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宇和朱一龙被两个彪形大汉抬上一辆独轮车,如同运送货物一般推出了这个院子。

一路上白宇懊悔不迭。他一直以为摩罗教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万料不到赵云澜在江湖上居然有如此名望。早知如此他从一开始就应该亮明身份和杜薇谈判把人要回来,哪用得着经历这番周折?现下可好,他穴道被制动惮不得,朱一龙又身中淫毒无药可解,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知道要被这两个真佛宗的走狗怎样发落。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两个大汉推着独轮车渐渐远离了那处宅院。原本那宅院就地处偏僻,走着走着四周愈发显得荒凉,车轮吱呀呀碾过崎岖不平地黄土地,颠得白宇几乎要吐出来。这二人当真卖力气,专捡那人迹罕至的羊肠小道走,不多时就把白宇转得头晕眼花,连回去的路几乎都要记不得了。

好容易停下来时,白宇发觉四周杂草丛生,面前果然是一片稀稀拉拉的树木。如今天气转暖,树上冒出了新鲜嫩芽,但他却丝毫感受不到春日该有的勃勃生机,那杂草丛中,树干底下,尽是一个一个凸起的土堆,竟是一处乱葬岗!

那两人嘟囔了几句话,听那意思大约是扔到这里便可以交差了。于是白宇和朱一龙又像两件货物一样被他们从独轮车上抬下来,随意丢弃在一片乱七八糟的坟包当中。

耳听得两个大汉推着独轮车走远,白宇才提心吊胆地开始观察周遭环境,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唬得他险些叫出声来。这片乱葬岗日常无人打理,尸体都埋得比较浅,少不得要被野狗刨出来吃掉,此刻他身边就是半具白森森的骨架,看着好不凄惨。

天还没有亮,夜空中月明星稀,冰凉的夜风吹得草叶哗啦啦作响,远远地还能听到不知野狗还是野狼的吼叫。白宇不禁暗暗叫苦,心道这一回就算不死在真佛宗手上,只怕也要被野狗当做死尸给啃了。为了不坐以待毙,他急忙凝聚真气,试图再次冲开被点住的穴道,不料真气还未来得及运转,就有一双手摸到了他身上。

一想到此刻身处什么地方,白宇就被吓得肝胆俱裂,头皮都快要炸了,壮起胆子往下一看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朱一龙。只见他面色赤红,喘息得越发厉害,汗水顺着额头一滴滴往下淌,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的手掌滚烫似火,颤抖地在白宇身上摸索,好不容易找到了被制住的穴道,然而也不知是修为不够还是力气不济,一时竟无法解开。

想到他身上淫毒未解还顾及着帮自己解开穴道,白宇大为感动,忙说道:“龙哥,那妖女的点穴手法特殊,你解不开的。先不要管我,你……你自己处理一下吧。”

自打离开了那处宅院,朱一龙便没再吭过一声,现下更是连站立都困难了,想必方才强撑着与那妖女对峙时已然耗尽了力气。听到白宇这样说,他停下手上动作犹豫片刻,后又咬了咬牙背转过身,粗声粗气地说:“你把眼睛闭上……不要看……”

白宇心里说话你背对着我也看不见啊,嘴上却不好与他争辩,正好此处风景也不大宜人,他依言闭上双眼,只说:“放心,我不看。”

不多时,吹拂过耳畔的风声中夹杂上了些许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朱一龙在宽衣解带。眼前一片漆黑之后,听觉就变得格外敏锐起来。尽管白宇知道这样不好,但却管不住自己的耳朵,将任何一点细微的异动都听得清清楚楚。

朱一龙的喘息声愈发粗重,隐隐还夹杂着一点模糊的呻吟,除了皮肉摩擦的轻微响动,似乎还能听到几不可查的微小水声。白宇长了这么大,摩罗教又向来不主张禁欲,自渎的经历总算还有过几次,只是现在听着耳边的动静,回想起方才背着朱一龙时感受到他胯下膨胀的器官,白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尽管手脚依然动惮不得,但两腿间那物件却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只得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怎地在这种地方都能产生不合时宜的遐思?

