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非】寻常里——登堂入室
＃前文见合集
＃好感度今天也没有上升呢……
＃没办法谁让他一开始没卸妆
意外打断了罗非原定的计划，丑护送着他回了沙利文公寓，却没有如往常般在门口止步，而是手放在罗非背上推着他走进了房间。
“今天起我要住进来。”丑看着罗非认真地说，“探长，我会保护你的。”
罗非还未从方才的冲击里缓过来，他似乎没有听见丑的话，只是白着一张脸，脚步有些不稳地往浴室里走。
直到整个人都埋在热水里，罗非才感觉冰凉的手脚慢慢暖起来。
罗非往后靠在浴缸上，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以及丑那两颗漆黑如深渊般毫无人类感情的眼珠，他狠狠地抖了几抖。
这段时间丑刻意的讨好，放低的姿态稍微有点模糊了罗非对他的印象，然而今天的一切让他又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罗非忆起了和丑的初次见面。
剧场的表演在夜晚，他那天到达时天色已暗，五颜六色的彩灯亮起，因为死者死前都曾到过这个剧场，所以罗非带着秦小曼去转转看会不会有新发现。
这是个刚来不久的野班子，场地就是临时搭的简陋棚子，有个脸上涂着油彩穿着褐色西装套装的小丑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给每一个入场的人发东西。
罗非看到他给围上前的孩子们一人一颗廉价糖果，等他和秦小曼过去时，那小丑朝他们咧嘴一笑，手腕一翻，手心中竟凭空出现了朵红色的玫瑰花。
这种哄女孩子的小把戏罗非见得多了，他正准备等秦小曼接过花后一起去后台看看，却见小丑将红玫瑰递到了他面前。
“给我的？”罗非愣了一下，挑起半边眉。
小丑点了点头，笑容更加甜腻，又把玫瑰递近了一些。他脸上并不是常见的搞笑小丑妆容，油彩盖住了他的本来面目，眼睛的部位漆黑，仿若两个黑洞，而左眼下一道朱红连到嘴角，却又像拉下来一条血痕。
罗非莫名地感觉到一丝不舒服，但还是接过了小丑手中的花，转过脸对秦小曼说：“小曼，我们进去吧。”说完，他朝小丑微微一点头，便朝剧场门口走去了。
小丑向罗非行了个绅士鞠躬礼，弯下腰后，他伸出舌尖缓缓地舔了舔嘴角。
罗非和秦小曼进门之后，才发现里面的观众其实大部分都是男性，而台上一排戴着毛绒兔耳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在跳大腿舞。
秦小曼露出了很尴尬的神情，眼睛不知要往哪边看，罗非边盯着周围边凑近她耳朵小声道：“我们这是办案，秦警官，拿出点专业精神来。”
秦小曼这才深吸了口气，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下摆，视死如归地跟着罗非绕到后台去。
后台杂乱无章，充斥着各种怪味，多是袒胸露乳的女人，脸上画着浓妆，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罗非和秦小曼。
一开始并没有人阻拦他们，直到他们不断向里走，终于有个铁塔般的彪形大汉拦住了他们。
对方没有说话，但横在罗非和秦小曼面前的粗壮手臂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已经无法再下走了。
罗非也没有硬闯，带着秦小曼走出后台，假装他们只是迷路了的观众。
绕到舞台侧面时他们又遇到了那个小丑，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然而在罗非看过去的瞬间，他却突然转过头，对上了罗非的视线。
罗非隐约闻到了红玫瑰的香气，可周围却没看到花朵，直到他和小丑擦肩而过，忽然浓郁起来的味道让他意识到那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他身上还藏着红玫瑰，也有可能是属于他的信息素的味道，热烈甜美的花香，竟然有种让罗非窒息的感觉。
舞台上的表演此时恰巧结束，小丑挪开了盯着他的目光，由楼梯上台不住弓腰致谢，罗非这才呼吸顺畅了些。
