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白宇为了省钱,住的地方离公司万水千山,每天来回乘坐两个多小时地铁,生动诠释何为人模狗样出门去,臊眉耷眼回家来。

他觉得自个儿之所以能够每日久坐还保持身材,完全得益于地铁里的人挤人,收腹挺胸仰头,做完一趟跟搞了一回普拉提差不多。

这天早上,白宇照旧生无可恋地站在地铁上,恨不能化身纸片人顺着缝儿喘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后腰处有条胳膊不时地鼓鼓涌涌,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持续了一会儿后白宇觉得有点儿不对,可别是小偷的?

虽然他兜里别说钱包,连个块八毛的现金都掏不出来,不过这小偷也实在太嚣张了。白宇本想扭头骂人,但他扭头看过去才发现这条胳膊好像并不是在偷东西,反而像是越过他占旁边一个女孩子的便宜。

白宇眼睛都瞪圆了,这明显更不是东西。他转头看了看这胳膊的主人,发现这人却并非想象中那样形容猥琐面目可憎,相反他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穿着得体的灰色毛衣和黑色半长外套,侧脸线条分明,鼻梁高挺 ,眼睫毛跟小扇子似的又密又长。这会儿他眼神一直在顺着胳膊的方向往姑娘那边看,眼睫毛也跟着扑闪扑闪的,配上略微下沉的眼尾,看上去又乖又纯。

可真是人不可貌相,白宇心想。长得人模狗样,可惜不干人事。白宇有心嚷嚷一声,又担心让人家姑娘下不来台,他琢磨了一下,灵机一动干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白宇艰难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准确地放在了这位地铁流氓的屁股上。下一秒他就看这人表情整个僵住,不可置信地慢慢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嗯,屁股还挺翘。白宇短暂走神了半秒,随即挑衅似的冲对方露出来个笑脸。车上人实在太多,这人连躲都没处躲,只能直挺挺地保持这个现状戳在那里。很快两个耳朵跟通了电的红灯笼一样,眼瞅着就要往外喷气了。

地铁又往前开了几站,下得多上得少,总算松快了一些。那位疑似被人占便宜的姑娘也头都不回地下了车。白宇松了口气,看来人家确实不愿意声张,他也算没白摸色狼这么久的屁股。

然而,下一秒,“色狼”一直流落在外的胳膊总算收了回来,白宇这才注意到那人手上还拎着一个鼓鼓囊囊地单肩包。

他反应了一下,觉得哪里不对,这也不是适合耍流氓的造型啊。意识到自己可能干了蠢事的白宇倏地收回了手,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轮到他尴尬成了个随时要炸的高压锅。

然后他听旁边那人低声说:“刚才人多,我包被卡住了,不方便。”

不方便什么?白宇想,是不方便揍我么?

“咱们加个微信吧,我扫你。”那人边说边把手机举到了白宇面前。

白宇稀里糊涂地跟人加了微信,那人很快就发来了备注信息:你好,我是朱一龙。

你好,我是白宇。

近在咫尺,刚刚摸过屁股的两个人在微信上客气得和正经人似的。

朱一龙问:“你哪站下车?”

白宇老老实实回答:“龙城大道。”

朱一龙立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巧,我就比你多坐一站。”

白宇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暗想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人模狗样的搭讪技术居然如此低劣,多坐一站还好巧,你怎么不说咱俩的表刚巧都是八点半呢?

朱一龙又问:“你晚上几点下班?”

白宇心说难道是在地铁上揍他太容易招来警察,这是打算下班以后再和他约架么?就这人这副小白脸的长相,战斗力应该有限,他倒不是怕,单纯觉得因为一个误会打架斗殴没有必要,还是把话说清楚,道个歉算了。

谁知他还没开口,朱一龙又补了一句:“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这下白宇品出味儿来了,敢情这人是真想约他,不是约他打架,而是另有所图。

“那个,哥们儿,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故意要摸你……哎,不对,我是故意摸你,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宇颠三倒四地解释了两句,还没把话说清楚,就听见地铁报站:龙城大道站到了。他在继续为自己的清白辩解和上班迟到之间犹豫了两秒钟,果断奔向了已经打开的车门。

那一整天,白宇工作起来都有点儿心不在焉。因为误会摸人屁股就够不像话了,被摸的那个可能还是个弯的。弯的就弯的吧,似乎还对他有点儿意思……

白宇一边儿尴尬一边儿走神,该说不说,那哥们儿长得可真不赖。身高腿长屁股翘,雪白皮肤大眼睛,恰好是白宇最喜欢的类型。可以说朱一龙除了性别不对,哪里都直戳白宇心窝子。

