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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月童   《夏日甜筒乐园》的g文的一部分

#一个g文有2万6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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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丹】

进了腊月,天气越发冷了起来。刚交过更鼓,天上就开始有雪花飘落,渐渐地越来越大,下得皇城内外一派银装素裹。

这是今冬第一场大雪,瑞雪兆丰年。

裴文德垂手肃立在豹房公廨外,雪花落了满头满脸,几乎成了一座雕像。他刚从岭南缉妖归来不久,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天子便下了旨意要见他,说是他献宝有功,须当面嘉奖。

然而裴文德只觉得心累,此次岭南缉妖,他又折损了好几名兄弟。那妖物皮糙甲厚,又有近千年的道行,若非裴文德看穿了他的肚腹命门,只怕也是有去无回。妖物伏法之后,缉妖司众人照例焚去遗蜕,却从灰烬中寻出一颗通体漆黑的内丹。千年妖物的内丹,能够驱寒避暑,去除百病,益寿延年。裴文德不敢私藏,赶紧着人送回京献于天子驾前。

当今天子继位才不到两年,还是少年心性,也不知这内丹哪里入了他的眼,竟执意要见一见取丹之人。

朝中阁臣们都说这位皇上耽于声色、嬉游荒政,居然还敢不遵祖制,在大行皇帝大殓之时免去朝臣跪拜,简直大逆不道。可裴文德又不是言官,对这些朝野传言听听也就算了,他只盼着赶紧见完皇帝继续回家养伤,能早一日回到缉妖司也是好的。

更鼓又敲过一遍,裴文德已经冻得手脚发麻,那扇紧闭的大门终于开了,天子宣裴文德觐见。

豹房内温暖如春,四周流水环绕,异香扑鼻,竟是个人间仙境一般的所在。少年天子仅着中衣,盘坐在书案后,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来人。

裴文德远远地便站住了,跪倒在地行叩拜大礼,才说了一句“臣缉妖司统领裴文德……”,还未来得及说下去,天子便开了金口。

“去拿一碗热汤来给裴统领,这天寒地冻的,可别把人给冻坏了。”

很快便有小太监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水递给他,裴文德谢过皇帝,仰头一饮而尽。汤是甜的,带着红枣与银耳的清香。

他身上的雪已经化了大半,衣衫尽湿,这一碗热汤下去,果然暖了起来。

不等他再次叩拜,天子又说道:“来来,过来,站那么远怎么说话。”

裴文德依言走到天子面前,低敛了眉目不敢抬头。

天子却从书案后起身,绕着他身周走了一圈,抚掌笑道:“我还道能缉妖拿怪的裴统领是个三头六臂的好汉,却原来生得如此俊俏。你总是低着头做什么,缉妖时也是这般?”

裴文德在心里叹息,缓缓抬起头来。少年天子与他近在咫尺,如玉的脸庞正笑得灿烂。

“裴卿,坐。”小皇帝状似随意地席地而坐,指了指身边的位置,“我今日就想听听你们是怎样缉妖的,说得好了,重重有赏。”

这是将他当成说书的伶人了?裴文德无奈,只得遵旨坐下,删繁就简将他们的岭南缉妖之行说了一遍。

天子把玩着束发的金绳,颇有些兴致阑珊的样子,问道:“就这样?”

裴文德道:“臣所言句句属实。”

“可是这些你的奏表里都写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陛下想听什么?”

“比如说……你们怎么找到那妖物的,降服它用了哪些法术,又是怎样与之缠斗的?”天子转了转眼珠,又道,“你得描绘描绘,说说具体的事情,不然和我看奏折有什么区别?”

裴文德踌躇片刻,再次从头说起。这次他事无巨细,说得十分详尽,就连他们怎样在野外露宿、怎样排布法阵都一一说了。他以为这些太过琐碎没什么意思,天子却听得津津有味,眉飞色舞,到了要紧处还要发问。

“那究竟是个什么妖怪?”

“以臣浅见,大约是只团鱼精。”

“哈哈哈哈,原来是个王八!”

一直听他说到几位同僚力战身死,天子忽然站了起来,背对着裴文德负手而立,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文德正襟危坐,一动也不敢动。

“可惜了。”片刻后,他听到少年天子这样说。

小皇帝转过头,又问:“他们可有家人?”

