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扶持款和贷款几乎同期到位,接着就要买苗接苗,分发给村民们去种。
白宇之前已经联系过两家苗圃,定金转过去后就开始配苗,因为价格砍得低,苗圃货只送到镇上,白宇和朱蛊王还得组织人手拉回寨里。
寨子里统共也就一辆小货车,两辆拖拉机,让白支书更进一步地了解这个村有多穷。
他自掏腰包付了油钱,毕竟来回几趟才把苗拉完。
最后一趟车回去之前也到了晚饭时间,村里人难得来镇上,白支书又非常豪气地请大家下馆子吃了顿饭。
十个八个大小伙子,菜一上酒一喝,气氛热闹得跟过年似的,要不是还要走夜路,白宇感觉能再来两坛糯米酒。
朱蛊王要开车不能喝酒,白宇完全是靠着他才能走出饭馆的门。这酒入口甜,后劲比他之前在寨子里喝的大,白宇现在两条腿和面条一样,整个人都快挂在朱蛊王身上。
白宇舌头也不听使唤,又控制不住想说话,黏黏糊糊地喊了朱蛊王好几声哥哥。
朱蛊王应着,支愣起耳朵去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白宇却又不说了,就只翻来覆去、嘟嘟囔囔地喊哥哥,把朱蛊王差点给喊化了。
站了一会,白宇也不见要清醒的样子,朱蛊王只能喊个人先掺着白宇,他去把小货车开过来。
喝醉的白支书当晚自然是在朱蛊王家里歇下了。

12

后面是忙忙碌碌的分苗工作,不过两三天的时间,白宇又瘦了不少。
他也没放在心上,直到朱蛊王突然面沉如水地说他中蛊了时,白宇才一脸茫然地道:“谁?我吗?”
见朱蛊王点头,白宇下意识就道:“难道不是你早就给我下了桃花蛊?不然我怎么一看你的眼睛就走不动道?”
这话彻底把朱蛊王闹了个大红脸,手指在裤中缝搓了好几下,才磕磕巴巴地小声道:“不……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
嚯,你还真想过给我下蛊!?白支书看朱蛊王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忽然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都说了什么,这回连白宇脸都红了。
好容易两人缓过劲,朱蛊王才告诉白宇他中的蛊很棘手,大凶,得找出下蛊的人。
看朱蛊王这么严肃,白宇也认真了起来。可他这些天几乎都是跟朱蛊王同进同出,同吃同住,他绞尽脑汁回想了一遍也想不到朱蛊王不在场的情况下自己接触过什么人。
最后还是朱蛊王的好兄弟,过来交登记表的伟栋提醒了白宇。
他们去镇上拉药苗的那天,白宇喝高了就是被伟栋扶着站在饭馆门口等朱蛊王开车过来。
当时有个醉汉脚步不稳,踉跄着从背后撞了他们一下。
白宇那会晕乎乎的,没当回事,难道就是这时中的蛊?
朱蛊王一听,眼神立即变得犀利起来,一刻都不能等,叫上治安队的几个人就要去查饭馆的监控。
白宇担心他们在镇上犯事,怎么说都要跟他们一起去,他赶紧把手里的工作简单交代给了村干事,硬是挤上了朱蛊王的摩托车。

13

饭馆的监控一看,朱蛊王眉头拧成一团。
这撞了白宇的不是活人。
“这什么意思?”白宇看看监控画面,又转头看看朱蛊王。
伟栋好心解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人他已经死了。”
白宇中的是尸蛊。

14

朱蛊王表示这人忒不要脸,此等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下蛊法,除非有深仇大恨,否则一般蛊民真下不出来。
尸蛊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用本命蛊放蛊,二是蛊主死亡。
这蛊让人最头痛的地方,就是本命蛊一定要由蛊主来祛,可蛊主又已经死亡,形成恶性循环。
而且这蛊对人身体损耗极大,短短数日就可以要了中蛊者的命。
朱蛊王眉头皱紧,他得赶在白宇发作之前找出对策。