趁着带薪拉屎的机会,白宇叹了口气,卿本佳人,奈何是男啊。

他摸出手机打算发个抱歉就直接把人拉黑了事,结果打开聊天页面就见最上面出现一排小字,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这么巧?白宇有些好奇,打算看看他打算发点儿啥,结果一直到他回到办公位,对方连个屁也没憋出来。

重度社恐。

白宇给朱一龙下了个定义。一想到这么腼腆个人,不明不白地被自己摸了一早上屁股,白宇内心更加愧疚,觉得不好好道歉确实说不过去,一时心软干脆自己先发了条信息:“今晚七点,请你吃饭赔礼道歉。地点你来定~”。

这一回朱一龙回复得很快,他说:“我想吃火锅,可以吗?”

这个提议算是说到白宇的心坎上了,初冬已至,气温渐冷,谁不想吃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呢?白宇砸了一下嘴,想到那油汪汪的锅底、鲜香嫩滑的牛肉,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立刻回到:“好的,没问题。”

两个人很快约好了地点,就在龙城大道地铁站附近的一家火锅店。

晚上下了班,白宇特地在办公室多待了一个小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动身去说好的火锅店。赶上饭点儿火锅店生意爆好,门口有一长溜队伍都是排队等着叫号的人。朱一龙已经领了号在那里了,大概再有两桌才能轮到他俩。

等待区的座位有限,朱一龙非让白宇坐了他刚抢到的凳子,自己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边说着“今天吃火锅的人真多啊”之类正确的废话,一边笑得眉眼弯弯。

白宇被他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盯着,脸上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泛红。他有心想要把误会解开吧,但前后看看排队的人那么多,私密性实在欠佳,万一被谁听了去那不就丢人丢大发了?于是也只能没话找话地和他闲聊,想着正事儿等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总算叫到他俩的号了。白宇和朱一龙跟着服务员走进店里落了坐,他把菜单超朱一龙一推,特别豪气地说:“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朱一龙没跟他客气,七七八八点了一堆,最后问白宇:“喝点儿什么?”

白宇堂堂一个西北硬汉,觉着俩大老爷们吃饭哪能没有酒,就让他看着点几瓶啤酒。等到餐点一样一样上了桌,白宇才发现,朱一龙点的啤酒是他从来没喝过的一个牌子,叫什么乌苏,新疆产的。

他没顾得上细看,打开一瓶倒了两杯,把其中一杯推给朱一龙,随后举起自己这杯,开门见山地说:“今天早上在地铁上,我以为你非礼人家小姑娘,所以才摸了你屁股,真没别的意思。要是你有什么误会,现在咱们话也说开了,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这杯酒算我赔礼了,先干为敬。”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一仰头,直接把满杯的啤酒一口闷了。这酒入口醇厚,后味儿有很浓的小麦香,就是喝得急了比较冲,这才一杯下肚,他就开始觉得脸上有点发烧。

朱一龙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大眼睛眨巴几下,象征性地陪了半杯。他的眼神里透着那么点儿失望,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说:“嗯,我猜大概就是这么回事。那什么,我酒精过敏,不能多喝,请你见谅。”

见他完全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白宇心里就踏实了,又看到他这副小白兔一样乖巧温和的模样,多少还觉得有些不落忍,连忙拿起筷子劝他多吃点儿。

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一顿饭下来居然都有点儿相见恨晚。白宇觉得朱一龙这人真不错,虽然话不算多,但是谈吐得体,时不时还能蹦出几句小幽默,再配上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和单纯无辜的小表情,实在是可爱极了。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白宇觉得不光和他聊天特别有意思,就是看着那张眉清目秀的小脸儿也能下酒,不知不觉就把四瓶乌苏啤酒都干了个底朝天,一桌子菜倒是没吃多少。

和他相反,朱一龙除了刚开始那半杯啤酒之外再没碰过酒杯,配着桌上赠送的茶水不停地夹菜,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吃下了两人份的东西。

等到桌上的盘子差不多都空了,白宇却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大对劲。他的酒量不说千杯不醉,平时喝啤酒七八瓶肯定没问题,但今天这四瓶下去脑子就开始犯晕,好像被人塞进去一坨浆糊似的,连思维都有些混沌。他捏了捏眉心,强打精神喊了一嗓子“买单”,拿着手机却半天解不开指纹锁。

朱一龙见他戳屏幕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赶紧按住他用自己的手机买了单,转头凑近了问:“小白,你没事吧?”