裴文德摇头,“没有,他们都是孤儿。”

天子颔首,“我会下旨厚葬勇士,今后拨给缉妖司的一应款项,各增加三成。”

裴文德跪下叩首,“谢陛下。”

“那么,裴卿,你缉妖有功,献宝有心,你要什么封赏?”天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间看不出喜怒。

裴文德再拜,“缉妖是本分,臣不敢居功。”

天子来回踱了几步,裴文德压低的视线里,只看到一双白净赤裸的龙足。那双龙足停在他眼前,小皇帝握着他的肩膀将他扶起来。

“裴卿既不要封赏,那我送你一样东西,就当是对你献宝的回礼,可好?”

裴文德愣住了,他没想到,普天之下,臣子向天子进贡,竟然还能得到回礼,这是多大的恩宠。

皇帝招手叫了一名内官,低声说了几句,那人退了下去,不多时拿来一件裘衣,毛色黝黑发亮。

正在裴文德怔忪之间,天子已经亲手将那裘衣披在他肩上。

“裴卿回去吧,早些歇息,好好养伤。”天子说。

裴文德施礼谢恩,躬身退了出去。

风雪还未停,北风一阵紧似一阵。裴文德呵出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拢了拢肩上的裘衣。裘皮触手柔软光滑,想必是上等的水貂毛。他回头看了一眼豹房紧闭的大门,加快了步伐离开。

少年天子,喜好玩乐,却有一副能体恤臣子的心肠,难得。

【怪蟒】

阿昆心急火燎地一路飞奔,途中撞倒了好几个手捧文书的同僚,他连通传都等不得,匆匆推开房门,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统领,龙磬响了。”

裴文德执笔的手一顿,抬头问道:“几声?”

“三声,怕是要糟。”

裴文德脸色骤变,起身从墙上摘下佩刀,“速点一队人马,随我去护驾。”

龙磬无槌,却连接着帝王身上的甲午玉卿破煞符,符动则磬响,这是示警。

皇城内外到处是缉妖司布置的伏妖法阵,只要皇帝不出城,寻常妖物便要近身也难逾登天,此番竟能引得龙磬连响三声,究竟是只怎样神通广大的妖?

皇帝不在皇宫,也不在西苑,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一个素日与缉妖司有些交情的小黄门告诉裴文德,今日早朝时巡城御史张大人老调重弹,规劝天子要节制游兴,安稳朝政,气得小皇帝当场摔了他的折子,下朝后张大人又在殿外广场上长跪不起,定要天子纳谏。之后,就没人再看到天子从太和殿走出来。

裴文德看着手中全无动静的罗盘,只急得五内俱焚,正想着要不要通知内阁,忽听得身后一个嫩生生的女声说道:“梓金山方向,似有妖气。”

说话之人是刚入缉妖司不足半年的一名少女,名叫梅,据说自小在龙虎山随张天师一脉修行,虽年岁不大却颇会些道术。

阿昆正要出声呵斥,裴文德却摆手令他退下,转身问道:“事关重大,你可看仔细了。”

梅面朝北方站立,凝神又看了片刻,颔首道:“不会错,就是梓金山。”

裴文德再不犹疑,即刻下令赶往梓金山。

这梓金山地处紫禁城正北方向,属玄武之位,自永乐年间便设有皇家御苑,只是现下天寒地冻,全然不是赏花登高的时节,皇帝去那里做什么呢?

行至山下时,罗盘终于有了反应,指示西南方向的算珠颤个不停。众人不敢怠慢,一头扎进山中密林,往西南方疾走。才走了不过一盏茶的光景,赫然看到树下躺着一个人,看服饰应是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口鼻溢血,面色惨白,不知是死是活。

罗盘上的算珠颤动得更为剧烈,裴文德神色一凝,下令留下一人查看,其余人等继续往林中深入。再向前走了不远,便听到一阵紧似一阵的脚步声,众人赶忙奔至近前一看,都骇得肝胆俱裂。

只见一条巨蟒正在林间蜿蜒游动,以极快的速度与一人追逐。这畜生身长逾丈,水缸粗细,通体黢黑,口中红信吐得嘶嘶作响。许是它身躯太大,在林中施展不开,而被追的那人身形极为灵活,借着树木遮蔽辗转腾挪,躲得险象环生。

那不是旁人,正是当朝天子。

缉妖司众人训练有素,不等裴文德下令便各自散开,手持兵刃按方位站定。阿昆一马当先,手中锁链呼啸而出,飞刀直刺入巨蟒背脊,迫使它调转过头。

裴文德早已赶到皇帝身边,揽住他的腰身一跃而起,带他脱出战团。

“臣救驾来迟,陛下受惊了……”

