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是在端起第五杯香槟的时候注意到那个美人儿的。他半倚在钢结构栏杆上,手里同样捏着一只水晶杯,正低头看着脚下微微起伏的海面出神。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休闲西装,袖口卷起到手肘,露出一截雪白结实的手臂。他侧着身子,头发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灯光下只能看到棱角分明的侧脸。

就是那张小脸蛋让白宇有些走不动道儿,那叫一个桃面流丹,柳眉横翠,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转,顾盼生辉,睫毛长得和骆驼似的,鼻梁又挺又直,刀削斧凿一般,好看得让白宇舍不得移开目光。

这样一个美人儿,出现在这样一个场合,那必须得引人注目啊。仅在白宇盯着他看的这几分钟里,就有好几个人上去和他搭讪,有男人也有女人,但是美人儿全都微笑着拒绝了。他好像不是很习惯这种场合,不停地看着手表,似乎在等什么人,又像是计算着时间要离开。

白宇打从心眼儿里觉得这个美人儿好清纯好不做作,和其他浓妆艳抹四处勾搭的外围很不一样。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仗着酒意带来的一股子血勇走上前去,笑眯眯地对美人儿说了一声“嗨”。

美人儿转头看向他,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近距离的美颜暴击让白宇把打好的搭讪腹稿忘了个一干二净。

“嗨……”

美人儿挑起嘴角,嫣然一笑,更好看了。

白宇脑子一抽,急中生智来了一句:“那什么,我看你拿的这杯酒挺特别的,能让我尝尝吗?”

话一出口白宇就想抽自己一巴掌,太TM牵强了啊,搭讪界要有祖师爷,八成能被他给活活气死。

然而眼前的美人儿却并不介意,他唇边的笑意更浓,居然顺从地将自己手中的水晶杯递了过去。… Read the rest

小朱警官早上刚到派出所,就被通知收拾细软滚去市局刑侦支队报到,有专案,点名要他过去。

朱副所长和所长执手相看泪眼:“龙啊,你可一定要早点儿回来啊,咱们所人少,你一走值班不好排啊!”

去市局的路上,朱一龙给白宇打了个电话,白总听说他又要进专案组,第一反应居然是松了一口气。男朋友不在家的日子可以做什么?当然是把透支的肾补起来啊!不过白总嘴上还是表达了不舍,结果问专案大概多久能结束,回答不知道;问是什么案子,回答不清楚;问需不需要出差,回答也许吧。白总觉得人工智障也不过如此了。

朱一龙到了支队的小会议室,发现陈伟栋也在。陈伟栋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旁边。陈伟栋和朱一龙同批入警,培训的时候在一个宿舍住了三个月,关系相当不错。后来朱一龙去了派出所,成了分局颜值扛把子,陈伟栋则被家里人托关系去了传说中不用办案子,比较轻松的巡特警大队。结果刚待了俩礼拜,同事名字还没完全记熟呢,就因为大学学的计算机专业直接被技侦支队给薅了羊毛。后来陈伟栋和朱一龙凑一块儿喝酒,喝高了之后他翻来覆去地念叨:“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搞技侦不用像你们似的还得被群众指着鼻子骂,一时糊涂就去了那不得见人的去处。你看看,我的头发,它们死得好惨啊!”

头天凌晨三点出警给群众堵水管子的小朱警官听完,内心感受到了安慰。

公安360行,行行风刀霜剑严相逼。

“你怎么也在啊,多大的案子?”朱一龙低声问。

陈伟栋皱着眉头说:“一个连续抢劫。光有明确受害人的就已经6起了,我估计还有没报警的。”

朱一龙听完后想要追问,陈伟栋摆摆手:“具体的你一会儿听案情介绍。”之后他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八卦之情,暗戳戳地问:“你跟你家那口子最近咋样啊?”

朱一龙听到这个问题眼睛都亮了:“小白特别好。”… Read the rest

骄阳似火,焦金流石。

院子里的夯土烤得发烫,隔着三步远往前看,景物都被蒸腾起的热气扭曲了,井水洒上去“滋儿”一声只剩一个白点,也就是那棵大香樟树遮掩的青石板道上有片荫凉。

朱老爷舀了一瓢井水站在树下痛饮。他刚陪两位晋商看样回来,谈成了一笔几千匹缎子的大买卖,热得四脖子汗流。山西人精明,朱老爷口水都快说干了,一上午说的话比过去一个月还多,总算让他们支付了定钱。

鹏管家见老爷回来了,赶紧叫人端过一碗冰镇酸梅汤,又拿来一块手巾,用盘子托了一齐送到朱老爷面前。

朱老爷喝了两口酸梅汤,擦了擦头上的热汗,长舒一口气,问道:“少爷在做什么?”