红玫瑰味的信息素误导了罗非，让他以为这个小丑是个Omega，一度放松了警惕，直到新线索再度指向剧院时，他带着秦小曼以调查审讯的由头，第二次去了剧场。
这次和上次不同，进进出出的多是带着孩童的女人，门口的小丑更是孩子里三层外三层地被围了一圈。
罗非本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心里却没来由的对这小丑发怵，他带着秦小曼想绕过他，还没走到那小丑已经发现了他，远远地喊道：“探长！”
那小丑拨开身前的孩子朝罗非走过去，手掌一翻，又递过来一朵红玫瑰。
罗非没有接。
小丑立即换了一副眉眼耷拉的面孔，仿佛正在舞台上表演，他稍微躬下身，似乎很低落地说：“探长，你不喜欢我的红玫瑰吗？”
小丑的嗓音嘶哑，像蛇信快速在罗非的耳洞中舔过，罗非挪不开脚步，一恍神已伸出手去接过了那朵鲜艳的红玫瑰。
“我是丑。”小丑轻轻托着罗非的手心，低垂的头像是要亲吻罗非的手背，而在感受到呼吸喷到皮肤上的刹那，罗非终于惊醒般甩开了丑的手。
小丑不以为意，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圆，最后落在腹前，又向罗非行了个礼，脸上依然是那种甜到渗人的笑。
手心中那种冰凉黏腻的感觉还在，罗非不自觉地又甩了甩手，这才走进了剧场。
舞台上的表演者是个穿着宽大吊带裤的男人，他身边环绕着五六只彩色的鸟类，随着他的指挥和音乐做出整齐划一的动作。
今天的节目针对的是孩子，为什么两名成年男性死者会准时准点地过来？他们没有孩子，不可能是带孩子来。即便是他们自己对这类演出感兴趣，也没理由次次都来观看。
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死者隔三差五地出现在这里？
罗非边摸着下巴边看完了整场表演，最后一个上台的就是丑，他双手拉着绳子打着喷嚏，诙谐的动作引发孩子阵阵欢笑，和在门口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罗非紧张的情绪也随着缓和了许多，眼见丑结束了演出，他站起身道：“走，小曼，我们去问问剧场的人对两名死者有没有印象。”
虽然不太情愿，但罗非首先要问的就是丑。他守在门口给入场的观众发放小礼物，两名死者曾频频出现，他应该记得。
在罗非询问丑时，丑双手不断揉捏着那顶黑色礼帽，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保留，一五一十地把他所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罗非，他甚至指出了两人每次来所坐的位置。
剧场个别人也对两名死者有点印象，毕竟两名男子在一堆女人小孩中比较显眼，更何况他们来了那么多次，至少混了个脸熟，但除此外也问不出更多的东西。
罗非走到了两名死者曾经坐过的位置上，他们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离得极远，位置很偏，坐在那几乎看不见舞台上的表演者，很明显，两个人都不是为了看节目而来。
秦小曼跟着他两个位置来回走了几趟，忍不住道：“罗非，你在找什么？”
罗非停下来喘了口气，用文明杖一指舞台前方吊着的一排帽子道：“看出什么了吗？”
秦小曼摇摇头，罗非看了她一眼，道：“那里吊着几顶帽子？”
秦小曼顺着他的问题数了数，报了个数字：“8顶。”
罗非又接着问道：“这样看过去你能看到哪些？”
秦小曼举手一指，兴奋叫道：“有顶帽子两边都能看见？”
罗非食指压在唇上“嘘”了一声：“秦小曼，你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秦小曼立刻捂住嘴巴，然后压低声音说：“罗非，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上去看看那顶帽子？”
罗非摇摇头，说：“不急，小曼，还记得吗，刚才小丑说过，两名死者虽然每次都会过来，可待的时间长短不一。有时一来就走，有时待到演出结束，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这些天的剧场有什么吸引了他们？”