不知过了多久,白宇忽觉耳边一热,却是朱一龙靠了过来,滚烫的脸颊正贴在他颈侧。随后一阵带着哭腔的声音伴随着火热的吐息吹进耳中:“……小白,我……我……我弄不出来……你能不能帮帮我?”

天杀的妖女!白宇恨得几乎要咬碎牙齿,这到底是什么淫药,居然如此折磨人。

其实以白宇的本心来说,便是要他与朱一龙欢好也是情愿的,只是一想到身处这么个鬼地方,两人又是如此窘迫的状态,心里便别扭得很。更何况先前两人反目的原因,便是朱一龙疑心他要找炉鼎双修,此时若是一口应承下来,岂不是坐实了他图谋不轨?

想到这里白宇睁开双眼,打算和朱一龙痛陈利害分说清楚,不料只看了一眼,就把满肚子的话都憋了回去。

但见朱一龙满面愁苦,白皙的面皮涨得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又是委屈又是可怜,让人根本舍不得对他硬起心肠。

罢了罢了,看来这辈子就栽在这个人手上了。白宇颇为无奈地想,武功低微也好,没有英雄气概也罢,谁让他是朱一龙呢?

眼看着他难受得汗如雨下,白宇只得勉强开口:“我现在动不了,你……你会么?”

朱一龙茫然地摇头。

白宇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耻指点道:“……把我的裤子脱了。”

大约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次朱一龙动作很快,三两下便解开他的腰带,连同亵裤一齐扯掉。白宇生得瘦削,两条腿又细又长,白生生地惹人怜爱。胯下阴茎早已勃起,硬邦邦地支棱在两腿之间,让两人一时都有些尴尬。

白宇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重新闭上眼睛,任凭朱一龙施为。

夜风吹在皮肤上带来阵阵凉意,而朱一龙的身体却热得发烫。白宇能够感觉到他趴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粗重的喘息声近在耳边,滚烫的气息吹得他心猿意马,再也无法克制涌动的春情。下方一件热辣辣硬邦邦的物件在他大腿的皮肉上反复磨蹭,硬度与尺寸都十分骄人,如蜗牛吐涎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只是他的动作不得要领,弄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任何要出精的迹象。

朱一龙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只得不耻下问:“……不行啊,小白,我该怎么办?”

不管对于床笫之事再怎样坦荡,终究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青瓜蛋子,白宇面红耳赤地恨不能踹他两脚。两人肌肤相亲,他心里又对朱一龙有意,如此一番折腾下来难免情欲高涨,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十分难耐,但他此刻动惮不得,就算想动手帮忙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用言语指点。

“这样肯定不行,你……你要把我的腿分开,夹住了再……”

剩下的话白宇实在没脸皮说下去,幸好朱一龙还不算十分鲁钝,听了这话马上轻轻分开他的大腿,将那滚烫硬挺的一根大家伙插入他腿间,就着那处细腻光滑的皮肉摆腰抽送起来。

一时间夜风中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响以及朱一龙急促的喘息,他像是终于得了趣,又好似掌握了窍门,一面将白宇紧紧锁在怀中,一面奋力在他腿间抽插,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怀中的身体撞个粉碎。

呼吸间滚烫的气息熏得白宇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胯下孽根贴在朱一龙紧实的腹部不断摩擦,带来阵阵无法言说的快意。晕陶陶之间白宇缓缓睁开双眼,正看到朱一龙陷入情欲的脸庞。他眉尖紧蹙,满面飞红,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亮得吓人,紧紧盯住了身下之人,目光灼灼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即便这个时候他也是好看的,好看到足以让白宇忘记了此刻身处何处,直把这乱葬岗当做了温柔乡。

大腿根处的嫩肉被磨蹭得一片火热,两侧春袋被那根尺寸出众的阴茎反复戳刺,白宇爽利得腰眼发麻,额上冒汗,眼看着就要精关不守。他再难压抑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又不肯在朱一龙眼前丢了面子,索性红唇一张,咬住了近在咫尺的薄唇。

