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铁心X谢南翔

#法医X急诊外科

#就叫铁男组吧你们看怎么样!

#上次的肉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的日常你们怎么看

谢南翔下了夜班回到家时,宫铁心已经上班去了。他们俩这个月排班不凑巧,两人的班正好一前一后,又过上大半个月只有早上出门前偶尔能碰面打招呼的生活。

他把带回来的早餐吃完,洗头洗澡,通宵手术第二天总感觉头发和脸上的油弄下来能炒菜。吹干头发把窗帘一拉后,谢南翔在暗下来的卧室里睡了个死去活来,难得没被电话骚扰,他直到下午四点多才生生被饿醒。

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微信工作群没什么通知,简直可喜可贺。老娘倒是留了条语音,让他有空回家吃饭。

谢南翔住的地方和自己家是城东和城西,开车过去个把小时。值班第二天谢医生往往都是横在床上吃外卖的,难得今天心情好,起床从冰箱里翻了个苹果吃来垫肚子,给他妈去了个电话,然后开着他的自由侠过去了。

这一顿晚饭他老娘请客吃饭一样备了十几个菜,谢南翔吃得撑到喉咙,寻思回去搞粒吗丁啉。… Read the rest

#井然X章远

#伪骨科年上

#小哥俩的日常

开学以后井然说到做到,功课再忙也坚持每天中午去找章远一起吃饭。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两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都不小。特别是章远,自打上了中学,胃里就像是藏了个无底洞,少吃一口都会饿得抓心挠肝,但偏偏就是不见长肉,细瘦得跟个小竹竿似的。章远自己也挺纳闷,他一日三餐恨不能顿顿吃进去三大碗饭,结果横竖都完全不见长。一次吃饭的时候井然捏了捏弟弟的胳膊,觉得自己初一的时候也没瘦得这么过分,一时间产生了“我得把他养胖点儿的”念头。

每个月初父母都会给兄弟俩一个月的零用钱。因为井然晚上要在学校自习,所以他比章远多出一份晚饭钱。为了达成“多吃长个子”的目标,章远那点儿财产几乎都贡献给了学校的小卖部,勉勉强强达成收支平衡。不过在小孩子的世界里,诱惑实在是有些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生之间开始流行起买一种膨化食品集卡片的活动,章远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集卡大军。不过膨化食品这种东西实在是又贵又不抗饿,他那点儿本来就紧紧巴巴的零用钱瞬间变得捉襟见肘。结局就是钱没少花,还把自己饿得眼冒金星。

一开始井然并没有注意到章远的异常,毕竟每次吃饭哥俩都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吃多少也不会让人觉得意外。直到有一次井然下课一出教室就见章远可怜巴巴地等在门口,看他出来瘪了瘪嘴:“哥哥,我饿。”

井然吓了一大跳,这才是下午第一节课,饿得也太快了。章远这段日子为了收集卡片,还不到20号手里的零用钱就山穷水尽,连续好几天都没钱给自己买加餐。开始还能咬牙坚持,结果这天下午第一节刚好是体育课,在操场上蹦哒了40分钟,终于彻底被饥饿感征服,他觉得自己的胃从最开始的发空,到后来隐隐作痛,最后甚至有种再不吃东西就要自己消化自己的错觉。本不想让哥哥知道自己把钱花在集卡上的章远到底输给了一顿加餐。

井然带着他去往小卖部的路上,得知了自己弟弟这“出息”的事迹,只觉得好气好笑又心疼,同时又自觉是自己没能照顾好他。到了小卖部,章远想着得给他哥省钱,选了最便宜的饼干。井然看了眼那瘪瘪的一小包,直接抽出来放了回去,给他挑了带肉松的面包和果肉酸奶。那酸奶一瓶就要7元钱,在那个年代这价格对于一名初中生来说可以算得上的是一笔“巨款”。井然却一点儿没犹豫,说买就买了,然后塞到了章远的手里,低头直视弟弟严肃地说:“以后每天下午第一节课下课都到这里等我,我给你买吃的。”章远自知理亏,小声说:“哥哥,这个太贵了,买便宜的就行。”井然没接茬,拉着他的手往回走。少年身高腿长,一言不发埋头大步向前,章远只好一手抱着面包酸奶一路小跑地跟在身后。这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哥哥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迁就他的步伐。

“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保证不再乱花钱了。”章远说。声音太小,一出口就散在了风里,井然却一个字不差地听见了。他放缓了脚步,“嗯”了一声。到了教室章远教室门口,井然推了推他:“进去吧,抓紧吃,快上课了。”章远站着没动,两下拧开了酸奶瓶子,捧到他哥面前:“哥哥你先喝一口。”井然本想拒绝,但看到章远一脸期待的表情,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口。等到踩着上课铃赶回了教室,井然还是觉得那酸奶实在有些甜。

作为两个曾经都是独生子女的孩子,他们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过剩的自我意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包括心爱的游戏机、美味的零食,以及为数不多的零花钱。… Read the rest

