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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基地以后,白宇被紧急送到了医院。毕竟次声波有可能引发心、脑、肺等器官的损伤,就算朱一龙通过建立精神链接暂时恢复了他的意识,但必要的全身检查还是要做的。

与白宇同时从机甲里下来的朱一龙连作战服都顾不上换,抱着头盔一路跟到了医院急诊室门口,心急如焚地看着医生们进进出出。

到了这时候他才开始止不住地后怕,如果在怪兽发动次声波攻击时白宇没能及时赶到驾驶舱,如果不是他和战友紧密配合迅速干掉了那头怪兽,如果建立精神链接的时候出了岔子……那几分钟的事情不停地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他大脑里回放,每一种会造成不可预料后果的可能性都让他胆战心惊。

事实上朱一龙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和战友的生死离别,机甲驾驶员表面看起来威风,却是个危险系数极高的岗位。一旦机甲遭受到严重损伤,以人类的血肉之躯面对小山一样庞大的怪兽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这些年朱一龙亲眼看到过多位战友血染大海,前一天还在食堂里和他谈笑风生的活生生的人,后一天就连同驾驶舱一起被怪兽撕成碎片,连个囫囵尸首都找不回来。那时他也会悲痛,也会流泪,但心底里却很清楚,他们都是军人,每次出征之前都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心理准备,能够在前线与怪兽奋战到最后一刻,对于军人来说也算死得其所。

可如今看着躺在急诊室病床上的白宇,朱一龙却彻底慌了神。这是一种他从未感受到的恐惧,仿佛这个人要是有什么闪失,他自己也要被分走一半的灵魂。

或许是刚刚脱离精神链接的缘故吧,朱一龙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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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因为持续的时间比较短,次声波对他的身体器官还没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不过因为他以前患过气胸,心肺功能还是受了一些影响,静养一段时间就能完全康复了。”医生看着白宇的各项体检数据,十分淡定地说道。

朱一龙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立刻请求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Read the rest

22

如果说机甲驾驶员的梦想是开上自己的专属机甲,那么机械师的梦想就是能当上定制机甲的专属机械师。

和朱一龙不一样,白宇是正经的大学生,毕业于机甲部队直属军校,人称蓝翔第二。

当年机甲部队初创,不仅需要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也需要海量的机械师进行维护,这一重任最终落在了以机修专业见长的蓝翔技校身上,很多初代机械师都毕业于此,也诞生了不少传奇般的人物,比如给沈巍和赵云澜的定制机甲做维护的林静。

后来机甲部队从蓝翔抽调了一批师资队伍,创办了直属的军校,不仅教机甲驾驶,也教机甲的维护和保养,产学研一体,正式建立起与怪兽作战的坚实后勤保障。

军校正式招生的那一年白宇正好高考,怀着一腔报国热忱,他毫不犹豫地报考了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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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宇来说,朱一龙不光是他的队友,还是他的领导。他在大学学习期间就听说过这个能单独驾驶批量机甲的勇士,打从心底里对他感到敬佩,毕业后被分到朱一龙所在的小组更是让他激动不已,从第一天就不停鼓励自己一定要好好干,把朱一龙……不,是把朱一龙的机甲给服务好了。

在朱一龙看来,白宇的技术虽然没有老师傅那样老练成熟,在经验上也略有欠缺,但他不会动不动就骂自己,说话又和气长相又可爱,简直就是个贴心小棉袄。

“龙哥你看啊,这次受损最严重的是主动力系统,要是坏得再彻底一点就只能靠辅助动力维持。战斗如果再持续时间长一点儿你就动不了了,只能当怪兽的活靶子,这可太危险了,以后要注意呀。”… Read the rest

1

作为PLA与时俱进的产物,机甲部队脱胎于二炮,或者说箭军。科技进步了,火箭军不光能东风快递,使命必达,更能够操纵机甲,星辰大海。最开始,关于机甲的外观设计,主流普遍认为人形机甲机动性和实用性是最差的,即使要从仿生学入手,四足或者多足的形态更合理一些。一时间大家脑洞大开,有那夹带私货的,设计图里放小猫小狗就算了,整个小仓鼠像话么?

2

好在真正投入生产的单兵装备,还都是中规中矩的小型飞机,或者改良过的装甲车之类。然而宇宙无穷,幺蛾子也无穷,当地底空洞学说真的被证实,巨大的怪物便出现了。面对这些破坏力极强的庞然大物,人们赫然发现,人形机甲才是最佳的兵器。人类进化万年,最后的防线是要用最先进的科技,升级老祖宗们刚刚直立行走时就在使用的肉搏战术。

但由于机甲过于巨大,神经操作难度极高,所以需要双人、甚至三人,才能真正在实战中发挥作用。

3

朱一龙上初中的时候,历史老师是这么说的。还是中二少年的他手上刷刷记笔记,心里却不屑一顾:说白了还是驾驶员不够强,才要搞抱团取暖这一套。将来他才不需要什么队友搭档,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