他话音未落,却见那巨蟒眼中寒芒一闪,耸起身来张开血盆大口,像是发出了一声嘶吼。

没有人听到任何声音,却似有无形的音波向四方扩散,众人如遭雷击,纷纷感到头晕目眩,脚下再难站稳,有功力稍逊者已然跌坐在地,狂吐不止。

巨蟒趁机奋力一挣,手腕粗细的精铁锁链竟被它挣断,随后它丢下缉妖司众人,再次向皇帝游去。

裴文德强忍不适,背后长刀出鞘,刀刃自掌心一划而过,带出淋漓鲜血。这疼痛让他灵台恢复几分清明,稳稳地持刀而立,将天子牢牢护在身后。

“摆阵。”

他声音虽不大,在场之人却都听得真切。梅咬牙自地上坐起,双手结印,口诵金光神咒,霎时只见地面浮现一片金色道印,将那巨蟒困在正中。

缉妖司众人中尚能行动者不过六人,但这已经足够。除裴文德护住天子之外,其余五人足踏罡步,按五行方位站定,摆出五星伏妖阵法,金色道印自他们脚下散开,渐渐连成一线,平地升起千万道雪白昊光。

五星镇彩,光照玄冥 。

巨蟒再次张口发出无声嘶吼,音波却被法阵昊光挡了回去,再无法伤人。那畜生见法术失灵,浑身煞气大盛,巨大的身躯自地上弹跳而起,向着年纪最小的梅扑了过去。

梅双目紧闭,口中诵咒不止,面前腾起数道金光。巨蟒撞了个结实,身上鳞片被刮下一丛,血肉模糊。它似是被激起了凶性,反复又撞击了几次,只撞得梅口角溢血,勉力支撑。

刚刚自眩晕中爬起的阿昆暴喝一声,合身扑了上去,飞刀自掌心带出一蓬血花,狠狠刺入巨蟒肚腹。

那畜生缩着身子退去,又调转方向攻击另一人。一时间只见它在阵中左冲右突,弄得遍体鳞伤,却无论如何无法脱出阵法包围。

裴文德屏息凝神护着天子,心中暗觉奇怪。寻常妖物再如何凶猛,到底还是血肉之躯,伤到这个地步,不说伏法,恐怕已经因疼痛战力大损,可这巨蟒却似浑然不觉一般,依然气力十足,撞得整个法阵不住颤抖。

正思索间,却见那畜生游回法阵中央,将身体盘成一团,闭上眼睛安静下来。

众人不解其意,又不敢撤去法阵,只得面面相觑。

阿昆狐疑道:“它这是……认输了?”

裴文德断喝:“不可大意。”

果然巨蟒只安静了片刻,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它的双目骤然睁开,以蛇尾支撑,上半截耸起一人多高,随后尾部在地上重重一拍,粗长的身躯猛然弹射而出,犹如飞蝗疾矢。巨大的冲力突破了法阵界限,车轮般大小的蛇头直直朝着皇帝扑去,带起一阵腥风。

裴文德踏前一步,正面迎击,全身力气蓄于双臂,长刀狠狠刺入七寸。

举凡蛇类,七寸都是命门所在,被人拿住之时便是纳命授首之刻。岂料这巨蟒丝毫未受影响,蛇头巨口越过裴文德,继续向他身后的皇帝咬下。

裴文德暗道一声不好,抽出刀来待要回身再砍,却是来不及了。蛇尾自他大腿盘旋而上,眼看就要将他一举绞杀。

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只听天子高呼了一声“裴卿”,就地一滚躲过逼命巨口,翻身再起时手上已经握住了一把不知是谁掉落的单刀。

天子持刀在手,却不是留着防身,他纵身跳上蛇背,手起刀落奋力一劈,水缸粗细的蛇身竟被他砍断大半。

裴文德把握时机挣出右臂,长刀上挑扎入蛇身,借力脱身而出。他强提一口真气,单足在蛇尾上一点,跃至半空时挥刀横砍,将整颗蛇头一斩而落。紫黑色的污血喷涌而出,豪雨般浇了他一头一脸。

此役缉妖司无人折损,仅裴文德和梅受了轻伤。倒是皇帝的两名随身小太监一人葬身蛇腹、一人身受重伤,甚是凄惨。至于天子本人,虽说受了一番惊吓,但好在毫发无损,这已是托天之幸了。

【异梦】

裴文德第二次面圣,依然是在豹房。

天子箕坐于玉阶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橘子,漫不经心地说道:“缉妖司护驾有功,但在皇城之内闹出了妖怪,这失察的罪责,你也逃不脱。”

裴文德忙俯首叩拜,“臣忝为缉妖司统领,未能尽责护卫皇城,确实罪无可赦。万望陛下仁厚,此罪止于吾身。”

“哼,你倒是讲义气。”

天子起身,慢慢地踱到裴文德身边,伸手将他搀了起来,“来,裴卿,起来说话。”

裴文德依言站起,却还是垂目拱手,不敢抬头。

“这样,你依我一件事,此番就算功过相抵,我既不赏你也不罚你,如何?”

