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整理好衣物匆匆跑下了楼,却发现白术早已不见了踪影。莫三妹气得差点儿爆炸,泄愤般狠狠踢了一脚墙壁,脚趾又被大理石的墙面撞得龇牙咧嘴。他觉得白术就是个瘟神,是老天专门派下来克他的,并且在心里暗暗发誓,说什么都要睡到这个阴险狡猾的庸医,以报今日被放鸽子之仇。

对着空气发了一通脾气,莫三妹骂骂咧咧地又回到了客房。反正房间已经开了,钱都花出去了,不住白不住。况且虽然没有明说,但建仁和白雪看他那德行就猜到他今晚八成是佳人有约,就这么去接小文,被那两口子看到还不得笑死,他丢不起那个脸。

在浴室里冲澡的时候,莫三妹到底没忍住一腔邪火,对着墙壁自己撸了一发。手指拢住性器时他有片刻恍惚,脑海里闪过的却是白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强烈的焦躁感让他锤了几下墙壁,发了狠一般用力套弄。他把客房浴室的瓷砖想象成了白术,仿佛自己正将那个恶劣的家伙抵在墙上着力狠干,干得他眼泪汪汪,那双艳丽的丰唇间只能吐出软软的呻吟。这样的想象太过迷人,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心里却依然没得到满足。

躺在床上越想越不甘心,再加上实在有些孤枕难眠,莫三妹拿过手机打开交友软件,找出白术给他发了一段消息,中心思想就是指责他有多么不厚道,说好了约炮却把自己一个人晾在酒店,并隐晦地表达了想要改日再约的愿望。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白术回复了,但他只字不提再次约炮的事情,只说酒店房费他已经支付了,让莫三妹安心睡,还祝他有个好梦。

才刚消下去一些的火气再度冒了出来,莫三妹用力按着屏幕打字:睡么子睡,老子差你那几百块房费吗?老子要睡你,把屁股洗干净等着。

这一次白术没有回复,他直接把莫三妹拉黑了。

数次消息发送不成功,莫三妹气了个倒仰,但除了继续对空输出之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白术为人很是谨慎,连个电话号码都没给他留。

就这么辗转反侧地睡了一晚,第二天莫三妹一早退了房,赶去建仁和白雪家里接小文。

见他空着两只手,小文嘟着小嘴问:“全家桶呢?”

莫三妹本来就气不顺,听她问这个就觉得烦,没好气地说:“哪个跟你讲一大早就要吃全家桶的?晚上再说。”

小文哼了一声,侧过脸不再理他,气鼓鼓地去上幼儿园了。

虽然嘴上硬气,但心里到底还是疼孩子,再说他约炮不成功又不是小文的错。晚上去接孩子放学时,莫三妹还是买了一个肯德基全家桶,外加一大瓶可乐。

看着小文大口大口咬着炸鸡,小脸儿塞得鼓鼓囊囊就像一只仓鼠,莫三妹一边给她倒可乐一边说:“油炸的东西容易上火,你少吃点儿,病才刚好小心别再……”

话音未落,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对呀,他虽然没有白术的电话,但他知道白术在哪儿上班啊,直接去医院堵他不就行了吗?

说干就干,第二天他把小文送进幼儿园,转头就去了那家医院。他谎称自己是病人家属,向护士打听白术在哪儿,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随后他走到门诊部三楼,像做贼一样一个诊室一个诊室看过去,果然在靠近走廊尽头一扇门边的墙上看到了白术的名字。

那扇门虚掩着,里面有人在说话。莫三妹偷偷向门缝里看进去,诊室里有个医生正在给病人看病,那医生穿着白大褂带着医用口罩,身材瘦削,头发有些自来卷,和前几天他带小文来看病时见到的白术一模一样。他心里乐开了花,却不敢继续在门口偷看,默默地走到候诊区,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莫三妹暗想,他今天还就和白术耗上了,非要把他拐上床不可。

中午十二点,莫三妹刚刚睡了个回笼觉,这会儿脑子还有些迷糊。他发现候诊区已经没有病人了,当值的护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午饭该吃些什么。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各自的诊室里走出来,微笑着互相打招呼问候。他立刻清醒了,在椅子上坐直了身体,一个一个看过去,却没有找到白术。

有人注意到他还坐在外面,好心提醒现在是下班时间,让他下午再来看病。莫三妹口中随意敷衍地答应着,目光却死死盯着那条长长的走廊,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淡定,竟怀着一种既期待又忐忑的矛盾心情,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正要去见她心心念念的情郎。他想要见到白术,却不想再听他的冷嘲热讽,如果这一次再被当面拒绝,他还能再有别的办法吗?