高二那年,朱一龙和他爸瞒着他妈,一块儿去街道办参加了征兵体检。其实按照朱一龙他妈的意思,也并不是不让孩子参军,而是希望他能考个军校,学个战术指挥之类的专业。然而我们小朱同学的性格,怎么可能想在后方待着,那必须是奔着前线去。和还在机甲部队服役的父亲想法一拍即合,爷俩儿高高兴兴就把这事儿办了。

征兵家访那天,朱夫人在解放军面前表现得温和可亲,等人一走,阿姨瞬间变脸,一大一小差点儿被她抽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好悬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然而生米煮成熟饭,拦是拦不住了,她只能抹着眼泪帮儿子收拾东西,最后目送带着大红花的儿子上了磁悬浮空间车。… Read the rest

1

白宇在二十七岁生日这天接到了通知,任命他为久仰村的党支书。
对于只工作四年多的他来说,已经属于上调了,白宇兴高采烈地给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一说,却发现大家都用说不出感觉的眼神看着他,直看得白宇心里发毛:“怎、怎么了?你们怎么这样看我?”
办公室里安静了好一会,老好人黄大姐可怜白宇这个外乡人,终于开口告诉他原因:“哎呀小白啊,那是黑苗寨啊。”

2

白宇做了这么些年的基层工作,对黑苗白苗还是有所耳闻,据说黑苗擅长下蛊,白苗擅长解毒。
他向来把这些当民间传奇来听,也不信是真的。
但黄大姐是本地人,这类根深蒂固的想法甚至可以算得上地方信仰了,白宇自然不能驳她的话,只是十分认真地点着头说:“我会小心的。”
大家一看白宇就知道他不信,这还得了,连忙过来噼啦啪啦,七嘴八舌地给白宇科普了一个多小时“蛊”知识。直到下班时间到,他们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白宇。
白宇也听鬼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黄大姐收拾好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白宇道:“小白,进寨后别忘了先拜会蛊王。”顿了顿又说:“才好发展工作。”… Read the rest

杨修贤浪了这么多年,都是操又软又香
的女孩子,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抠开屁眼
把鸡巴往他屁股里捅。
那又大又长的一根直直捅到底,他觉得屁股里焊了根烙铁,烫得他忍不住嗷了一嗓子。
身后那人体力好,托着杨修贤的大腿就开始往死里顶,初始只是一片火辣辣,
也不知道那鸡巴戳到了哪个点。
这真是杨修贤从没体会过的感觉,过电
一样从身体深处直达头顶,他禁不住挺
起腰,似乎想要脱离钉住他的鸡巴,实
际上他却是夹紧屁股仰到了男人身上,… Read the rest

医院的等候区像个充斥着消毒水味的菜市场。孩子哭,大人喊,医护人员团团转,人们要么步履匆匆,要么茫然徘徊,看一眼就让人添一层焦虑。
尤东东戴着鸭舌帽,脸上的蓝色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倒不是他防疫意识有多强,而是他觉得自个儿年纪轻轻,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两个月前,尤东东他们公司接了个大单,老板看着那起码顶一个季度纯利润的订金眼珠子都绿了,周扒皮使唤牲口似的逼着他们搬砖。尤东东本来不想太拼,但他这个人耳根子软,先是被领导用“前途”忽悠着打了针鸡血,紧跟着又被高额的奖金刺激着了,瞬间燃起了熊熊斗志。每天恨不能长在工位里,到后来为了赶工期,他连水都不敢多喝,生怕上个厕所灵感就跟着一块儿尿出去了。
项目结束那天,尤东东双眼无神摊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没猝死,有命花,不亏。”
饱暖思那啥,第二天尤东东好容易睡了个懒觉,觉得自己最近太忙,冷落了好兄弟,便想要在温暖的被窝里用祖传的右手给它点儿安慰。他家兄弟却一反常态,努力捣鼓了半天,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大学刚毕业两年,平时给块砂纸都能磨一发的尤东东有点儿慌,一把抓起手机科学上网,翻着各路菩萨的主页努力找感觉。然而日常能让他热血沸腾的男菩萨今天却不显灵了,尤东东越着急越不得其法,最后除了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来别无所获。作为一个天生基佬,尤东东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次不行,尤东东尚且可以解释成前一段太累状态不好,结果接下来几天,天天如此。而且他还添了个小肚子疼的毛病,下腹部阵阵隐痛弄得他坐立不安。心神不宁的尤东东试着百度了一下自己的症状,越看心越凉,俗话说看病百度,癌症起步,觉得自己弄不好活不过三个月的尤东东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敢讳疾忌医,网上挂号确认时间后,跟公司请了一天假去医院。
医院里永远比想象中人更多,尤东东排了一上午的队,才终于进了诊室。他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抓紧用保温杯喝水,尤东东乖乖坐在凳子上,等人家把保温杯盖子拧好。
然后他看了眼医生白大褂别着的名牌,犹犹豫豫地开口:“井,井医生你好。”
医生下半张脸被口罩遮得严严实实,露出来的眼睛又圆又大,睫毛太长,看上去毛乎乎的,脑袋后面还扎着一个短短的小揪揪。
尤东东看着这样的医生,心里又凉了一截。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大夫能靠谱么?
然而事已至此,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尤东东只能忍着尴尬和医生如此这般说了说最近的情况。… Read the rest

