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跟在罗非身后从医院回到了沙利文公寓,罗非自从看过温小硕后就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进到屋子里。

他拉开餐桌前的高背椅,下巴一抬,对丑道:“坐。”

丑基本上没见过罗非这般温柔地对自己说话,受宠若惊地坐到高背椅上,朝罗非痴痴一笑:“探长……”

罗非竟也回了个微笑,随即打开储物柜拿出了一捆麻绳,把丑牢牢地绑在了高背椅上。

做完这一切,罗非揉了揉手腕,抬腿便跨坐到了丑的大腿之上。 罗非的指尖弹钢琴般由丑的锁骨往上轻点,他几乎是贴着丑的唇在说话:“现在,把你知道的那个组织的情况通通说出来。”

红润饱满的唇肉比红玫瑰的花瓣还娇嫩,说话之间热气喷在脸上,仿佛最上等的迷药。丑完全被蛊惑了,控制不住地凑过去,想碰触那红唇。

罗非快速偏开了头,让丑的动作落了空。他稍微矮下身去,舌尖抵上了丑的喉结,又轻又缓地舔了舔。

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血液一下就燃了起来。 “我不能再等了。”罗非轻声说,每个字似乎都带着勾子:“你全部说出来,我就自己脱光让你肏我。”

丑的身体下意识一挣,带得椅子“嘎吱”作响,因为强行克制,他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罗非被屁股底下飞快硬起来的肉块顶得身体阵阵战栗,他耳边响起了丑喘着粗气的声音:“探长,让我、让我肏你。”

渐渐浓郁起来的红玫瑰香气让罗非的身体也有些发热,他舔了舔唇角,下半身前后来回蹭了蹭,道:“那就说吧。”

诱饵的吸引力战胜了心底的恐惧,丑终于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地说出了他知道的所有情况。

他只知道,那个组织会拐走未分化的孩童,在测试出分化的可能方向后,Omega高价卖掉,Aphla则会注射药物,在分化过程中予以刺激,使其信息素能力增强,在释放时拥有更强的威压。 可药物有着极大的毒副作用,部分Aphla直接死亡;部分如同温小硕那样变为废人;只有很小的部分能够提获得特殊能力,超越常人。

不过就算是这些人,身体或多或少也造成了损伤,拥有能力的同时也带有残疾。

罗非冷笑了一声,看来丑应该也是被改造的Aphla之一,所以才会有异于常人的快速痊愈能力,而他癫狂的大脑和性格大概就是药物带给他的损伤。

“那马戏团……就是据点之一吧……”罗非道:“拐走和交易地。”

“是。”丑大大方方地承认,他想去舔罗非近在咫尺的指尖,那修长干净的手指却猛地缩了回去。 罗非拍了拍丑的脸颊,道:“别急,你该说的还没说完。”

丑咽了口唾液,乖乖地继续说了下去。

马戏团不过是个前哨,他们在全国巡回表演,一旦物色到合适的孩童,会有专人将他们拐走或者掳走。 交易方式很简单,马戏团有固定的节目,说到这丑忽然开心地咧嘴笑起来:“探长你看过的,就是我表演之前的那个兔子舞。”

罗非立刻想了那顶从两名死者的角度都能看见的帽子,他皱了皱眉:“你们靠帽子传递信息。”

“探长你果然知道。”丑开心地说:“进去会场后按安排坐到特殊位置就能看见帽子,可以选购马戏团当天出售的Omega。”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那顶帽子上用特殊的药水写了数字,对应观众席上的位置,当场验货,看中就能买走。甚至……” 丑舔了舔唇,道:“其他非卖的人,只要钱给够多,也可以买走。”

“那两个死者……”罗非道,“他们不是去买人,是去做什么?”

“我知道你说的人,”丑无所谓地道,“他们好像是来卖东西的。”

“卖东西?”罗非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应该是很值钱的东西吧。”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们说我是疯子,所以只让我守门。” 说到这里,丑歪了歪头,脸上现出委屈的神色,漂亮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罗非:“可我没有疯,探长,我不是疯子。”

罗非冷冷地看着丑,不带任何感情地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个组织的位置在哪里?”

丑眨了眨眼睛,微前倾的上身缓缓地往后坐了回去,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探长,我都说了,你还没脱衣服呢。”

罗非盯了丑好一会后笑了笑,从丑的大腿上起身,后退两步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先取下了领结,再解开马甲的纽扣,一颗一颗,似是为了让丑看清他每一个动作。

衬衫,西裤,衣服被一层层剥离,仿佛玫瑰在丑的面前绽放,最终露出了内里最稚嫩的蕊心。

丑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罗非,他几乎没有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下看过这具美妙的身体,偏白的皮肤,瘦削的腰肢,笔直的长腿,没人比得过他。

罗非踢开地上的衣物走了过来,他拉下裤头,把丑那紫红色的性器从布料里放了出来,一咬牙坐了上去。 他会阴部的皮肤紧紧贴着那根热烫的肉柱,感受着阴茎的勃动,后穴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波热液。