白宇抬起头,直愣愣的目光从他的眉眼一直扫到嘴唇。刚才俩人点的是鸳鸯锅,他胃不太好不太能吃辣,基本都在清汤锅里涮,但朱一龙却是无辣不欢,都涮的是红油。现在这两片薄薄的嘴唇被辣椒刺激得越发红润,娇艳得让他简直想要一口咬上去。

见他好一会儿没说话,朱一龙上前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收拾好东西架着他往店外面走。白宇已经走不了直线了,七扭八歪地被他带到了火锅店外面。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朱一龙掏出手机叫车,“你家住哪儿?”

白宇仿佛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被外面的冷空气一激,忍不住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只觉得这个人好暖和啊,就像小火炉一样。他根本没听到朱一龙说了什么,鬼使神差一般探出一只手,又摸了摸人家的屁股,像是要体验手感似的,还捏了两下。不错,很Q很弹。

“回家?我不回家。”白宇大着舌头说,“你不是想约我吗?咱去开房呗。”

白宇这话完全是喝酒喝兴奋了,嘴上没有把门的随口一逗,毕竟平时和哥们儿在一起比这还过分的玩笑也不是没有开过。但是朱一龙作为一个对他有想法的基佬,当即脸和脖子红成一片,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灯影夜色,美人含羞。颜控白宇一时看呆,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被风一吹更是混成了一团浆糊,借酒上脸搂住了朱一龙的腰,凹出来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样子,冲人家微抬下巴:“人生一句话,爱我还是他?”

然后他就彻底上了头,任凭朱一龙怎么问也说不清楚自个儿家到底住哪儿。整个人还不停往下出溜,朱一龙担心他摔倒,只能一手搂着他腰,一手将他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

白宇喝醉了还不老实,毛乎乎的头发飘散着火锅味往朱一龙脖颈上蹭,仔细闻还能闻到洗发水的苹果香。

恍惚间朱一龙觉得他像个火锅店里压轴上来的大果盘,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而这个大果盘又说不清楚自己到底住哪儿,朱一龙只能将人先带到了附近一家酒店开了房。

坐在酒店的床上,他拽着朱一龙的手不肯放。朱一龙急出来一脑袋汗,嘴里拌蒜:“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钱已经付过了,你明天直接去上班就行。”

人喝醉了之后大概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白宇理智上明知道对方是个基佬,自己是个直男,按说硬件软件都不配套。但是在酒精的催动下,这些问题统统都不是问题,满脑子都是人家长这么漂亮,自己又不吃亏。

朱一龙这番话他听得颠三倒四,还要大着舌头回应:“付什么钱!都,都是兄弟,不用那么客气,赶紧的,约!”

说完一把抱住了朱一龙的腰,撅起花瓣一样的嘴唇就要往上亲。

他被酒精驱动,行止完全没有章法,说是亲其实和小狗小猫舔人差不多,软乎乎的嘴唇不依不饶地在人家脸上乱蹭。

朱一龙躲了几下没躲开,深吸一口气捧住他的脸颊,灿若星辰的双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白宇,好像要穿透那一层被酒精催化的混沌,打捞出底下尚且清醒的意识。

“你不后悔?”

白宇本来就有点近视,喝醉酒以后更是看什么都自带一圈柔光,硬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一丝情意。他搂住朱一龙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大口,嘿嘿笑着说:“你这么好看,我为什么要后悔?”

话音刚落,他就被吻住了。

朱一龙像是忍耐了很久,迫不及待地把他按在枕头上亲,炽热的舌尖挑开他的唇齿,直接钻进口腔舔过他的上颚,缠住他的舌头细细吮咂。

论接吻白宇不是第一次,但以往基本都是他主动,像这样被人按着被动接受的实数首次。或许是新鲜的体验带来了新鲜的刺激,又或许是酒后本来人就容易冲动,他竟然晕陶陶地觉得,这个亲吻既火辣又缠绵,分外有感觉,亲着亲着情欲就上来了,胯下也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朱一龙吻得相当投入,眼睛半阖半闭,浓密的长睫毛小扇子一样,一下一下扫在白宇脸上,让他从皮肤到心脏都开始止不住地瘙痒。他顿时觉得只是接吻有点不够意思,双手不老实地拉开了朱一龙外套的拉链,伸进里面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朱一龙的气息停滞了片刻,随后很配合地顺着他甩掉外套,衬衣的纽扣也被一颗一颗解开。

