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这个要求近似于无理取闹了。莫三妹心里其实一点儿也没底,他觉得白术大概率会继续嘲讽他,直到挤兑得他实在待不下去自行离开,或者干脆穿上衣服自己走人,以后再也不和他见面。但在内心深处仍然存着一点儿侥幸,觉得这些日子以来他俩聊得还算投缘,白术应该不至于对他这么无情。

那边厢白术听到这个要求之后挑了挑眉毛,没有立刻回话,反而像是陷入了思索。

莫三妹一看还有得商量,马上再接再厉,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再来一次老子绝对不会早……反正一定能让你爽。”

先前他还觉得白术摆出后背位让他直接进去的样子像个男妓,可现在他说出来的话却更像在讨好富婆的鸭子,现世报来得真快。

不知道是他诚意满满的样子打动了白术,或者是顾念着半个多月来在网上聊天的“旧情”,白术抿唇考虑了片刻,居然同意了。但他把丑话说在了前头,如果再来一次还是不能让他满意的话,就让莫三妹自己滚出去。

莫三妹顿时喜出望外,哪里还有不答应的,连忙把头点成了小鸡啄米。于是两人换了位置,白术从床上爬下来跪坐在地上,莫三妹坐在床沿开打双腿。

他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裤子露出了性器,白术双手搭在他膝盖上,靠近之后闻了闻,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不行,太脏了,我下不去嘴。”

原本心里的那点儿忐忑和愧疚瞬间不翼而飞,莫三妹怒道:“开什么玩笑,老子洗过澡才来的。”

白术不为所动,微微往后仰了仰身体,和那东西拉开距离,淡淡说道:“你精液的味道太难闻了。”

“……”… Read the rest

等他整理好衣物匆匆跑下了楼,却发现白术早已不见了踪影。莫三妹气得差点儿爆炸,泄愤般狠狠踢了一脚墙壁,脚趾又被大理石的墙面撞得龇牙咧嘴。他觉得白术就是个瘟神,是老天专门派下来克他的,并且在心里暗暗发誓,说什么都要睡到这个阴险狡猾的庸医,以报今日被放鸽子之仇。

对着空气发了一通脾气,莫三妹骂骂咧咧地又回到了客房。反正房间已经开了,钱都花出去了,不住白不住。况且虽然没有明说,但建仁和白雪看他那德行就猜到他今晚八成是佳人有约,就这么去接小文,被那两口子看到还不得笑死,他丢不起那个脸。

在浴室里冲澡的时候,莫三妹到底没忍住一腔邪火,对着墙壁自己撸了一发。手指拢住性器时他有片刻恍惚,脑海里闪过的却是白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强烈的焦躁感让他锤了几下墙壁,发了狠一般用力套弄。他把客房浴室的瓷砖想象成了白术,仿佛自己正将那个恶劣的家伙抵在墙上着力狠干,干得他眼泪汪汪,那双艳丽的丰唇间只能吐出软软的呻吟。这样的想象太过迷人,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心里却依然没得到满足。

躺在床上越想越不甘心,再加上实在有些孤枕难眠,莫三妹拿过手机打开交友软件,找出白术给他发了一段消息,中心思想就是指责他有多么不厚道,说好了约炮却把自己一个人晾在酒店,并隐晦地表达了想要改日再约的愿望。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白术回复了,但他只字不提再次约炮的事情,只说酒店房费他已经支付了,让莫三妹安心睡,还祝他有个好梦。

才刚消下去一些的火气再度冒了出来,莫三妹用力按着屏幕打字:睡么子睡,老子差你那几百块房费吗?老子要睡你,把屁股洗干净等着。

这一次白术没有回复,他直接把莫三妹拉黑了。

数次消息发送不成功,莫三妹气了个倒仰,但除了继续对空输出之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白术为人很是谨慎,连个电话号码都没给他留。

就这么辗转反侧地睡了一晚,第二天莫三妹一早退了房,赶去建仁和白雪家里接小文。

见他空着两只手,小文嘟着小嘴问:“全家桶呢?”… Read the rest

小文发烧咳嗽,莫三妹顾不得还在半夜,心急火燎地抱着孩子去了医院。

夜间的值班医生是个很年轻的男人,身材清瘦,头发稍稍有些自来卷,白大褂穿得一丝不苟,浅蓝色的医用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他让小文张开嘴,要看看孩子的舌苔和咽喉。

小孩子的喉咙浅,压舌板探得稍微深一点儿她就会干呕,看得莫三妹但颤心惊,不住地叮嘱医生要轻一点儿,小心一点儿。

接下来又要量体温,医生才把体温计拿出来甩了两下,莫三妹就说:“医生,她喉咙不舒服,还是放在胳膊底下量吧。”医生没有异议,把体温计递给他让他来弄,莫三妹却又开始为难,他把体温计放在手里捂了好一会儿才让小文把衣领扯开,嘴里还要解释,说体温计凉,小孩在发烧,怕她不舒服。

大概是他实在有些聒噪,医生皱了皱眉,轻声说:“家长先出去,等下检查好了叫你。”

这话原也没什么不妥,但莫三妹立刻就警惕起来了。目前整个诊室里就他们三个人,大半夜,男医生,小女孩,这些关键词凑在一起,让他不得不多想一层。

莫三妹把小文拉到身后,面色不善地盯着医生问:“你想对我姑娘做什么?”

闻言医生的眼睛都瞪圆了,过了几秒钟才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让我出去等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姑娘做检查,你老在边上干扰,我还怎么看病?”… Read the 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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