大约几分钟之后,白术最后一个从诊室里走了出来。他已经摘掉了口罩,正低头看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路过候诊区时,他似有所感地抬眼一瞥,然后就愣住了。

莫三妹心中忽然涌现出一种近乎报复的快感,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径直走到白术面前,挑起嘴角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又见面了,白医生。”

白术眨了眨眼睛,很快将那一点儿惊讶掩饰过去,淡淡问道:“你是哪里不好?”

“什么?”

“你到医院来,还坐在那儿,”说着话,白术向候诊区努了努嘴,“不是来看病的吗?”

莫三妹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正要发作,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有别的医生护士正往他们这边看,只得将一口恶气生生咽下,压低了声音说:“我来找你。”

“哦,”白术点点头,他抬起头看向身后,像是和同事打了个招呼,又回过头对莫三妹说,“你跟我来。”

他把莫三妹带到自己的诊室,还非常细心地关上了门。

没有外人在场,莫三妹决定速战速决,直截了当地问他:“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和老子睡?”

仿佛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白术唇边露出一抹笑容,答非所问道:“我不是说了嘛,对你的硬件配置很满意。”

“那就是想咯?”莫三妹心头一喜,觉得事情有门儿,立刻打蛇随棍上,踏前一步双手撑住了办公桌,把靠在桌边站着的白术拢进他的阴影里,尽量用柔和的声音说,“上次你把我扔在酒店里,害老子硬了半宿,打算怎么赔我?”

白术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脸上笑容不减,却没有说话。

这分明就是鼓励的意思,莫三妹想了想,继续说道:“之前带姑娘看病和你吵架是我不对,现在你也出过气了,我们是不是……”话音未落,口袋里的手机忽然疯狂振动起来。他本来不想理会,但手机的动静实在有点儿大,连白术都注意到了,轻轻在他胸口推了一把,示意他先接电话。

莫三妹只得退开一步,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手机,看到来电号码显示的是建仁。他按了接听键,没好气地吼道:“喂,什么事情啊这时候打过来……”

那一头建仁语速飞快:“大哥你在哪里啊?快到医院来,有生意了,大生意!”

这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莫三妹心里暗骂了几句,抬眼看了看白术,在“约炮友”和“大生意”之间摇摆了几秒钟,又对着电话说:“知道了,你等着,马上就到。”

说完他挂断电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白术,“我现在有点事情,这张名片你拿着,记得加我微信,这次不要再拉黑了。”

白术接过名片看了看,深蓝底色上点缀着几颗小星星,就像是无垠的夜空,抬头写着:上天堂殡葬服务有限公司。他笑了笑,抖着名片说:“没想到你还是做服务行业的,平时没少和客人吵架吧?”

“你这个人……”莫三妹双眉一挑,眼看就要发火。

白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连忙摆了摆手,“你去忙吧,名片我收下了。”

“不许扔垃圾桶。”莫三妹粗声粗气地叮嘱。

“放心,不会。”白术说。

看着他把名片好好地收进白大褂的口袋里,莫三妹这才转身出了门。下楼时他才想起该问问建仁具体在医院哪个位置,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微信里多了一条好友申请,就写了两个字“白术”。他忍不住咧嘴一笑,飞快地点了通过,又给对方发了个龇牙笑的表情,随后就拨通了建仁的电话。

所谓的大生意是一个近百岁老人的葬礼,这个岁数无疑算是喜丧了。老人一生养育了八个子女,如今已经是四世同堂,更难得的是儿孙个个孝顺,要按照老家的规矩给老人风光大葬,解心疼。

对于莫三妹他们来说,这的确是笔难得一遇的大生意,值得他们全力以赴去料理。

其中的辛苦操劳自不必说,等到老人的葬礼尘埃落定,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拿到了比想象中还要丰厚的报酬之后,建仁计划着要带白雪去南方旅行。按照他的说法,他俩结婚到现在都还没度过蜜月,这回说什么也要带白雪去一趟迪士尼一偿宿愿。