朱一龙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紧接着浑身一颤,大股阳精射在了白宇腿间。被这温热的体液一激,白宇的忍耐也到了极限,阴茎抵在朱一龙小腹上泄了出来。

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但谁都没有想要收拾整理,只顾着拥抱在一起喘息。白宇松开朱一龙的嘴唇缓了片刻,待高潮的余韵退去,正想要提醒朱一龙让他先起来,不料却感觉到插在自己腿间的物件居然又硬了。

“你……怎么……唔……”

没等他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朱一龙便俯身含住了他的红唇,同时下身借着刚刚射出的阳精,更加顺畅地在他腿间抽送起来。

白宇的一颗心跳得飞快,他很想问问朱一龙,这个亲吻是由于淫毒还未完全褪去,还是因为情难自禁,但他却没有说话的机会。滚烫的舌尖叩开牙关长驱直入,在他口中不断翻搅。朱一龙连亲吻都不得章法,根本谈不上任何技巧,只会模拟着下方抽送的节奏直来直去。然而白宇却被他主动的亲近诱惑了,放松了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等到两人再次出精,天光已然大亮了。其实从他们被丢到此处算起,至多只过了不到两个时辰,但在白宇看来,却比过了两年还要漫长。

淫毒褪去之后,朱一龙总算恢复了正常。他背转过身整理好衣物,回头看到白宇衣衫半褪的模样,脸上显出了一点羞惭的神色。好在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白宇被制住的穴道上按揉片刻,先帮他解除了禁锢。

长时间无法活动,就算穴道被解开,白宇也觉得手脚酸软使不上力气,即便如此他还是拒绝了朱一龙的帮忙,草草清理了下身的浊液,颤抖着穿上裤子系好腰带。

枯藤昏鸦,老树荒坟,惨淡日光下的乱坟岗比起夜晚更显几分荒凉。两人背对着各自收拾停当后,便只剩下乌鸦粗噶的叫声和风穿过腐旧棺木带出的悲鸣。白宇本想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赶紧和朱一龙离开此地,然而两条大腿之间火辣辣的疼痛却时刻提醒着他头天夜里那场荒唐仓促的情事。

当时他穴道被封,只能被压着任意施为,什么双修的法门都忘得一干二净。白宇只好心宽地安慰自己反正龙哥功力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就算是双修,恐怕也很难让自己有什么进境,今后再徐徐图之吧。就是不知道经过此事后,朱一龙能否不再对摩罗教抱有成见,答应同自己双修。

他这厢左思右想,朱一龙更是心乱如麻。此前他清心寡欲跟随师父习武修行,从来不曾对什么人动过心,认识白宇之后,不知不觉间便被他牵动了心神,只是不解风情,将一腔倾慕当成了高水流水之谊。直到得知白宇在找人双修,惊怒之余总算打通了情窍,后来白宇舍身相救,再加上昨夜一番云雨,朱一龙此时一颗心早就化在了白宇身上,就算白宇真要将他当作炉鼎,他也一百个愿意。

两人各怀心思,却是一道相思,乱坟荒郊也阻不住情思绵长。耽搁许久,朱一龙先鼓起了勇气,他转到白宇身前,一双手不住地在腿侧来回摩梭,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却大声剖白心意:”小白,我会好好练功夫,虽然可能比不上我师父,更当不了天下第一,但是我会一心一意永远对你好,你可不可以不找别人,就和我双修。“

不知是不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他这番话几乎是喊出来的,最后甚至有些破音。附近不时吠叫的野狗都被震得静了一瞬,随后此起彼伏地狂叫起来,彷佛要与他一决高下。

白宇不知道其他师兄师姐和双修之人确定关系之时都是个什么光景,又需要哪些章程,但他看的那些杂书里,凡是说到两情相悦之事无不伴随春花秋月,再不济也得有几分灯影朦胧,佳人含羞的意趣。

而如今四下望去,白骨曝露,荒草横生,周围鸦嘶犬吠,更添萧瑟,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说这些的好地方。但是,白宇无声地叹了口气,情不知其所其,唯余一往而深,他上前一步,牵起朱一龙的手眯着眼睛笑:”好啊,那你之后要随我返回教内,我带你见我师父好不好?“