鹏管家急忙躬身回答:“上午起来说身上不爽利,午饭也不肯吃,怕是有些热伤风……”

他话音未落,朱老爷脸上已经变了颜色,把手巾往盘里一扔,转身急急往后院里走。

鹏管家是朱家的老人了,见了这个光景立刻心领神会,招手叫过一名路过的丫鬟,让她嘱咐厨房准备一碗清汤面。

朱老爷今年三十五了,发妻早亡,膝下无子,就收养了小少爷一个,宠得什么似的。说来也怪,小时候少爷乖得让人心疼,对朱老爷那叫一个言听计从,谁知越大越有了气性,三不五时就要顶撞老爷几句。去年考上省城的大学,越性就不着家了,过年也不见回来。半个月前说是回家过暑假,才过了几天消停日子,父子俩不知又为什么呕上了气,这几天连面都不肯见。

想到此处,鹏管家忍不住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这小少爷虽然时常和老爷拌嘴,性子却是极好的,待人亲切不说,还一点儿不摆架子,最是温柔和善。可老爷也是个敦厚柔和的性子,面上虽有时严厉,心里却极疼这养子。他们两个人究竟能闹什么矛盾,还一闹就是好几年?… Read the rest

必胜客的披萨真的是什么人间美味吗?当本月第二十次在午餐时间看到那个人推门走进来时,白宇不由得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据比较八卦的同事妹子说,这人是隔壁写字楼里的小白领,负责策划工作,具体哪个公司的不知道,能打听出这点儿情报已经拼上妹子的老命了。那人每天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来,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点一份当日的特价披萨和一杯饮料,偶尔加一份蔬菜沙拉,而无论他点什么,最后都会一点儿不剩地全部吃完,胃口那是相当好。

起初几天他来的时候,为了谁去给他服务妹子们要花好几分钟猜拳,后来为了不影响她们工作,身为店长的白宇决定亲自出马。

白宇眼睛近视,又不爱戴隐形眼睛,一开始也没发现这人有什么特别,近距离看过一次之后就觉得,难怪妹子们要为他猜拳,真是好俊秀的一张脸,连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有些心动。

借由送餐买单的机会接触了几次,白宇发觉,这人不光长得好,脾气修养也是一等一得好,每次都会微笑着和服务员说谢谢,声音温柔,笑容甜美。有一天顾客比较多,他们慌乱中配错了餐,把他点的柠檬红茶上成了果汁,这人居然一声也没吭,直到买单的时候才小声和白宇说了,白宇连忙道歉,并且打包了一份提拉米苏当赔礼。接过纸袋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小心擦过白宇的手背,然后白宇就看到他的耳朵红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有些闪躲。这含羞带怯的小表情就像一支利箭,一下子刺穿了白宇的心脏,萌得他晕头转向,直到人家走出店门还没回过神。

后来这人再来吃饭,给他提供服务的时候白宇就特别留心,也会故意多和他说几句话。有时候他带着文件或者电脑过来,一边看一边吃,白宇在文件盒的标签上看到了他的名字,知道了他叫朱一龙。

就这样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朱一龙每个工作日的中午都来吃饭,风雨无阻。因此当那个周五他没有按时出现,白宇心里竟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一直等到晚上店里都快打烊了,朱一龙还是没来,白宇一面想着他是不是今天特别忙,一面打发走了店里的同事,又四处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问题了才去更衣室换衣服。没想到扣子还没解开几颗,身后忽然出现一个人捂住了他的嘴,强硬地将他往储藏室里拖。

那人力气极大,白宇的奋力挣扎仿佛泥牛入海,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不到两分钟就被人像丢一袋土豆那样丢进了储藏室,而且还关上了门。

储藏室里没有窗户也没有开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白宇摔下去的位置正好有一袋餐巾,软乎乎的倒也没觉得疼。正当他准备起身开灯的时候,那个人紧紧地贴了过来,一手扣住他的腰让他动惮不得,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一副微微带着凉意的唇舌就吻上了他。… Read the rest

当小朱警官说他明天可以休息时候,白总的心里打了个哆嗦,第一反应是完蛋,秋后算账的来了。

可朱警官说这话的时候穿着制服,腰带扎出劲瘦腰身,帅得叫白总忘了害怕,恨不得直接躺倒张开腿。

小朱警官一看白总眼里这痴迷的劲儿就嘚瑟,他边张嘴让白总把舌头抵进来,边揽着人往床那处走。

床已经换成了两米的,小朱警官进了门就把人放倒,嘴巴吮得白总的舌头“啧啧”作响,手却冷静地取下了挂在腰上的束缚绳。

有段时间不做了,白总怎么亲怎么蹭都感觉不够,不仅要咬小朱警官的嘴唇,还要去啃人有胡茬的下巴,结果被捞回来又堵了个结实。

两个人吻了个昏天暗地,等白总气喘吁吁地回过神,他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小朱警官用束缚绳绑了起来。

左手腕贴着左脚腕,右手腕贴着右脚腕,下半身门户大开,一看就是要被扫黄的姿势。

小朱警官显然很满意白总的样子,还伸手顺着白总的鸡儿到屁股缝摸了一把,手上一个巧劲就把人翻成了跪趴的姿势。

这种姿势下白总看不到小朱警官在做什么,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点莫名的期待,还要哼哼唧唧地恐吓:“你你你……你不要乱来啊,我怕疼。”

小朱警官揉着白总那两瓣又嫩又翘的屁股肉,掰扯开到能看到后面的肉洞,又用力挤到一起,慢条斯理说:“不会疼,只会爽,对了,你心脏没病吧?”… Read the rest

#感恩的心,感谢镜像凹3 渣浪上可以了。

#之前的点梗已经在码了

#先用这个混个更

#吃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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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一下戏助理就跟他说粉丝来探班了,还送来了饮品。

他近视眼,远远看过去发现特意摆起的桌子上一片红,近了才发现全是旺仔牛奶。

探班组织者表示原本准备了咖啡,但因为听说朱老师喜欢吃奶,所以临时准备的旺仔,不周到之处还请朱老师多多见谅。

朱一龙脸上笑得君子端方,心里却一片懵逼。… Read the 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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