听说要去迪士尼,小文的眼中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莫三妹原想着人家两口子去度蜜月,带着孩子那不就等于是个电灯泡,还怎么过二人世界?但是白雪却并不介意,她一边给小文梳辫子一边说:“正经说起来小文是我和建仁的女儿,一家三口去迪士尼不是更好么?”建仁虽然有点儿不情愿,但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既然白雪发了话,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最后三个人齐齐把目光转向莫三妹,那意思再明白也没有,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小孩子是最藏不住情绪的,小文拖着长音叫“三哥”,明显就是盼着和他一起去。但莫三妹心里一直惦记着和白术约炮的事儿,思来想去还是狠狠心拒绝了。倒不是他不心疼孩子,只是上一次他被白术撩拨出了真火,最近这快半个月憋下来,再不把握机会把白术睡了,他觉得自己那方面的功能都会受到影响。

于是三个大人开始张罗着收拾行李,订往返机票,找住宿的地方。莫三妹买了一个儿童行李箱,把小文的应用之物全部塞进去,又专门跑去建仁和白雪家里,给他们嘱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送他们三人去了机场。

看着小文蹦蹦跳跳过安检的小小身影,他心里多少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这孩子已经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乍一离开总觉得好像缺了点儿什么。但在回程的路上,他很快就不这么想了,因为白术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工作是否已经处理好。

事实上这些日子他和白术偶尔也会发微信联系,除了日常问候自然也少不了互相甩几句骚话彼此勾搭一番。白术甚至还询问了他的家庭情况,得知小文是他收养的闺女而且他并没有结婚之后,发了一句“那就好,我不想破坏别人家庭”。当时莫三妹多少有些懵,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开房被放鸽子,会不会是因为白术误以为他有老婆孩子?

当然目前来看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个星期他们见缝插针聊得还不错,光看微信内容就有一种暧昧的氛围在涌动,气氛已经烘托到这地步了,不见个面打一炮对得起谁?

于是莫三妹趁着等红灯的间隙飞快地给他回了一条:今晚有空。

等他回到家停好车之后,白术的消息已经发过来了。他没有多余的话,只发了一个定位,还是上次那家酒店。

一想到晚上就能得偿所愿尽情品尝白术的身体,莫三妹叼着根烟笑得见牙不见眼。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远超预期的等待虽然会让人有些烦躁,但却不会消磨对它的期许,反而等待的时间越长,等到收获成果的时候越是欣喜。莫三妹心里很清楚,像白术这样天性当中就带着冷淡的高龄之花不易攀折,可一旦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地绽放,个中滋味绝对比想象中更加美妙。

为了晚上的良宵,他做了充足的准备,厚着脸皮去情趣用品商店买了最贵的润滑剂和超薄型的安全套,好好洗了个热水澡并换上了他最衬头的那套黑西装。除了把白术按在床上狠干,他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在其他事情上。

等到他准备完毕踩着点儿走出家门的时候,白术又发过来一条微信,这次更直接,就是一个房间号。莫三妹回复了一句“马上到”,心里美滋滋的,他仿佛能够从这条信息当中看出白术的急切,看来两个人在这方面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酒店,搭乘电梯到了白术开好的房间门口。但他没急着叫门,而是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摆才按响了门铃。

很快门就开了,看到里面的白术时,莫三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把将人推进房间,回身带上门,并随手落了锁。

白术穿了一件浴袍,脚上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除此之外似乎不着寸缕。他好像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有点儿湿,白生生的小脸儿被热气蒸得浮上一层薄红,连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都显得雾蒙蒙的,看起来格外诱人。

“你要不要先……唔……”

白术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莫三妹搂住腰亲了上来。有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唇舌撬开他的牙关,狠狠顶入口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如愿品尝到了他丰艳的红唇,莫三妹浑身上下犹如过电一般,下方期待已久的阳具迫不及待地勃起,紧贴在白术的大腿上。都这个时候了,也不需要再掩饰什么,他收紧了手臂,将白术拉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含住了一截湿软的舌尖疯狂吸吮。

口沫交融之间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乱,莫三妹一边吻他一边顶着他往后退,没几步就退到了床边,把他推坐到了床沿。

直到此时白术似乎才想起来要反抗,他推开了莫三妹再次凑过来的脸,除了吐着热气的嘴唇格外艳红之外,神情仍是淡淡的,他说:“我不喜欢烟味儿。”

“行,老子戒烟。”莫三妹回答地非常顺滑。他没有再尝试亲吻白术,而是动手扯浴袍的腰带,气息越发粗重,“先让我干一炮,憋死老子了。”

白术没有再阻止他,并且表现得非常配合,主动爬上床脱掉浴袍,调转过身摆出了跪趴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纤细的手指撑开了隐藏在臀肉间的穴口,说:“不用做前戏了,直接来。”