“这我哪知道，”秦小曼翻着她的小记事本，嘟哝道：“剧场每天来来去去这么多人，难为那小丑记得这么清楚，换我别说两人什么时候走，估计连他们啥时候来我都记不住。”
说者无心，却让罗非警惕了起来，这小丑实在是记忆超群，几个月来出入剧场的人这么多，对两名死者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楚。
是真的记得，还是事先准备好的答案，罗非想着，把深深的目光投向了舞台上正在收拾着道具的小丑身上。
一旦产生怀疑，小丑提供的线索可信度也大打折扣，罗非看着纸上记录的一列时间段陷入了沉思。
如果相信小丑所说，那么两名死者多次进入剧场，他们之间的共通处便是会在同一个节目的时间段出现，那个节目便是他昨天看到的驯鸟。
那小丑的话到底能不能信呢？
这个问题还没得出结论，罗非就第三次遇到了丑，在十六铺的一个小酒馆里。
十六铺的小酒馆既卖酒也做皮肉生意，因着这一片的住户都是贫苦人家，价格也格外低廉。
罗非三件套西装穿得齐齐整整，看着就不像是到这种地方的有钱人家少爷，然而他的确就走在这脏乱而狭小的街上，路过的混混会给他作揖，他也会脱帽回礼。
他撞见丑时对方正跨出小酒馆的门口，手里还拿着酒瓶子，就连这种时候小丑脸上的油彩都还在，看来即便是在日常生活中他都不会卸妆。
丑走到罗非的面前向他行礼，罗非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小丑明显感觉到了，他抓着酒瓶的手往身后缩了缩，另一只手想如前两次那般变出一朵红玫瑰，动了两下发现手中空空如也，这才想起并没有提前准备好花朵。
罗非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集，微微点头便走了开去。他闻到了夹杂在酒味中的红玫瑰花味，却没有看见那双黑暗中发光的眼。
那小丑远远落在罗非身后跟了一路，脚步声沙沙作响，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罗非终于回过身：“你为何跟着我？”
小丑被罗非发现了行踪既不慌乱也不回答他的问话，只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瞬不瞬。
罗非问不出个所以然，末了也只能无视了丑，径直回了沙利文公寓。
2019-09-03 14:05:19 【离退圈不远了】 这个终于更新啦
2019-09-03 14:05:28 【美大喵】 前排！！！
2019-09-03 14:05:50 【鸦】 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终于等到丑非！
2019-09-03 14:06:42 【神毓逍遥】 你们太快了吧，一分钟前啊
2019-09-03 14:11:06 【自尤吾】 终于等到了
2019-09-03 14:11:38 【Mio๑】 我来啦😘😘
2019-09-03 14:16:39 【明长官的勃朗宁✨】 终于更新这个啦
2019-09-03 14:20:36 【梵尼兰味儿】 暴力卸妆能上升吗😂
2019-09-03 14:22:02 【忘川】 嗷！！终于等到你！丑非超级好吃
2019-09-03 14:23:38 【宓宁】 咦？难道丑一直没卸妆？我滚回去翻前文
2019-09-03 14:43:14 【左左】 我只在意那句：今天起我要住进来……
2019-09-03 14:46:42 【回路难寻】 丑还是挺可爱的，撩汉僵硬😅
2019-09-03 14:47:25 【确实是龙嫂】 终于更新了！等你好久了。
2019-09-03 14:52:53 【龟行居止脑袋又圆又硬】 用力嗅嗅，麻小果然还是麻辣味儿的！
2019-09-03 14:56:04 【逆光】 更新了更新了！好棒！
2019-09-03 15:00:16 【Mio๑】 丑啥时候才能上升点好感度哟😢😢
2019-09-03 15:07:19 【claymoreeeeee】 他们两个需要尽快来一发555
2019-09-03 15:13:04 【白糖蜜饯儿】 啊啊啊，丑非也好好吃
