礼尚往来地为他口交,一面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沾了润滑剂扩张他的后穴。

括约肌被撑开的细微刺痛和阴茎被口腔包裹的快感让杨修贤轻轻地呻吟出声,摇着屁股渴望入侵的手指更加深入一些。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和互相舔鸡巴的细微水声,让他们都兴奋极了。

杨修贤把面前的阳具充分舔湿,张开嘴含入大半上下套弄,舌尖绕着顶端的马眼打转,吮吸出更多汁水,再一一吞落腹中。被抽插着的后穴也开始分泌出淫水,让手指进出得更为顺畅。

在他感觉自己就快被口腔吸吮得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杨修贤扭着腰让手指退出,吐出口中的阳具回过头喘息着说道:“行了,你进来吧。”

洪翼舟也不和他计较,顺从地抽身坐起来,扶着他的大腿让他跪好,却不忙着进去,而是掐住了他丰满的臀肉揉捏。

杨修贤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有些难受,只觉得肠道深处直发痒,急需那根大屌干进来。他没有出声催促,只是双手撑着床,乖巧地翘起屁股轻轻摇晃,故意去摩擦洪翼舟的阳具。他的肤色白净,后穴也是浅淡的红色,开合间不断挤出润滑剂和他自己分泌的汁水,将外面的褶皱弄得一片濡湿。

这情景落在洪翼舟眼中,越发激起了他旺盛的欲火。他从后方搂住了杨修贤的细腰,粗长的阳具挤开湿润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深入。他一反常态地不再沉默,而是凑到杨修贤的耳边问:“怎么还这么饥渴?你男朋友没有满足你吗?”

硕大的龟头一寸寸碾压过敏感点,杨修贤爽得浑身发颤,脑子却还是清明的。他听到了这句话,心里大感意外,不禁反问道:“你……啊……你怎么知道他回来过?”

裹着创可贴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胸膛,有意无意地扫过敏感的乳头。洪翼舟一面抽送一面说:“你身上都是吻痕,别说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炮友。”

“嗯……再摸摸我……”杨修贤软着声音撒娇,抬头看向电视机柜上的摆件,口齿清晰地回答,“他哪儿有你好……”

他的肠道里又湿又软,又紧又热,洪翼舟爽得不行。这句话更是让他斗志高昂,几乎是刚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双手拢着杨修贤的胸膛,手指掐住了两颗娇小的乳头又揉又捏。

“唔……太爽了,再深一点……”

杨修贤仰着脖子大声呻吟,扭腰摆臀地去迎合身后的撞击。三天前还接受过陈一鸣操干的小穴被另一个男人完全侵占,穴眼被粗大的阳具撑得一点缝隙也没有,抽插间不断地有水液喷溅出来。一对娇小的乳头也被手指揉捏得硬如小石,成熟的果实一般绽放在白净的胸膛上。屋子里不断响着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以及阳具抽送之间带出的啧啧水声。

“一提你男朋友,你就吸得更紧了……”洪翼舟舔上他的耳垂低语,胯下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干得杨修贤连连喘息,眼泪都渗出来了。

他的后穴湿得厉害,前方的阴茎也在不断抖动着,好像随时都会射精。巨大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手臂再也撑不住,只能趴在床单上撅起屁股被动地承受。

陈一鸣才走了三天,床单还没有换过,布料的纤维中似乎还沾染着他的气息。杨修贤的脑子被欲火烧得有些迷糊,也说不清到底有没有真的闻到什么味道,但是光凭着想象就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前列腺被反复摩擦带来了极度的舒爽,杨修贤连口水都忘了吞咽,鲜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

洪翼舟低头含住他的舌尖吮吸,用舌头搅弄着他的口腔,尽情占有他的上下两张嘴。

激烈的亲吻和下身凶猛的操干让杨修贤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射了出来。痛快淋漓的高潮席卷全身,杨修贤爽得直发抖,后穴吮咬得更紧。

“唔……真舒服……”洪翼舟低吟出声,用力又抽送了几下,却忍住了没有射。

他像是没有注意到杨修贤已经高潮,直起身体扣住了杨修贤的双手手腕,拎着他的胳膊强迫他抬起上半身,如同骑马一样继续干他。

“呜……”生理性的泪水流得更凶,过往的一切经验表明,洪翼舟这个人有截然不同的两幅面孔,平时有多腼腆木讷,在床上就有多凶悍不讲理。杨修贤知道这个时候求饶也没用,只能尽量放松身体等待不应期过去。