朱一龙哪里说得出不好,点头傻笑半天才好容易想起来自己还得先回师门复命。他美滋滋地盘算,等回去和师父禀明查探到的情况,再求师父给派个其他差事,就可以同白宇一道行走江湖。

等回了客栈房间,朱一龙先是查看了自己的重剑,见它还好端端地倚在墙角,才放下了悬了一路的心。

之前白宇曾经好奇细细看过这乌黑玄铁打造的兵器,只觉触手冰冷,确是一把好剑。但是当他试着将剑举起时,却险些坠折了手腕,连带着整个人都被剑身带着向前栽倒。他这才知道,朱一龙这把重剑足足有180斤重,一般人别说使用,想举起来都要费些周章。

虽然折腾了一天一宿又累又困,但想到日后双修,白宇还是没能按捺住好奇:“龙哥你功夫到底如何啊?按说能使这种重剑应该不差,又怎么会被那‘山神’制住?”

朱一龙闻言羞愧不已,连道惭愧:“我入门拜师近十年,却因天资有限,迟迟没有什么进益。所以师父便要我先专心打磨内力,招式反倒在其次。至于那‘山神’,他谎称自己是包小姐家的下人,了解内情,但是顾及主家颜面要找处隐秘的地方才能说。我一时心急,被他用药迷了才……真要是打起来,我打得过的!”

白宇点点头,想起头一次见到朱一龙时他那势大力沉迅疾如风的一拳,恰好与他此言相应。

朱一龙却像是怕他不信,继续解释:“我真的只是疏忽大意,没想到那真佛宗居然会选我下手,毕竟此前传言,他们掳去的人无不俊美非常,长相平平之人反倒平安。”

“龙哥你觉得你不好看?”白宇惊讶地问。

朱一龙又红了脸,色如春花低着头回答:“在家时母亲说我最多只算普通好看,上山学艺后,师父同门无不道骨仙风,风姿俊逸,我就更不算什么了。”

白宇想到他那五大三粗地大胡子师侄,再看看眼前的龙哥,不由感叹,武当派虽说门规森严,但眼神却不大好呢。

两人在客栈休整了两天后,便不愿再耽搁时间,决定先回武当复命。白宇这趟出来为救朱一龙,不光丢了师姐师兄们相赠的奇毒暗器,连从不离身的天蚕丝销魂铃都被杜薇卸了去。然而一想到和朱一龙互通了心意,他便又觉得不算太亏,待返回教内,再央求师父给他一套便是了,大不了被他笑话几句。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几个小铃铛竟是比他先一步回了武当山,还引出了一起好大的波澜。

虽说此行并未找到那几个失踪的武林同道,但至少探查到了真佛宗的行踪,少多也算有了线索,至于接下来是派人征伐还是前去交涉,那都是需要掌门考虑的事情了。朱一龙达成了使命,白宇坦诚了身份,两人都觉得比先前更亲近了不少。

这一路上心中再无挂碍,一面赶路一面赏玩山水,好不快活。只有一样,两人谁都没有再提关于双修的事。朱一龙面皮薄,于此道只是一知半解,见白宇始终不肯提起,自然也不好意思主动邀约,而白宇心里却是另有计较。他虽已选定了朱一龙做自己的双修之人,但到底没忘了最终的目的是精进修为练成摩罗教绝学,如今朱一龙的武艺究竟如何尚且是个未知之数,他有心要将人带回摩罗教总坛,请师父赵云澜掌一掌眼。如若他当真内力深厚,只是缺乏对敌经验,那最好不过,若是他功夫不济,无法帮助白宇增进修为,也正好借此督促他更上一层楼,届时再与他双修不迟。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分歧并未影响二人极度愉悦的好心情,他们各自憧憬着日后携手闯荡江湖的好日子,兴冲冲地返回了武当山,只等朱一龙向师父冲虚道长复命之后,便启程前往摩罗教总坛。不料两人才刚刚踏入山门,就被一群持剑的道士团团围住,还未等二人反应过来,几个与朱一龙交好的师兄就卸去他背上重剑,强行将他带走。剩下的人则将白宇绳捆索绑,直接关押看管起来。白宇自然不甘心束手就擒,但他的天蚕丝和销魂铃已失,又担心失手伤了朱一龙的同修,一番挣扎下来双拳难敌四手,终究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且不提那边厢白宇如何困惑如何愤怒,只说朱一龙。他一头雾水地被几个师兄押着去见师父,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变故,不管怎样询问,几个师兄都不肯作答,只说见到师父就知道了。只有平日里与他最为投缘的陈伟栋叹息着说了一句:“你与什么人结交不好,偏偏去结交个魔教妖人。”