当那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时,乔一成不禁因为这即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男士香水味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火热的唇舌顺着肌肤的纹路游移到他耳边,他听到了低低的笑声,还有让他两年来每次午夜梦回时都会想起的,低沉且带着磁性的声音。
“当初我就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找我的。”
这句话樊伟说得非常自信,乔一成也实在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他闭上眼睛,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尽量忽略身体里因为这一点娴熟的挑逗蹿升起的情欲。
灵活的手指挑开了几颗纽扣,厚实的手掌顺着逐渐敞开的衣襟摸进去,从细窄的腰身抚至略显单薄的胸口,先在他薄薄的胸肌上流连片刻,又用指尖轻轻刮扫小小的乳头。
乔一成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想要躲避这样的抚弄,含着胸往后躲,却也只是让自己的身体和身后的人贴得更紧。虽然有衣物的阻隔,他仍然能感觉到樊伟身体的温度,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他的臀部正好抵在樊伟胯间,那个人明显已经勃起了,又硬又热的阳具正贴着他的股缝小幅度地磨蹭。这样的挑逗方式也和他记忆中的一样,脑海中甚至自动回放起他被这根尺寸过人的大家伙贯穿时的情景,狂涛怒潮般的快感曾经让他十分沉迷。
“你瘦了。”樊伟的呼吸也有些凌乱,但他仍是游刃有余地爱抚着乔一成的身体,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就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分手,他还是那个虽然霸道却对乔一成百般体贴的情人,“这两年你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乔一成没有回答,但白皙的脖子却染上了一片娇红。他觉得自己矛盾极了,一方面打从心底里排斥这种不带有任何爱意的亲密行为,另一方面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忍不住想要追逐久违的快感。
樊伟似乎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回应,也不在乎他心里怎么想,只是单纯地想再次在肉体上占有他。
仿佛带着细微电流的手掌继续耐心地爱抚乔一成的身体,搂在他腰间的手利落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钻进内裤里一把握住了他已经半勃起的性器。
“唔……”乔一成的喉咙里泄露出一声呻吟,但他很快就忍住了,一只手撑住面前的墙壁,另一只手握拳抵在唇边,不让自己再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Read the rest

牧歌是一只金吉拉猫,长着一身银白色的蓬松毛发,一对迷人的祖母绿眼睛,叫声软萌,性情温顺,算得上是一只人见人爱的好猫。

原本它是被一户人家花了钱聘回来养的家猫,可养了不到半年,这家人决定举家搬迁到千里以外的另一个城市居住,嫌路上带着它太麻烦,就转手将它卖给了一家猫咖。

从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一下子变成了要每天迎来送往的店猫,这巨大的落差让牧歌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适应。它从记事起就被人豢养在家,突然换了个陌生的环境,周围还有那么多比它大的猫,再加上店里的客人们来来往往,原本就非常怕生的牧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紧张得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来猫咖的客人大多都是年轻姑娘,因为牧歌长得漂亮,看起来又十分乖巧,所以几乎每个人都想摸它抱它。但是人类的这种表示友好的行为落在牧歌眼里,却和强抢民女的山贼差不了多少,几乎是客人的目光一投向它,它就会用最快的速度跑开,钻进储存猫用品的小柜子底下躲起来,把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尽量降低存在感。哪怕客人用猫咖出售的猫零食逗它,它也只敢远远地看着,不敢像其他猫那样走过去讨要。

除了牧歌以外,这家猫咖还有十几只猫,什么花色品种都有,基本上都是已经成年的大猫,其中有一只名叫井然的布偶最受客人欢迎,被誉为本店的花魁。

井然是一只蓝色双色布偶猫,有一身手感绵软的顺滑毛发,一双幽蓝色的漂亮大眼睛,性情高冷,举止优雅,坐卧行走间自带一种高高在上的仙子气质,迷得来来往往的客人们欲罢不能。

和牧歌不同的是,井然从小就在这家猫咖长大,对于接客的一套流程十分熟悉,并不惧怕陌生人,还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获得更多零食。而且因为它是店里体型最大的猫咪,其他猫都不敢欺负它,平时吃饭喝水也都得让它先来。所以它在猫咖里过得如鱼得水,非常滋润。

打从牧歌来到猫咖的第一天,井然就觉得,这只毛茸茸的小家伙和其他那些傻乎乎的同伴不一样,又委屈又胆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惹人怜爱的气息。因此在猫咖打烊之后,其他的猫咪或休息或玩耍,只有井然会凑到牧歌身边,一边舔它柔软的毛发,一边咪呜咪呜地和它说话。

最开始牧歌对此并不领情,每次井然凑过来,它都会撒腿就跑,把自己缩成一个瑟瑟发抖的小毛团。

但过了几天,牧歌发现井然似乎真的没有伤害它的意图,甚至会把白天客人给的冻干藏起来,等到晚上打烊后推到它面前。… Read the 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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