在朝中当了十几年差,这还是头一次听到皇帝和臣子谈条件,裴文德心中大感诧异,不由得微微抬头,疑惑地看向天子。

天子抿着嘴,手指将那橘子揉搓得几乎要烂了,半晌才说道:“梓金山遇险之事,缉妖司不可外传,尤其不能让内阁知道。”

“这……事关重大,缉妖司怎能擅自隐瞒不报?”

“哎呀,这有什么难的?”天子似乎有些慌了,一张粉团儿似的脸都皱了起来,“你不说我不说,内阁怎么会知道?倘若你真的上报,阁老们又要一道一道上疏,弄不好御史还要到太和殿外跪着,烦都烦死了!”

他这语气全然不像高高在上的天子,倒像是个撒娇讨饶的孩子,裴文德一时听得愣了。

“裴卿,你就当帮帮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行吗?”

天子用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袖,左右晃了两晃,眼巴巴地看着他。

“臣……遵旨……”

小皇帝立刻展颜,笑吟吟地去拍他肩膀,“裴卿果然通情达理。”

看着他笑得灿若春花的面庞,裴文德不禁在心里叹息。即便贵为九五至尊,到底还是个未及弱冠的孩子,单论年纪比他还小着十一岁。江山社稷,兴衰荣辱,都压在这样年轻的肩膀上,委实有些重了。

回到缉妖司,裴文德烧去已经写好的奏表,又严令参与梓金山之役的同僚一概不得外传,便将这一篇就此揭过。可他万万也想不到,此事之余毒会让他在日后陷入多么为难的境地。

刀斩巨蟒时,蛇血喷了裴文德一头一脸,难免有几滴溅入口中,味道极为腥气,隐隐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甜。光是腥气倒也罢了,那甜味尤为顽固,一连数日在舌尖之上徘徊不去,无论他怎样漱口都无济于事。

这日晚饭时厨房做了一道三分加辣点红白鱼汤,平日里裴文德也爱吃口鱼鲜,可如今吃到嘴里,就连汁水都带上了几分腥甜。裴文德呷了几口,只觉得倒胃得很,便匆匆放下箸不吃了,回房翻了几页书,心里念着明日缉妖司中一应事务,迷迷瞪瞪睡了过去。

恍惚中他只觉得周身一轻,似是飞了起来,慢慢飘到一处流水环绕,温暖如春的所在。耳边铮铮淙淙之声响个不住,四下里异香扑鼻,眼中所见却只有一大块出锋的皮毡。

裴文德这才发觉自己是跪着的。

还未容他细想,视线中又出现了一双脚,脚上未着鞋袜,白生生地晶莹如玉。这双脚实在生得好看,瘦长匀称,曲线顺滑,由于站着的缘故脚背上绷露出几根筋脉,越发显得精巧可爱。皓雪般的脚掌陷入皮毡的毛锋中,恰好似一双雪莲盛开在云雾里,那细长的脚趾就是莲瓣,齐整相依,微微翘起,趾甲色泽微粉,莹润有光,粉玉也无其美。

裴文德心旌摇荡,盯着这双秀足目不转睛,恨不得能俯下身去吻上一吻。

那双脚动了动,忽地抬起一只,踩住了他的肩膀。明黄色的裤管滑了下来,露出一截鲜藕似的白净小腿。

然后,他就被踢倒了。

那人并未十分用力,只是足抵他的肩膀往前压了一压,裴文德是自己躺下的。

腰带被一双巧手轻松解开,裴文德胸怀大敞,心跳如擂鼓。那人低头吻上他的胸膛,湿润的唇舌带着满满的疼惜一一舔过他身上的伤疤。

汹涌的情潮犹如排山倒海一般,裴文德浑身如沸,胸口酸胀不已。他不得不大口喘息,却又隐隐带着些甜蜜,他垂眸,却只能看到垂落在身上的一头乌发。

那人又往上移了几分,一手盖住他双眼,一手捏住他下巴,张口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啃咬了几口,舌尖便叩关而入。