#井然X章远

#伪骨科年上

#竹马竹马温馨日常

章远比安姨想象中拘谨,他明明好动得像个小兔子,却总是安安分分跟在井然哥哥身边,井然做什么,他也做什么,一双滴溜转的大眼睛,时不时渴望地望向窗外。安姨看不下去,对儿子说:“小然,你带小远去院子里逛逛,不要总呆在屋子里。”

井然有些惊讶,他放下手里的书。已经有点年纪的少年十分敏感纤细,妈妈总是不让自己过多到屋外,而将所有兴趣培养放在音乐和书籍上,他很快发现身边弟弟的眼光,闪着安静的兴奋,似乎有些明白了。他乖巧地回应母亲,招呼章远一道去了庭院。

一整个下午,井然被如脱兔般奔走的章远牵着跑,探索过庭院里大大小小的地方,章远甚至不顾脏乱,拉着井然钻进天然的植物屏障,揪起一把叶子洒得他满头满脸,大声笑得开怀。井然愣怔地看弟弟,顾不上被弄脏衣服的不适。他有轻微的洁癖,此时像不药自愈,没有嫌弃环境,反而掖了掖洁白的袖子,去抹章远脏兮兮的花猫似的脸。看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珠盯着自己,心下没来由一点暖暖的负重,像是最初体会到的责任感。

章远不再乱动,安安静静地任哥哥替他整理衣服。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井然微微凌乱的发梢,柔软得过分,章远的鼻子嗅到一阵清香,不是花草和树木,是他哥哥身上淡淡的香味。

章远忍不住说:“哥哥,你真好闻。”

井然一愣,脸颊稍稍红了。他读书更多,知道这天真烂漫的话语,有另外的解释。

章远蹭了蹭井然的袖子,看他露出藕白一截小臂,修长的指骨缝隙薄薄的茧子,是努力练习小提琴的代价。他的哥哥肤白貌美,阳光镀出一层温柔的恬静,美好得像画一样。… Read the rest

#井然X章远

#伪骨科兄弟

#温馨日常风格

#欢迎跳坑

井然当了十三年的独生子女,冷不丁多出来的弟弟第一次见面就给他留下了极好的印象,让他有了当个好哥哥的自觉和责任感。结果这次一句话就把人惹哭了,井然慌乱得手足无措,好在章远也觉得在哥哥面前哭鼻子很丢人,小哥俩都不好意直视对方,倒也谁都笑话不着谁。

为了给两个男孩子创造更大一点儿的房间,装修的时候特地打通了次卧和书房,里面摆着两张书桌,两张单人床。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乐谱架,章远以前只在电视上见到过这个东西,忍不住好奇多看了两眼。正愁不知道怎么哄人高兴的井然注意到他的视线后,转身从自己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了装着小提琴的箱子。井然三岁就开始学琴,没识字就会识谱,话还没完全说利索就知道拉《世上只有妈妈好》哄他妈开心了。

小提琴对章远来说更是个稀罕物件,他爹对他是放养为主,压根就没想过给孩子培养个什么兴趣爱好,小孩子精力旺盛,平时捞不着游戏机,只好收集报纸上的数独和填字游戏玩儿,倒也没跑偏。现在见着这精细的乐器,完全挪不开眼,有心伸手去摸摸,又想起来这是哥哥的东西,不经人同意不能碰。只好坐在小床边上伸着脖子一眼又一眼地看过去。

井然习惯了学校里的同学大大咧咧地上来就伸手摸琴,如今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觉得这个弟弟乖巧得让人心头发软。他主动把琴捧到章远面前:“你要摸摸看么?”

章远看着那漂亮的红褐色琴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哥哥你会拉琴?”

“嗯,你想听什么?我拉给你听。”井然问。… Read the rest

#巍澜衍生拉郎

#伪骨科兄弟年上

#没大纲写哪儿算哪儿

章远8岁那年,他的父母离婚了。

其实那个年代离婚已经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但总有好事的邻居要嚼舌根子,学校里也有淘气的熊孩子爱拿这事儿调侃他,说你妈妈不要你了。小章远对于夫妻之事还处于一知半解的年纪,哪里能明白大人们心里的百转千回,别人都那么说,他也就那么信,真觉得是妈妈不要他了。

打从章远记事起,父母的关系就很冷淡。他爸爸是个小富即安的性格,觉得现在衣食无忧的日子就很不错,没必要再去外面拼死拼活,因此拒绝了很多向上发展的机会。但章远的妈妈是个要强的,对事业有自己的规划,忙起来可以整宿整宿地不回家。原本这只是志向理念不同,谈不上谁对谁错,可天长日久难免会产生矛盾,裂隙越来越大,终至无法弥合,不得已走上了协议离婚这条路。