隔着一层泪雾,他看到了电视机柜子上的那个小摆件,胖乎乎的人偶有着神似他和陈一鸣的面孔,近得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得到。他紧紧盯着装有针孔摄像头的位置,想象着此时此刻陈一鸣正通过手机看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他们的床上纵情欢爱。

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是愤怒,还是失望?杨修贤忽然就觉得期待起来。报复般的快感充盈着整个心房,甚至超越了身体上的极乐。他勾起嘴角微微张开嘴,鲜红的舌尖扫过丰润的嘴唇,一声声地放声呻吟,像是要证明给陈一鸣看他现在被干得有多爽。

这样的想象让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吞没了他的神智,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勃起。他按捺不住似的摇晃着屁股,仿佛发了狂一般主动迎合着阳具的插入,全身出了一层薄汗。

柔软的肠肉贴合着粗硬的阳具,让洪翼舟也爽到了极点。他把杨修贤抱在怀里,咬住他的嘴唇激烈地亲吻,挺腰用力操干着,让自己的阳具在那湿软的小穴里尽情摩擦抽送,在他呜咽着再次高潮的同时,也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他的肠道深处。

这天晚上杨修贤没让洪翼舟离开,两人又在浴室里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之后,干脆回到卧室里同床共枕,仿佛洪翼舟才是这个家的另一个男主人。

接下来的半个月,杨修贤又和洪翼舟约了几次。每次他都坚持要在卧室的床上做,还使出浑身解数把各种姿势都来了一遍。身体的满足倒是其次,他发现自己似乎对这种偷情的行为有点上瘾,只要一想到陈一鸣能看到现场直播,心里就充满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

不管后果如何,杨修贤就是想做给陈一鸣看,让他知道在他一门心思追逐大好前程的同时,究竟失去了什么。

周末这天杨修贤睡了个懒觉,直到中午才起床,胡乱凑合了一顿晚饭之后就开始打扫屋子。下午他去菜场买了点儿菜,钻进厨房鼓捣了半天做了几样拿手菜,随后发消息给洪翼舟让他晚点儿过来一起吃晚饭。

这些日子以来洪翼舟还是随叫随到,并且眼看着对他越来越黏糊,大有把露水姻缘做成长久夫妻的架势。杨修贤虽然对他有些好感,但还远不到能为了他和陈一鸣离婚的地步。愿意和他做爱一方面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求,另一方面也为了打击报复陈一鸣,说白了就是把他当做一根好用的按摩棒而已。

然而这话好说不好听,杨修贤自认是个厚道人,对着一个老实巴交的水管工不忍心说得这么直白。所以他想了又想,决定请洪翼舟吃顿饭,好好和他谈谈,大家把话说开。至于之后洪翼舟是要断了这层关系还是继续保持,那都无所谓。

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了饭点,杨修贤系着围裙刚刚把饭菜端上桌,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他兴冲冲地跑过去开了门,却惊讶地发现站在门口的不是洪翼舟,而是拖着行李箱的陈一鸣。

“你……”杨修贤呆呆地看着他走进门开始换拖鞋,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你不是说要一个月才回来吗?”

陈一鸣的脸色很不好,冷得好像能刮下一层霜。他只是“嗯”了一声,理都没理杨修贤,拎着行李箱就往客厅里走。

杨修贤的脑子有点儿乱,也顾不上在意他的态度,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洪翼舟发信息,让他今天别来了。

只过了几秒钟就有了回复,洪翼舟问:“怎么了?我刚到你家楼下。”

杨修贤舒了一口气,手上飞快地打字:“我爱人提前回来了,你先回去,明天我再和你联系。”

发完这条他就把手机关了静音塞进口袋,转身也走进客厅。凭他对洪翼舟的了解,那人应该不至于执着到真的跑上来和陈一鸣来个王见王。况且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事儿,实在不适合第三者过来掺和,

客厅里陈一鸣直挺挺地站在餐桌旁,目光灼灼地盯着桌上的饭菜。看到杨修贤走过来,他指着餐桌冷冰冰地问:“你这是给谁做的饭?”