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呼吸都不由得粗重起来,室内的温度似乎也上升了好几度,让血管中奔流的欲火燃烧得越发旺盛。

白宇稀里糊涂地被扒了个精光,朱一龙已经转移阵地从他的嘴唇啃咬到了脖子,湿漉漉的舌尖顺着颈动脉滑动,绕到前方一口含住他的喉结。白宇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哼叫,就像小猫撒娇一样,他的脑子大概是被什么蒙蔽了,完全没觉得此情此景有哪里不对,兀自搂着朱一龙的肩膀,双手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一阵乱摸。

朱一龙肤色白皙,穿上衣服是个标准的小白脸,脱了衣服才显出锻炼得十分有料,胳膊腿儿都异常结实,两块胸肌尤其发达。紧实的肌肉配上滑腻的肌肤,那手感让白宇爱不释手,恨不能吸附在手掌上再不放下来。

他从手臂摸到胸口,从肩背摸到小腹,再往下却摸到了又粗又长的一根。大家都是男人,朱一龙身上有的零件他都有,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这尺寸实在是太夸张了点儿,一手不能尽握,目测超过二十公分,实在堪称吾辈之楷模。

白宇握着那根大屌,随手套弄了几下,嘟嘟囔囔地说:“龙哥,你这硬件真是让人羡慕啊。”

朱一龙急喘了两口气,舔了舔后槽牙,再没了慢条斯理做前戏的好耐性,直接握住他的双腿分开,摆出了门户大开的姿势。

“不用羡慕,马上让你试用一下。”

接下来的事情对于白宇来说几乎就像是一场梦境——假如梦境里也能感受到疼痛和性高潮的话。

当朱一龙将第一根手指沾了润滑剂伸进来的时候,那冰凉的触感和鲜明的异物感让白宇反抗了几下,但是当三根手指都可以进出无碍的时候,白宇就连那一丁点儿反抗都组织不起来了。朱一龙的技巧不错,润滑做得很充分,几乎没让他感受到多少疼痛。灵活的手指挤开柔软的肠道,准确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刻意的摩擦和碾压带来了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

前方的性器就没有软下来过,在被刺激了敏感点之后更是硬得流汁。白宇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满脑子只是想要多享受一下这样直截了当的快感,至于会不会后门失守屁股开花,他已经顾不得去考虑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后穴中扩张的手指忽然一并撤出,白宇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处就感到被一片炽热顶住了。那玩意儿在他股缝中上下蹭了蹭,慢慢地撑开肛周褶皱,一鼓作气挤了进来。

“啊……啊……”过于粗长的阳具撑得穴口处一片酸疼,白宇摇着头吟叫出声,甚至被逼出了眼泪。他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但身体的感觉却无比清晰,后穴被一点一点撑开了,那根让他羡慕的大屌又热又烫地紧贴着敏感的肠肉,硬得简直就像一根棍子。

等到整根阳具尽根没入,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朱一龙没有马上开始抽送,而是将他的双腿放下来盘在自己腰上,俯下身抱住他,在红艳艳的嘴唇上亲了亲,问:“疼吗?”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哪怕屁股里还塞着人家的阳具,白宇也不得不承认,陷入情欲之中的朱一龙真的好看极了。那微蹙的眉尖,那亮晶晶的大眼睛,那浓密的长睫毛,那一身赛雪欺霜的白肉,真是好端端一床美色。他抽了抽鼻子,嘟着嘴搂住了朱一龙的脖子,委委屈屈地说:“疼……”

这神情和语气实在太像撒娇,仿佛他们不是今天才刚认识,而是已经相恋多年的情侣。朱一龙耐着性子含住他的嘴唇继续亲吻,一手在他腰腹处摸了摸,又摸到前面握住他的阴茎缓缓撸动。直到白宇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夹住他的肠也开始蠕动着吸吮,他才忍不住慢慢抽插起来。

被撑开到极限的酸胀感还没有完全解除,但蜂拥而至的快感却让这一点点不适显得微不足道,特别是龟头反复碾压过前列腺时,电流一般的酥麻和舒爽从小腹一路延伸至四肢百骸,是白宇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绝妙体验。还没被干几下,他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搂着朱一龙的肩膀又哭又叫地喘息不止。