毕竟这是永久标记了他的Aphla,身体本能地会起反应。 罗非前后动了动,柔滑的皮肤互相摩蹭着,膨大的龟头时不时擦上他的阴囊,淫糜的气息让他的身体不停战栗着。

“来,地址。”罗非被两腿之间的热度烫得腰都软了,却还是强撑着问出口,声音带着股说不出的甜腻。

丑被罗非撩得嗓子都嘶哑,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个地址说了出来。

罗非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这才将下身从丑的阴茎上拔了起来。他的腿间已经一片狼藉,起身时淫液甚至滴了下去。 他随意地套上睡裤和睡袍,拿出纸笔记下了丑方才供出的地址,也不顾自己现在一身情事味道,拉开门走了出去,敲开了秦小曼的门。 罗非把纸条交给了秦小曼,让她派人去核实。交代了几点需要重点监视的情况后,罗非才转身回了屋。

丑还在高背椅上没动,可房内的信息素味道已浓郁得仿佛身处玫瑰谷之中。

罗非走过去,发现丑那根大阳物还高高翘着没消下去,他竟然没有挣开绑绳,反而忍得身上都汗湿了,眼里还含着泪:“探长,探长你……说话不算数……”

罗非右眉一挑,靠近后伸手自下而上撸了一把丑那硬热的肉块,拇指指腹还在顶端的小口揉了揉,逼出了一股黏滑的清液。罗非哂笑着松手,拉起了一条银丝。 丑的汗和泪同时流了下来,罗非深感有趣,又轻弹了下那肉柱,丑的泪流得更多了。

罗非好整以暇地又伸手套弄了几下丑的鸡巴,开口问道:“你替他们杀过人,有没有杀过那些孩子?”

“没有……我没有杀他们……”丑摇着头流泪,声音竟哽咽了。“我喜欢……我喜欢孩子……”

罗非停了手,凑近了点观察了下丑的脸,这才皱了皱眉道:“你是不是到易感期了?”

丑吸了吸鼻子,脸上又下来两行泪:“易感期是什么?”

原来心智也不全。

丑见罗非没有说话,又把脸凑近一些,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探长,探长……你说了让我肏你的,探长,我要肏你……”

罗非有种无力感,似乎一拳出去却落在了棉花上,对于丑来说,几乎没有什么事会给他造成精神上的伤害。

丑只剩下肏罗非这个执念,哭泣的声音闹得他不得安宁。 易感期的Aphla情绪不稳定,也直接影响到了罗非,他在客厅里焦躁地走了两个来回,终于下定决心,弯腰把睡裤一脱。

他的睡袍还在,走动之间两条长腿若隐若现,看得丑欲望更炽。 罗非也不拖泥带水,他左手按在丑的肩膀上平衡身形,右手扶住那根粗长的性器,缓缓往下,直到龟头抵在肉穴上。 那处一直都在出水,滑溜不已,罗非咬紧后牙,肉环一松,几乎是一下就吞进了丑的大半截阴茎。

罗非缓了口气,双手扶在丑的肩上,屁股慢慢地往下,把露在外面的都纳入了体内。

身体被撑开,罗非的鼻腔里仿佛又闻到那腐朽的房间气味。

他急促地喘息,尽管快感自交合的地方涌出,他还是略有些透不过气。 罗非皱起眉,开始动了起来。他希望这场性事尽快结束。 然而即使他再不愿意,丑的信息素还是点燃了他的情欲。他体内刮起了剧烈的旋风。 罗非长长地呻吟出声,他后仰起头,眼神迷离,像被性欲掌控了神智,不断地摇摆着腰,晃动着屁股去吞吐插在其中的肉茎。 那些软肉忽松忽紧地裹着自己,顶到某一点时还会痉挛着收缩,简直像被海妖咬住的猎物,丑感觉鸡巴也被罗非大力地拖向了更深处。

也许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罗非就算这种时候也一直控制着力度和节奏,不让丑的性器进到最深,可即便只肏入三分之二,也足够丑爽到血脉喷张。

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流个不停,在这种插入的时候,鼻塞导致稍微缺氧的状态让快感更加强烈。

他小腹一抽一抽的,他想扯断身上的麻绳,抓着罗非的屁股从后面去肏他的屁眼。 他想看那张红嫩的小嘴怎么去吃他的鸡巴,他想操到罗非失禁,就像那次一样崩溃地边哭边尿,然而肛穴还不知餍足地吮吸着他。

不过再怎么也比不上眼前的罗非,一边用丑的鸡巴操自己,一边开始不满足地揉捏着自己的左胸。 丑的喉咙里克制不住地发出了类似野兽的低鸣,他伸长了脖子,张嘴咬住了罗非的乳头。 瞬间,丑感觉自己插入的甬道里猛地涌出了大股的热液,罗非惊喘了一声,竟就射了精。

高潮让罗非眩晕,他额头抵在丑的胸前喘息,直到呼吸平复,这才施施然起身,把那根还硬着的性器脱了出去,软着腿往浴室里走。

“探长,探长……”丑可怜兮兮地出声,“我还没有射……”

罗非转回头看了他一眼,眼角都是媚色,声音却是冷的:“我已经让你肏我了,余下的概不负责。”

20 对 “寻常里9《步步逼近》”的想法;

  1. 太太!!!!!太太!!!!!回来看看丑非吧!!!!看看丑非吧!!!!磕头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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