最近半个月他都没给杨修贤打过电话,甚至连条微信都没发过,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杨修贤估计他八成通过摄像头看到了自己出轨的事儿,心里不定怎么生气呢。

听到他这么问,杨修贤吊儿郎当地往墙上一靠,满不在乎地说:“自己做自己吃呗,谁让我男人是个大忙人,几个月都不着家呢。”

桌上明明放着两双筷子两个饭碗,他这纯粹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陈一鸣狠狠地看着他,目光中似乎都快要喷射出实体化的怒火。他没有揭穿杨修贤,但紧抿的嘴唇和绷紧的下颚线条出卖了他的情绪。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要平息心中高涨的怒气,随后不再理会杨修贤,转身走进卧室,“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杨修贤冷笑一声,也没打算搭理他,自顾自地在餐桌旁坐下,拿起碗筷吃自己精心烹制了一下午的饭菜。

他太了解陈一鸣,如果对方真的愤怒到了极点要和他离婚,那就不会回来演这么一出,直接一个电话告诉他就完了。既然陈一鸣选择了回家,那么必然是有回旋的余地。杨修贤根本不怕冷战,这半年来他还憋了一肚子火呢,看谁冷得过谁。

从傍晚到深夜,陈一鸣就待在卧室里,期间只出来拿了份外卖和去浴室洗了个澡,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杨修贤躲进书房听着音乐看书,怡然自得地就像这只是一个再普通没有的周末,也没有打算去主动找他。他在等,等陈一鸣压不住火主动来和他谈,哪怕是吵一架都行,可他一直等到快午夜了陈一鸣都没来找他。

杨修贤暗自惊讶他还真沉得住气,随后又开始思考今天晚上是不是得和他分房睡。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他自己否决了,凭什么啊?书房里要床没床要被子没被子,只能将就着打个地铺,他不过就是忠实于身体的欲望出了个轨,又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凭什么不能睡软软的床和温暖的被窝?

想到这里杨修贤也没心思看书了,起身去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转头就去拧卧室的门把手。

门没有锁,拧了一下就开了,里面一片漆黑,窗帘拉着灯关了,隐隐约约能看到床上有个凸起的人形,陈一鸣大概是睡了。

杨修贤关上门,掏出手机打开手电模式,一步一步摸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还没来得及合上眼,忽然听到身边“呼”的一声。陈一鸣几乎在他躺下来的瞬间就坐了起来,抬手按亮了顶灯。

“你干嘛呀……”突然亮起的光线让杨修贤有点睁不开眼睛,挡着脸质问道。

没有任何预兆,陈一鸣猝不及防地扑了上来,伸手就去扯他的睡衣,不顾杨修贤手忙脚乱地挣扎,三两下将他剥了个一丝不挂。

一天前洪翼舟刚刚来过,缠着杨修贤折腾了半宿,干得他欲仙欲死,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两颗娇小的乳头被舔咬到红肿破皮,胸膛和腰腹间大片红红紫紫的吻痕,一个叠着一个,一看就是很多次性爱留下的,就连大腿上也有几道清晰的指印。

“……你这半个月过得很快活啊?”陈一鸣咬着牙从喉咙里滚出一句话,“不被人操你是要死还是怎样?”

来了来了!

面对着他显而易见的怒火,杨修贤非但不怕,内心深处反而有几分隐秘的期待。他挑衅般地直视着陈一鸣,理直气壮地说:“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明知道我喜欢被人操,你还一走就是半年?”

陈一鸣牙都快咬碎了,那架势活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下一秒就算是揍他一顿也不是不可能的。然而他并没有揍杨修贤,而是把他拽起来按在自己胯间,拉下睡裤释放出半勃起的性器送到他唇边,恶狠狠地说:“给我舔。”

自从两个人相识以来,杨修贤印象中的陈一鸣总是温柔和善的,对他尤其细致有耐心。偶尔闹点儿小矛盾,也会在第一时间过来柔声哄劝,从来没在他面前表现出这样凶狠甚至是暴戾的模样。

明晃晃的灯光下,陈一鸣跪坐在床上,按着杨修贤的后脑勺强迫他趴在自己腿间给他口交。半硬的阳具在被那双艳丽的红唇吸含了几下之后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地抵在杨修贤喉头。湿热的口腔和收缩的脸颊让陈一鸣舒服极了,但只要一想到摄像头拍摄的那些画面,想到这副美丽的唇舌也殷勤地伺候过别的男人,他就气得心里发苦。