唇舌交缠,裴文德心中顿时涌上一阵柔情。他这一生律己甚严,未有片刻松懈,从来没有哪一件事是真正顺心而为。然而在这个时刻,这个所在,束缚在他身上的枷锁仿佛消失了,让他生平头一次生出了想要纵情欢愉的念头。

那人自始至终蒙着他的眼,所有的动作却竭尽温柔。裴文德被海啸般的欲念淹没了理智,再也无法忍耐,一面肆意呻吟,一面按定了那人后脑,缠住柔软的唇舌不放。

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情了,像冬日里乍开的暖阳,像夏日里和煦的清风,像浮浮沉沉于波涛之间,追逐着前方灯塔上那一点光。

云散雨收,裴文德兀自喘息不定,头脑一片空白,正不知今夕何夕,却听那人轻声笑了。

“呵,裴卿,这次可爽利了?”

盖住双眼的手移开了,泪眼朦胧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俊眼修眉,唇红齿白,不是当朝天子又是哪个?

“啊……”裴文德自梦中惊醒,恍然发觉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梦里种种一幕幕浮上脑海,裴文德心神大震,一时竟不知是应该先羞愧,还是先疑惑。

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梦?

不等他回过神来思量,忽然觉得一阵气血上涌,五脏六腑如同被投入了炭火,炙烤得他痛苦难当,脸上隐隐现出一片红印。

这是妖血要发作的前兆。

裴文德咬住牙关强忍剧痛,起身盘膝坐定,双手结印于胸前,收敛心神默诵净心神咒,催动真气运转小周天。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这才将妖血压制下来。

裴文德松了一口气,正要下床梳洗,忽觉裤裆里一片濡湿,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他竟然遗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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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21 14:01:28 【村头老汉摆摊卖田螺】 嗷嗷嗷嗷嗷!!!!!

2019-06-21 14:01:51 【malaxiaolongxia422】 回复【村头老汉摆摊卖田螺】 来吃小裴啦~

2019-06-21 14:06:30 【独孤鸦】 优秀!

2019-06-21 14:08:21 【素颜】 照裴!我来啦!

2019-06-21 14:08:21 【西柚Echo】 啥广告

2019-06-21 14:13:44 【Closer-zzz】 下什么时候上啊😂😂

2019-06-21 14:16:59 【上弓灵隐】 催更

2019-06-21 14:30:05 【居北甜甜的】 裴裴呀,做梦梦到了些不过审的

2019-06-21 14:50:52 【BBBEAR】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看!!!!!!!!!!!!

2019-06-21 15:05:05 【小一茕茕】 苍了个天啊,打不开太太的链接……

2019-06-21 15:11:59 【奚山崽儿】 等后续

2019-06-21 15:30:49 【醒着。】 翻车了?

2019-06-21 15:35:09 【流枝杏杏】 啊啊啊啊啊啊!爽!

2019-06-21 16:08:03 【蜜桃冰】 链接没了……

2019-06-21 16:32:32 【绪晨】 请问这是国泰民安的副cp吗?嘤嘤嘤真好看啊啊啊啊流泪了。感觉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朱白。

2019-06-21 17:07:01 【Queen-Mosquito-V5】 从此小裴直变弯

2019-06-21 17:22:04 【一月童】 啊啊啊啊啊这篇我真的是实力服气的……啊啊啊啊超好看但我不能剧透😂😂😂😂

2019-06-21 18:33:43 【过敏的火锅】 啊啊啊啊,期待期待

2019-06-21 22:45:36 【透明的鱼缸】 照裴我最爱,期待后续

2019-06-21 23:28:05 【白居易世】 麻小什么时候出本啊???

2019-06-22 02:08:53 【柳非银】 确认过眼神 是我买了的本 坐等爱情

2019-06-22 02:41:14 【把酒临风】 好好看

2019-06-22 03:19:01 【小朱朱】 啊啊啊啊啊啊小裴!

2019-06-22 03:52:23 【小朱朱】 火速买了本,坐等爱情

2019-06-22 07:49:15 【离退圈不远了】 期待后续

2019-06-22 14:36:54 【ahahajun】 瘦长的jio,哈哈哈哈。很好看,等后续

2019-06-25 03:06:05 【如意吉祥】 期待~

2019-06-26 03:47:51 【想和他一起潜水】 期待后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019-07-09 09:20:48 【好笑的网友】 写得太好了吧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哭着求下

2019-07-28 14:49:00 【涅曙】 在书上看完了 我火速留个评论 太强了

1 对 “【照裴】君心似我心(一个6000字的广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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