凭良心说,白宇的身体虽然略显瘦弱,但却生得骨肉匀亭,十分好看。朱一龙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顶弄得越发兴奋。他摸了摸白宇被干得不断颤抖的大腿内侧,捧住肉感十足的屁股肆意扭捏,又低下头去含吮那两颗翘起的乳头。白宇肤色白净,乳头连同乳晕都生得十分娇小,还是娇嫩的粉红色。这里似乎是他的敏感点,只要被牙齿轻轻啃咬,或者被嘴唇包裹住吸吮,就能让下方的肠道吸夹得更紧。

白宇全身都渗出了一层细汗,他从来没想过和同性做爱居然能这么爽,持续的快感仿佛连绵不绝,简直让人目眩神迷。他急促地喘息着,不住地扭腰摆臀迎合着一下狠似一下的肏干,微张的红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就连口水都忘了吞咽。

在床上的朱一龙更加沉默寡言,一味地埋头苦干,整根大屌退出到穴口再狠狠地顶入,无论摩擦到哪里都能换来身下人高亢的呻吟。深入浅出的捣弄之下,肠道深处竟也开始分泌出黏腻的汁水,让阳具进出得越发顺畅,抽送之间带出一片细微的水声。

白宇被干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哭叫和呻吟之外再也顾不上想别的。下方的阴茎硬得快要爆炸,累积的快感让下腹隐隐作痛,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颤巍巍地握了上去,想要追逐那即将到来的高潮。

朱一龙从他胸前抬起头,和他泪汪汪的眼睛对视一眼,忽然拦住了他自慰的动作,握住他的双手手腕压制在头顶:“乖,用后面射会更爽。”

“啊……放、放开……”濒临高潮边缘时被打断,白宇立刻开始挣扎起来。然而他此刻手软脚软,根本就使不出劲儿,朱一龙的力气又大得惊人,他那点儿反抗都变成了泥牛入海。

朱一龙舔了舔后槽牙,不再多话,猛地将阳具退出后再用力顶入,朝着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撞去,碾压住变换着角度研磨,再尽根捅到最深处。

白宇哭喊得几乎失声,嘴里乱七八糟地开始求饶。就这么连续肏干了几十下,强烈的快感在身体深处爆发,白宇浑身颤抖,呜咽着一口咬住朱一龙的肩膀,就这么被肏射了。朱一龙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叹息般地从嘴角漏出一丝呻吟,浓稠的精液立刻浇灌在正在高潮的肠道里。

被内射的感觉无比鲜明,白宇的指尖掐着他的手臂,浑身抽搐了几下,唇齿忽然失去力气松了开来,在朱一龙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白宇爽了,酒也差不多醒了。他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干了点儿什么,他和一个头一天认识的,只知道名字的,长得很好看的男人约了。

约就约了吧,万万没想到这位兄弟脱下裤子比他大,他莫名其妙就成了被上的那一个。

白宇木愣愣地看着酒店雪白的枕头,有心蹦起来骂朱一龙骗色吧,细一琢磨起码开头还真是他自个儿主动的,现在实在不好跟个被人骗炮的姑娘似的跟人撒泼。但是他好好一个直男,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被人给上了,还操射了吧?

白宇内心百转千回,差点儿把自己给纠结死。

趁着这个功夫,朱一龙翻身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热毛巾一点点帮白宇清理起了身上的痕迹。他手上动作十分轻柔,嘴里低声交代情况:“我今年32岁,属大龙的,4月份生日,家是武汉的。现在在这边工作,收入不算高,但是父母帮忙全款买了套两居室。”

哦,比我大两岁,长得还挺显小。白宇心说你跟我唠这些相亲的嗑儿干啥玩意儿?就听朱一龙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你,白宇你愿意和我谈恋爱么?就是,回家跟我见父母那种。”

白宇不由自主地扭头看着他那一双桃花眼,心砰砰直跳:“谁摸你屁股你都跟谁谈恋爱?”

朱一龙闻言皱眉,拉过他的手委屈巴巴地说:“怎么可能,上一个想摸我屁股的被我撅骨折了。”

“……这么说我被爆菊还是赚了?”白宇脱口而出。

朱一龙脸红彤彤地认真解释:“这是两回事,打人和做爱不一样的。”

白宇鸵鸟一般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半晌后反手拉住了朱一龙,小声嘀咕:“谈恋爱,就,就谈呗。”

后来有人问白宇直了三十年,怎么突然就弯成了个麻花。白宇远目:“早知道见义勇为能改变性取向,我那天就……”

就一定还会摸朱一龙屁股的。

13 对 “见义勇为”的想法;

  1. 昨天刚看到一个男生被女装大佬猥亵以后还加他微信的故事,今天就看到up写这个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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