“含深一点,全部含进去。”陈一鸣捧住杨修贤的脸颊,挺着腰把阳具往他喉咙里插,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咽喉处的软肉,那条件反射似的主动吸夹将整根大屌都裹得紧紧的,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垂眸看着杨修贤涨红的脸,鲜艳的丰唇含着他的阳具,发红的眼尾挂着几滴泪珠,要掉不掉地显得非常可怜。他柔顺地臣服在自己胯下,细长的手指扶着他的大腿,不盈一握的细腰软软地塌下去,圆润的臀部却高高翘起,像是不知满足一般随着嘴里的动作轻轻摇晃。

强烈的咽反射让杨修贤喉头翻腾欲呕,但也不是不能忍受。陈一鸣事先洗过澡,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他身上的体味。杨修贤无法形容这个味道,但也正是这个味道勾起了他的情欲,让他敞开喉咙卖力地为他深喉。

他的顺从和迎合让陈一鸣越发兴奋,不管不顾地摆腰在他嘴里抽插,只干了几下就发出一片水声。他对这个人实在是又爱又恨,忍不住嘲讽道:“你还真是卖力,给你那个奸夫口交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既然那么爱吃鸡巴我就喂你吃个够。”

杨修贤从来没听过他说过这么粗俗的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兴奋得厉害,感觉就像是撕开了陈一鸣身上隐忍的画皮。他根本顾不上回应,转动舌尖费力地舔过阳具上虬结的青筋,口腔里充斥着前列腺液的咸腥味道。

这样的刺激太过激烈,陈一鸣也有日子没发泄过了,并没有坚持很久,在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就在他嘴里射了精。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口腔,拔出来的时候有一些还溅在了他脸上。

“不许吐出来,咽下去。”陈一鸣喘着粗气,捏住他的下巴说。

杨修贤没有拒绝,喉结上下动了动,当真把满口的精液咽了下去。泛着泪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意犹未尽似的探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他表现得越是放荡,陈一鸣越是压抑不住胸中的怒火。他再次把杨修贤推倒在床上,伸手就去摸他腿间的穴口,发现那里居然是湿润的,并且前方秀挺的阴茎也已经硬了,顶端的马眼处还汩汩地流下不少汁液。

“光是口交就能硬,你那个奸夫就这么点儿本事吗?明明前天才被他干过。”

他话里的醋味熏得杨修贤直想翻白眼,大大方方地敞开双腿让他抚摸,挑衅般地说道:“他不行,那你来啊。”

陈一鸣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转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润滑剂,看到半个月前才新买的一整瓶只剩下不到一半,铁青着脸低声爆了句粗口。他急切地挤出一些在手指上,分开杨修贤的双腿,直接往那饥渴的小穴里塞进去两根手指。

“唔……你轻点儿……”杨修贤皱起眉头小声抗议,略显粗鲁的动作让他感到些许疼痛。

陈一鸣充耳不闻,继续近乎粗暴地给他扩张。好在杨修贤的身体习惯了欢爱,很快就调整呼吸放松了身体,湿软的肠道里甚至自动分泌出粘液。

“一鸣……啊,你摸摸我。”杨修贤软着声音撒娇,扯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

陈一鸣没有拒绝,一面给他扩张一面拢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俯身凑到他胸前,一口咬住了一颗红艳艳的乳头。

“啊……疼……”杨修贤扭着身子想躲,却被压住了无法动弹。下方撸着他阴茎的手忽然加快的速度,配合着后穴里的抽插,让他在胸前的刺痛和下身的快感当中反复煎熬。

其实陈一鸣并没有很用力地咬他,但是一天前这个部位才被洪翼舟狠狠疼爱过。那个英俊的水管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啥特殊癖好,总是对他的乳头情有独钟,每次做爱都要对着那两颗小肉粒又吸又咬,不弄到红肿破皮绝不罢休。偏偏杨修贤那里又特别敏感,每次被含住吮吸总能给他带来更多快感。

“肿成这样,你的奸夫是打算从里面吸出奶水吗?”陈一鸣轮流舔吸过两边的乳头,继续嘲讽他,“下面都收紧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乳头这么敏感?”