2019-09-03 15:16:36 【沃先】 啊啊啊啊啊我正想来重温这篇
2019-09-03 15:18:31 【逆光】 太太每次卡的销魂抓我心肝，写的太好吃了！
2019-09-03 15:36:47 【兮兮ต】 啊这篇越来越有意思了！！！【甚至自私的希望太太最近都更这篇_(:з」∠)_
2019-09-03 16:03:59 【婳】 捉虫，倒数第二段的“她”
2019-09-03 16:09:32 【baby wolf】 感觉非非永远都不会爱上丑了
2019-09-03 16:18:48 【AF】 丑追妻火葬场
2019-09-03 16:30:09 【艾蕾弓凛我老婆】 这篇真好看我好喜欢非非和丑！！！
2019-09-03 16:40:35 【phosphenes】 啊我等到更新了，太爱麻小太太了
2019-09-03 17:13:01 【一块儿快过期的水果糖】 太棒了，麻小太太我爱您
2019-09-03 17:32:46 【如意吉祥】 喜欢💕
2019-09-03 19:39:17 【 嵇川】 竟然更新了啊啊啊啊
2019-09-03 21:27:08 【浅海】 哇啊！哈哈哈哈哈来自亲妈的吐槽因为没有卸妆
2019-09-03 21:45:12 【熙熙莉亚】 最喜欢的一个啊！大大辛苦了！
2019-09-03 23:19:27 【malaxiaolongxia422】 回复【婳】 谢谢姐妹！
2019-09-03 23:19:49 【malaxiaolongxia422】 回复【龟行居止脑袋又圆又硬】 必须的！鲜香麻辣(/ω·＼*)
2019-09-03 23:33:40 【婳】 回复【malaxiaolongxia422】 不客气啦(=^▽^=)
2019-09-04 00:04:43 【小飞飞】 卸妆了也只能是个好看的QJ犯！还是该打！
2019-09-04 02:15:45 【玉浩】 来啦😘！
2019-09-04 03:38:58 【过敏的火锅】 啊啊啊啊，更新啦
2019-09-04 04:55:26 【垃圾。】 没用，卸妆也没用！火葬场不能停！让你用强！哈哈哈哈！
2019-09-04 06:39:13 【一半】 喜欢这个设定~非非啥时候才会待见丑呀?
2019-09-04 11:25:34 【青年才俊】 这篇真的太好看了，感情线和剧情线都吸引人！
2019-09-04 14:23:19 【我需要更多时间】 看丑的漫漫追妻路
2019-09-04 15:42:02 【巍澜一生】 好好看
2019-09-05 05:30:53 【小糖的云】 今天丑卸妆了吗……
2019-09-05 14:33:40 【湖边圆贝壳】 啊来了来了！最近刚想起太太这篇文
2019-09-05 23:49:28 【逆光】 来复习了~
2019-09-06 02:03:44 【传说中的粽子】 我爱了
2019-09-08 07:15:33 【夜阑】 我居然才看这篇文
2019-09-09 17:30:36 【逆光】 又又又来复习了😍好吃
2019-09-11 14:34:22 【Mio๑】 等更新～😘😘
2019-09-12 17:59:28 【酥饼油茶】 奶奶！您以前和我说的文章！它更新啦！
2019-09-12 21:41:22 【长乐宜未央】 我有个朋友说她还想看后续
2019-09-14 04:30:25 【璃醉】 追妻路漫漫啊
2019-09-15 06:41:00 【橙子心橙】 求后续啊太太
2019-09-15 16:12:42 【巧笑盼兮】 这个故事太带感了
2019-09-16 14:12:03 【久伴丶是最长情的告白】 等更～太好看了
2019-09-19 00:39:36 【橙子心橙】 蹲等后续
2019-09-19 16:32:59 【山水有相逢】 太太什么时候更新呀
2019-09-24 04:48:49 【VVVVanessa_Z】 丑非太好吃了😋
2019-09-24 13:59:00 【左左】 我是碰巧每天都路过……
2019-10-01 06:19:11 【臆想】 血书后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