妈妈离家那天抱着小章远哭了很久,眼睛都哭红了,但她还是头也不回地拎着行李箱下楼,钻进一辆当时很罕见的帕萨特,那里面坐着的是个与她志同道合的男人。

多年后长大成人的章远回忆起那个场景,若有所思地对已经是他人生伴侣的井然说,当真正对一段感情心灰意冷的时候,女人往往比男人更狠得下心。

大约两年之后,父亲认识了另外一个女人。她留着齐耳的短发,薄施脂粉的脸庞看起来很温柔,她有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笑的时候微微眯起,很是亲切可人。女人姓安,父亲让章远称呼她为安姨。她对章远很好,会用简单的材料给他做香喷喷的热干面,会给他洗染上墨水的校服,还会在换季的时候帮他添置新的衣物。

那时候章远已经10岁了,多少能懂一点父亲的心思。他对于再找个妈妈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毕竟父亲实在是太孤单了,每天晚上章远做作业的时候,他要么百无聊赖地看电视,要么一个人到外面瞎溜达,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安姨实在是一个很适合给他当妈妈的女人,她既勤快又能干,性格温和却极有主见,更重要的是,章远看得出来,父亲很喜欢她。… Read the rest

#生贤

手帕不知何时掉落在地,杨修贤只觉得脑子里“嗡”得一声,他苦苦建立的心防被罗浮生轻而易举地突破,汹涌的情感瞬间满溢出来,冲击得他方寸大乱。

半生纵横黑道的玉面阎罗为什么会信任他,萍水相逢的罗浮生为什么会对他格外关照,这一切都有了答案。

柔软的舌尖挑开杨修贤的唇齿,探入他口中与他纠缠,带起一片颤栗和酥麻。

罗浮生微微喘息着放开他,一双眼睛灿若星辰,“说实话,你为什么要救我?”

杨修贤连耳朵尖都红透了,他不敢与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对视,微微低下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罗浮生笑了起来,又在他额头印上一吻,语气轻快地说道:“快点帮我擦掉这些东西吧。”

杨修贤捡起手帕帮他卸了妆,又在他不断的抱怨中帮他换下蓬蓬裙,最后和他一起躺在木板床上。

“杨修贤。”

“嗯?”… Read the rest

#罗浮生唱戏怒骂汉奸

#杨修贤夜场智救生哥

#生哥女装!!!!!

#国庆快乐!

时近中午,警察局的人已经陆续到了,满满当当座无虚席。许星程就坐在前排最中央的位置,正趾高气扬地吩咐老板,说是可以开唱了。

台上锣鼓家伙一响,一个人迈着方正步从后台走上来,却不是林若梦,而是个须生扮相的男人,头戴范阳笠,手持一支旌节,胸前一副雪白的髯口。

杨修贤离得远,一下子也分辨不出这是什么人,只当是找来暖场的角儿。再仔细一看,那眉眼身段,不正是他一上午遍寻不着的罗浮生?

只见罗浮生踩着鼓点走至舞台中央,正对着台下的许星程开腔唱道:“未开言不由我这牙根咬恨,骂一声毛延寿你卖国的奸臣!你祖先食君禄应把忠尽,为什么投番邦你丧尽了良心?今日里在北番我纵然丧命,为国家得一死方显我是忠臣……”

他大约从没有好好学过须生,虽刻意压低了调门,唱腔仍脱不了花旦的清亮娇脆,配着这一身行头显得格外别扭。但是他唱得气韵十足,骂得掷地有声,一句一句简直像从心里掏出来的。

杨修贤万没想到罗浮生居然来这么一出,一时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对京剧还是不大通,听不出这是什么戏,但那唱词却让他越听越是心惊。敢当着许星程的面骂“卖国的奸臣”,整个东江怕也只有一个罗浮生。… Read the rest

东江警察局总探长许星程跟了日本人,这个消息是他新婚妻子洪澜告知罗浮生的。

性如烈火的玉面阎罗一听这话就急了眼,拍案而起说要找他问个清楚,却被洪澜和林启凯死死拦住。

林启凯说:“许星程早已今非昔比,一个连自己亲爹都能一枪打死的人,你还指望他有几分良知?再说他恨你入骨,现在手上又有枪又有兵,你去了不是送死吗?”

罗浮生怒道:“那就任凭他当汉奸?我罗浮生好歹也是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还会怕他?”

洪澜急得直跺脚,“你不怕他你怕不怕死?你死了洪家怎么办,那些被你护着的人怎么办?你想想杨修贤。“

一提杨修贤罗浮生就哑了火,咬着牙坐回沙发上,狠狠一脚踹向茶几。

然而心中块垒到底无法消解,罗浮生越想越是难受,大半夜的去找杨修贤喝酒。

这两年杨修贤画画儿也画出了些名堂,受他老师推荐在一家画廊里工作,勤工俭学,再也不用混场子唱歌了。他总是很忙,又是组织学生集会,又是街头演讲,还兼职给一家报社写文章,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就半夜里能腾出点儿时间。

罗浮生拎着一瓶洋酒去他家,杨修贤家里没有他惯用的水晶杯,只有喝茶用的盖碗。罗浮生象征性地给他倒了半碗,然后直接对瓶吹掉一半。

杨修贤劈手夺下酒瓶,皱着眉头说道:“有事说事,别喝闷酒。”… Read the 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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