杨修贤剧烈地喘息着,根本顾不上反唇相讥。他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乳头和下体,爽得前后直流水,眼看着就快要射了。

就在他将射未射的当口,陈一鸣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唇舌也不再爱抚他的身体,坐起来冷眼看着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问道:“想要谁来干你?是我,还是你的奸夫?”

杨修贤被吊足了胃口,简直欲哭无泪,伸手想去抱他却被拍开,只能带着泣音妥协:“想要你,想要陈一鸣干我。”

陈一鸣冷笑一声,掐着他的腰让他翻了个身,又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无视他通红的眼睛和渴望的眼神,一巴掌重重拍打在他屁股上。

“以后还和别人偷情吗?”

他不问这话还好,一问杨修贤的火气也上来了,回头瞪着他说:“你要是还这样,我就去多找几个炮友,让你……啊……”

陈一鸣被他气得快要吐血,不等他说完就扶着再次勃起的阳具一鼓作气干了进去。

被充分扩张的后穴其实并没有感到疼痛,但是陈一鸣这一下顶得极深。杨修贤感受着阳具的楔入,被顶得冒出了泪花,产生了一种整个人快要被捅穿的错觉。

陈一鸣没有丝毫停顿,双手掐着他的大腿,狠狠地将阴茎往他的小穴里送,干得他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修长的双腿都微微颤抖起来。极致的小穴被完全撑开,湿软的肠肉紧紧夹吮着他的阳具,爽得陈一鸣发出一声叹息。

他毫不留情地开始抽送,每一次都直抵肠道深处,粗长的阳具熟门熟路地摩擦过杨修贤的敏感点。他一边奋力操干,一边惩罚般地拍打着杨修贤的屁股,在那白净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指痕,还要继续用言语刺激他。

“说,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你的奸夫干得你爽?”

杨修贤快要疯了,他万没想到醋意大发的陈一鸣这么生猛,快要把他干死了。

用后背位把他插射了之后,又从正面继续干他,期间还不停地用手掌打他的屁股,把那两瓣白净的臀肉拍打得一片绯红。陈一鸣一边干他还要一边审问,变着花样让杨修贤夸自己,只要没听到他想要的回答就会愈加粗暴地顶弄湿软的肠道。

过往温柔体贴的爱人摇身一变成了蛮不讲理的暴君,其实杨修贤还觉得挺新鲜刺激的。略显粗暴的性爱方式不可避免地带来了疼痛,但爽也是真的爽。杨修贤可以把那点儿疼痛当做情趣,但却接受不了被人反复抽打屁股。就连小时候他父母都没有这样长时间地打过他,长这么大了居然被一个和他年岁差不多的人打了,这实在有点突破他的下限。

“呜……别打了,疼……”杨修贤眼中含泪,呜咽着想要躲开。陈一鸣却不肯放过他,按着他的大腿根又重重抽了几巴掌,见他真的哭出了声方才罢手。

杨修贤哭得眼泪汪汪,满脸通红,肠道却不自觉地缩紧,夹得陈一鸣直喘粗气。他觉得有点儿羞耻,还有点儿委屈,明明是陈一鸣让他独守空房,怎么现在好像全是他的错一样?

“哭什么,难道还是我错怪你了?”陈一鸣暂缓征伐,插入他的肠道里没动,捏着他的下巴问。他的神色还是冰冷的,但语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软了下来。

杨修贤眼泪流得更凶,哭得浑身颤抖,气呼呼地大声说:“你要不是一走小半年,我至于找别人偷情吗?你……唔……”

他的控诉只说了一半,就被陈一鸣堵住了嘴。火热的舌头探入口腔,缠住他的舌尖热情吸吮,同时下方的阳具也再次动了起来,抽出时仅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再坚定地捅进深处。

湿软的肠道被反复地撑开,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捣干着敏感点,被剧烈摩擦的肠肉分泌出更多汁液。强烈的快感再次征服了杨修贤的肉体,他不再哭泣了,也没了继续指责陈一鸣的心思,双手搂住爱人的脖子专心致志和他接吻,大大敞开的双腿也缠上了陈一鸣的腰,饥渴的小穴更是门户大开地任凭他操干。

