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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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计在于春,这句话不仅适用于事业,也同样适用于爱情。
井然觉得春天真是一个美好的季节,那次爬山踏青之后他又约过杨修贤几次,无论是公园泛舟还是博物馆看画展杨修贤都无一例外地答应了。虽说俩人现在还是只能见个面吃个饭聊聊天,就连牵手也是趁着过马路时拉一把,但在井然看来,这已经属于质的飞跃了。
严冬在他们之间筑起的寒冰正随着一天比一天更灿烂的春日暖阳慢慢融化,冬雪初融是为春之池,水流总会滋润几近干枯的枝枝蔓蔓,让它们重新焕发出生机,发芽、长叶、开花、结果。
这些日子井然经常当着母亲的面接打杨修贤的电话,周末出门约会时也会和她明说,老人家对此一直采取不置可否的态度,既不鼓励也不阻拦,井然就当她是默许了。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调养,母亲的病情已经完全稳定下来,最近一次体检的指标显示一切正常,抑郁症的症状也有所改善,心绞痛还是会偶尔发作,但只要按时用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井然不在家的日子里,程真真经常会过来陪伴母亲。女孩儿是个重感情的人,自从认了干妈就真的把老太太当做亲人一样关心,虽然她和母亲都没有明说,但是井然知道,关于自己和杨修贤的事情,程真真没少在母亲面前帮他们说话。对此井然心里是很感激的,他也曾开玩笑式的和母亲提过,等到程真真出嫁那天,肯定要以兄长的名义送上一份厚礼给她当嫁妆。
有了程真真的帮忙,再加上保姆大姐的精心照料,井然对母亲的生活已经不担心了,他开始考虑重新搬回公司附近的那套房子里住,一来上下班更方便,二来也想让杨修贤知道,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他们的家。
井然把这个想法和母亲说了,老人家听完依旧沉默了半晌,最后叹息着说:“你现在主意正,我说不行恐怕你也听不进去,想搬就搬吧。”
她的神色间难免有些失落,井然只得安慰道:“虽然不在一起住了,但咱们还在一个城市,来回方便。家里有事我一定在,节假日也都回来陪您,您就当我已经结婚了吧。”
听他提到“结婚”这两个字,母亲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片刻后她又叹了口气,第一次主动问道:“你和小杨到底怎么样了?”… Read the r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