莫三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白术的身体和他想象中一样美丽,肤色白净,细腰长腿,屁股挺翘,跪趴的姿势下显出两个深深的腰窝,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被他自己撑开的穴口红艳艳的,看起来柔软又湿润,隐隐泛着一层水光。

莫三妹实在没抵御住诱惑,伸手在那小穴上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些粘稠的液体。他啧了一声,伸出手指探入半个指节,立刻就感觉到肠肉层层包裹上来,白术腰肢一颤,轻轻叫了一声。那里面虽然紧致,但却十分湿滑柔软,显然已经被扩张过了。

“你……你自己弄的?”他有些不可置信。

“对……别罗嗦了,快点儿进来。”白术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呼吸却重了几分,他还小幅度地晃动了一下腰身,在莫三妹看来,就是那两瓣肉感十足的雪白屁股抖动了一下。

他看上去不再像一个性子冷淡且高高在上的医生,更像是一个卖力讨好恩客的男妓。

强烈的反差让莫三妹愣了一瞬,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咬着牙骂出一连串脏话,抬起腿单膝跪在床上,一只手握住半边臀肉用力揉捏,另一只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扣,拉下拉链释放出硬得发疼的阳具,抵住那湿软的穴口就要往里塞。

“等等……”白术清凌凌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的手指在床上摸索着,摸到扔在一旁的浴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安全套反手递过去,“戴上,我不想得病。”

“……妈的,老子才没病!”虽然嘴巴上这样讲,但莫三妹还是顺从地接过那个安全套,飞快地撕开包装给自己戴上,随后重新抵住了那张不断翕张的小口。

他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怜香惜玉,就这么大剌剌地一捅到底,顶得白术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体微微往前蹭了一下。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但肠道里的柔软和紧致依然夹得莫三妹遍体舒爽。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双手握住白术的细腰,稍稍抽出半寸再重重顶入,享受着软嫩肠肉的吸咬,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没想到白医生在床上这么骚,润滑都自己做了。就那么想被老子干吗?你是怎么润滑的,嗯?”

白术没有说话,从这个角度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低的喘息声。纤细的手指揪住了身下的床单紧紧抓住,用力到指节泛白。

一想到这个个性清冷,伶牙俐齿,且作弄过他的家伙此时正雌伏在他胯下任他操干,莫三妹胸中就涌出一股旺盛的征服欲,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身体。他想象着白术在他进入房间之前,是怎样用那双秀气的手给自己扩张,想象着色泽粉嫩的指尖沾着润滑剂捅进他自己的后穴,顶开肛周褶皱将滑腻的液体送入肠道,就兴奋得不能自己。

他拎着白术的腰奋力抽送了十来下,忽然感觉腰眼一麻,一股热流控制不住地激射而出。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孤零零一个念头:糟了。

素了好几年的莫三妹终于尝到了肉味儿,却没有像他自己以为的那样大展雄风,而是很丢脸地早泄了。

一时间房间里非常安静,只剩下两个人喘粗气的声音。

白术似乎没有发觉他已经射精,趴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再不见他有动静,这才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向来淡然的脸庞早已染上艳色,双颊红得如同抹了胭脂,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饱含春情,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吐着灼热的气息。很显然,他才刚刚渐入佳境。

莫三妹没有心思欣赏他与平时迥然不同的神情,满心满脑子只是在想,这要怎么解释。

呆愣的样子让白术明白了什么,他皱了皱眉,淡淡地问:“你射了?”

莫三妹不想说是也不想说不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尴尬极了,一贯的厚脸皮也救不了他,从脸颊到耳朵一片通红。事实上也不需要他承认,软掉的阴茎像是为了让局面更加难堪,自动从白术的后穴里滑落。

“……”白术的眼神冷了下来。他利落地翻过身,拿过浴袍重新披在身上,阴阳怪气道,“没想到居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算了,你走吧。”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潮未退的沙哑,但说出的话却像一支利箭,狠狠戳在莫三妹心头。

如果就这样走了,那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莫三妹咬着牙扯掉安全套,任凭精液滴滴答答往下流,梗着脖子说:“老子太久没做了,这次不算,再来。”

白术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嘴硬,露出一丝冷笑看着他,眸光一转,又看向他胯间,那意思很明白:你还硬得起来吗?

没有男人愿意被质疑自己的性能力,莫三妹尤甚。但是眼下这个氛围,要让他段时间内再硬起来只怕也不容易。他红着脸看着白术,脑海中瞬间转过无数个想法,最后终于厚着脸皮提出要求:“你帮老子舔。”

8 对 “吵架(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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