陈一鸣一面吻他,一面捏住了他重新颤巍巍勃起的性器,指尖摩挲着顶端的小孔,让那里分泌出更多粘液,又用手掌缓缓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底下的睾丸。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杨修贤从鼻腔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扭着腰试图让他们再结合得紧密一些。深入浅出的抽送和性器被手掌把玩的快感爽得他目眩神迷,在陈一鸣一记深顶之下,前列腺被重重碾过,杨修贤仰着脖子尖叫一声,挺腰抬起屁股抵住陈一鸣的腰胯,阴茎在他手中弹跳了几下,一抖一抖地射出了精液。

白浊的精液溅在两个人腰腹之间,有几滴喷到了他白净的胸前。陈一鸣勾唇笑了笑,用手指蘸了一点儿抹上他的嘴唇,随后竟然把还硬着的阳具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杨修贤浑身绵软,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太过舒爽的高潮让他的大脑有片刻空白,眼睛都有点对不上焦。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陈一鸣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

“你……你要干嘛?”杨修贤心中警铃大作,撑着发软的手脚想要下床。

陈一鸣哪里会让他跑,拽着胳膊把他拖回来,又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不顾他的反抗和挣扎,硬是把那根按摩棒塞进了还松软的后穴,直接将开关调节到最大档。

“与其看着你被别人干,还不如让它来干你。”陈一鸣说。

“呜……你、你变态……”杨修贤被后穴里剧烈的震动弄得腰酸腿软,嘴上还是不肯饶人。

他伸手想要把按摩棒拿掉,却手软得怎么也握不住手柄。陈一鸣很快拨开他的手指,从床边捞起睡前解下来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手腕反绑在身后。

捆绑play杨修贤不是没玩过,但如此屈辱还是头一遭。现在他只能用肩膀撑着趴在床单上高高翘起臀部,被迫感受着后穴被一根无生命的玩具操弄。其实那跟按摩棒尺寸不算大,至少比不上陈一鸣和洪翼舟,但在不应期被塞进来这么一根,还不知疲惫地高速震颤着,也让他感觉到有点难受。

他犹豫着是否要求饶,却见陈一鸣又凑了过来,把那根仍旧硬邦邦的粗大阳具送到了他面前,那意思再明显也没有。

紫红色的大屌上一片水光,有润滑剂也有他分泌出的体液。只要一想到这玩意儿刚刚进入过什么地方,杨修贤就不太下得了嘴。他吊起眼睛怒视着陈一鸣,任凭那东西杵到他嘴边了也不动。

陈一鸣托起他的下巴,不怀好意地说:“怎么?给别人口交那么殷勤,到我这儿就嫌脏了?”

“……这他妈能是一回事吗?”杨修贤忍无可忍,终于开始骂娘。

见他实在抗拒,陈一鸣没有坚持,抽了一张纸巾草草擦了几下又送到他面前:“这下行了吧?”

杨修贤还是不太情愿,可看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又没办法,只得委委屈屈张开嘴想要含进去。

“别……”陈一鸣制止了他的动作,“舔舔就行了,我还是想干你下面那张嘴。”

那你他娘的倒是来干啊!杨修贤暗自腹诽,却还是听话地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面前的大屌。那上面还是有股子咸腥味儿,但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像舔一根棒冰那样从下往上舔,时不时地用舌尖扫过红润的龟头,听到陈一鸣的呼吸渐渐粗重。

结婚近三年,杨修贤比谁都了解陈一鸣的性能力有多强悍,这一点小打小闹根本不足以让他让他射出来。当然了,他要是没有这点本事,流连花丛的杨修贤也不至于放弃整个花园选择了他这片绿叶。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舌头舔舐阳具的水声和按摩棒震动的嗡嗡声。

前所未有的屈辱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鲜体验,杨修贤真切地感觉到他还是离不开陈一鸣的,就这样舔着他的肉棒,身体居然又开始兴奋起来。粉红色的按摩棒在湿润的小穴里旋转震动,反复挤压着他的敏感点,已经射过两次的杨修贤没有那么快进入状态,但那点儿难受还是渐渐变成了快感,让他发出了半真半假的呻吟。

陈一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微微眯起,灼热的眼神像有实质一样从他含春的眉眼看到细瘦的腰身,从胸膛上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看到被按摩棒操干的穴眼。

杨修贤知道陈一鸣在看着他,被视奸的感觉让他全身发烫,不禁舔得更加投入。

就在他的后穴舒服得直流水,前方的阴茎也再次勃起的时候,陈一鸣终于大发慈悲地说:“够了。”