有了这句话,朱一龙心下顿时了然,必是白宇的身份被师父知道了,要对他兴起问罪之师。但他心里却不怎么慌乱,经过真佛宗那一番折腾,他对白宇的人品心性很有信心,况且那人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只要与师父分说明白,以冲虚道长一向光明磊落的做派,必不至于为难白宇。于是他也不再多问,跟着几位师兄去面见师父。

冲虚道长没有在自己的袇房见他,而是在纯阳宫,此处是平常弟子们聆听掌门教诲的地方。甫一踏入正殿,朱一龙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大对头,只见冲虚道长高高端坐在上首,下首处两旁各侍立着一排背剑的道士,人人不怒自威,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几个师兄押着朱一龙走进门,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冲虚道长面前的蒲团上跪下。而冲虚道长也不复往日的温和慈爱,铁青着脸丢出几样东西,让朱一龙自己看。

朱一龙垂目观瞧,见散落在青石地板上的,正是被杜薇从白宇身上搜去的那一大堆物什,其中天蚕丝与销魂铃他认识,另外那几样瓶瓶罐罐就不知道是什么了。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书信,信封上明明白白写着“武当掌门冲虚道长亲启”。朱一龙不解其意,抬头向上看去,见师父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得去拆那封书信。

刚一展开信纸,便是一阵幽香扑鼻而来,这味道朱一龙一辈子都忘不了,正是杜薇那个妖女当时给他下的淫药的味道,只不过没有那么浓郁,淡淡地倒像是某种特殊的香料。再定睛细看信中内容,饶是朱一龙生性谦和,也忍不住大骂妖孽害人。

信中字迹十分娟秀,十之八九正是出自杜薇手笔。她倒也没有隐瞒身份,坦然承认自己是真佛宗的长老,又说她在西北小城结识二人,得知白宇乃是摩罗教赵云澜嫡传弟子,更与朱一龙情投意合,已立下双修之盟。且朱一龙身为武当弟子,名门之后,情愿自荐枕席,甘为炉鼎,着实令她好生感动。最后她甚至假惺惺地写道:此二子天资过人,皆为可塑之才,更兼恩爱绸缪,情真意切,倘能结伴双修,共同精进,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杜某不才,自愿充当冰人,为二子保此大媒,万望掌门成全。

看完这封信,朱一龙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这世上最难揭穿的谎言,便是九分真话再加上一分谎话。杜薇一番掐头去尾,略去真佛宗掳走朱一龙,白宇舍命相救的关节不提,只拼命渲染二人之间的情谊。字字句句看似都在恭维,实则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是算准了冲虚道长绝不会相信出身摩罗教的白宇,更让朱一龙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果然在他读罢这封信之后,冲虚道长便冷冷地开了口:“结交妖人,甘为炉鼎,你还有何面目自称武当弟子?”

10 对 “摩登伽女(中)”的想法;

  1. 这个师傅不太行,你徒弟都跟人家这样那样了,必须负责。破音告白可爱死了,看了好几遍。龙哥加油,小白菜等着你!!

  2.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呜呜噫我匮乏的词语不足以描述心情了麻小太太真的好会写!!!!!

  3. 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配图😂要开虐了要开虐了,赶紧搬好我的小板凳。盲猜这个师傅跟沈巍有关系,当初眼看着沈巍被赵云澜拐走,现在又眼看着自己的徒弟被赵云澜的徒弟拐走,气死了哈哈哈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

跳至工具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