还在震颤的按摩棒被抽走,陈一鸣扶着杨修贤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胯间,撑开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干了进去。

“啊……”杨修贤放开了喉咙呻吟,被按摩棒干得越发湿软的肠道再次被填满,有着体温的阳具比冰冷的玩具更能撩动他的情欲。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攥紧了拳头,他张开大腿跪坐在陈一鸣腰间,无视身体的酸软扭着屁股上下起伏,潮红的脸庞汗津津的,眼角还挂着点点泪珠。

陈一鸣看得喉咙发紧,肉棒又胀大几分。他掐住了杨修贤的细腰把他按在自己的阳具上,硕大的龟头进入一个恐怖的深度。他含住杨修贤的耳垂,将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吹进他耳朵里,声音沙哑地问:“舒服么……嗯?”

“舒……啊……舒服……太舒服了……”杨修贤目光迷离,腰肢发着抖,半边身子都麻了。

陈一鸣深吸一口气,抬起他的身体将肉棒抽离,紧接着又是一记猛烈的深顶:“那你还和别人偷情吗?”

“不……啊……”杨修贤尖叫出声,居然被这一下直接插射了。第三次射出的精液已经很稀薄,杨修贤眼前直冒金星,觉得自己都快被掏空了。

陈一鸣沉声叹息着,显然被高潮时收紧的肠道伺候得很爽。他搂着杨修贤的腰继续自下而上地干他,完全没有一点儿要射的意思。

一只手摸上了杨修贤半软下来的阴茎,拢在掌心里摩擦套弄,不时用拇指绕着湿漉漉的龟头打转。另一只手用了点儿力气,将杨修贤的软绵绵的身体又拉近了些,随后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顺着脖子的线条一路舔吮到胸前,含住一颗红肿的乳头又吸又咬。

“不要了……别……”杨修贤的呻吟声里又带上了哭腔,他是真的吃不消了。

后穴被长时间地操干到近乎麻木,但深入肠道的阳具还在不断刺激他的前列腺,让他在难受和舒爽之间反复拉锯。胸前的乳头麻酥酥的,舌苔刮过破皮的伤口时还会带来细微的刺痛,陈一鸣吮吸得很用力,让他觉得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吸走。下方的阴茎被持续套弄,保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指尖揉搓着顶端马眼时带来的感觉又胀又疼。他已经说不清楚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更多一些,整个人好像被撕裂了,只能哭泣着求饶。

软绵绵的哀求声让陈一鸣更加亢奋,一下重似一下地奋力抽插,唇舌毫不留情地轮流舔吸两边的乳头,享受着他因此紧缩的柔软肠道,更要逼出他崩溃的哭喊。

“……唔……说你爱我。”

陈一鸣含着他的乳头,声音有些模糊,但杨修贤还是听到了,顺从地说道:“我……我爱你……陈一鸣,我爱你……”

“说你再也不会和别人偷情。”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啊……放过我吧,真不行了……”

他乖顺的模样终于取悦了陈一鸣,他粗喘着搂住杨修贤的腰往下按了按,肉棒紧贴着穴口,抵着他的肠道深处射了精。

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敏感的肠壁上,杨修贤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被他的手套弄的性器抖了抖,又吐出一股淡淡的水液。

陈一鸣抱着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喘匀了气之后才解开他手上绑着的领带。杨修贤的双手软软地垂落在身侧,胸膛因为连续的高潮剧烈起伏,微微张着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真的被折腾惨了。

这天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眠,陈一鸣温柔地抱着他,再没提他出轨的事情。

第二天杨修贤根本起不了床,陈一鸣也是睡到中午才醒,下午又去了一趟公司。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给杨修贤带了晚饭,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告诉他,自己向公司提出了申请,下个星期就调回龙城总部工作,再也不走了。

杨修贤在被窝里悄悄按了一下手机锁屏,那上面有两条刚刚发出去的信息。

杨修贤:我不需要你了,以后不用再联系了。

洪翼舟:好,祝你幸福。

23 对 “夜访人妻(下)”的想法;

  1. 啊,洪工真是個好人
    肉非常香辣好吃,但結局竟有些淡淡的遺憾
    偷情的曾經像是被忘掉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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