15

白宇除了觉得自己瘦了点,脸色差了点,嘴唇白了点,真没其他感觉。
因此当他看到焦虑得把指甲都啃禿了的朱蛊王时,还安慰他说别着急,慢慢来。
朱蛊王作为久仰村最年轻的蛊王,可以说是阅蛊无数,可尸蛊从古至今都是死命题,他都想了一天了,还没想到办法。
“要不……”白宇小心翼翼道,“你想到什么法子我们可以先试试看……”
朱蛊王狠狠地瞪了白宇一眼。
这种本命蛊,会随着蛊主身体情况变异,谁也不知道当初放进去的蛊种最终会长成什么样。
所以怎么能随便乱试,一个不小心就会促使蛊毒提前发作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当口,伟栋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老朱,找不到了。”
朱蛊王自己要守着白宇,所以只能让蛊术也不错的伟栋带人去找视频里那个已经死了的蛊主。
至少能从尸体上看出一些端倪,但如今听伟栋的话,是连蛊主尸体都已经被处理掉了。
朱蛊王又皱着眉啃起了自己的指甲,白宇刚想要过去把他的手拉下来,突然感到后腰一阵剧痛,就像被人捅了一刀。
他捂着后腰,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更加激烈的痛感再次从腹部传来。
白宇紧紧咬住了牙。
这痛楚来得莫名,却又无穷无尽,仿佛刀子在他肚子里搅动,白宇控制不住地哀嚎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朱蛊王一伸手,干脆利落地把白宇打晕了。
“怎么办老朱,”伟栋看着倒在朱蛊王怀里的白宇,忧心忡忡地道:“支书没剩多少时间了。”
尸蛊一旦发作,只剩不足24小时让他们解蛊。
朱蛊王沉默了几秒才道:“我都试探过了,这个母种都不是我所知的蛊种。”
伟栋愣了好一会,才喃喃道:“那支书岂不是死定了……”
“不,”朱蛊王抱起白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字一顿道:“用我的本命蛊。”

16

蛊,原本就是各种毒虫互杀,最后胜者为蛊。
朱蛊王这是打算以毒攻毒,让他的本命蛊去对付白宇身上的蛊,他有把握他能赢。
朱蛊王把白宇放到床上,他人即使昏迷了,却还是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白宇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朱蛊王拿出个类似小酒盅的瓷器,舔了舔后槽牙,用刀子划开了右手中指指尖。
血涌了出来,他把小酒盅的口放到中指指尖来回转动。足足过了有一分多钟,血都在盅底积了起来,才见两根细小的触须从他中指的伤口里一点一点地探了出来。
随后,一个银蓝色的虫子从朱蛊王的中指拱了出来。它抖了抖身体,似是把身上的血甩干净,接着张开了翅膀。
那对翅膀晶莹剔透,流光溢彩,使得虫子看起来像只美丽的蝴蝶。
“蝴蝶”在停在朱蛊王的食指上,他把手指朝向白宇的方向微微一弹,“蝴蝶”便施施然朝白宇飞去。
薄纱般的翅膀扇动着洒下鳞粉,在半空中闪着细细的微光,美得如梦似幻。
“蝴蝶”翩然落在白宇的口鼻处,一呼一吸之间如冬雪初融,化入了白宇口中。
白宇紧紧蜷缩起来的身体,慢慢地放松开来。
朱蛊王深吸了一口气,边脱下上衣边走向白宇。

17

朱蛊王把指尖都割了道口子,两只手轮流放血喂了会白宇,白宇的身体更加地放松下来。
但没一会,白宇皱着眉轻哼了一声,又用双手按住了肚子。
白宇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又一条黑色细纹,蛛网般布满了他的下腹。
随即这些黑色的细纹以丹田为中心,逐步往四周攀爬,慢慢布满白宇全身皮肤,让他看起来诡异又恐怖。
朱蛊王看到眼前的景象倒是轻松下来,这是他本命蛊的蛊纹,说明他的本命蛊已经战胜了白宇身上所中的蛊虫。
又过了一会,白宇身上的黑纹开始转为红色,而那颜色还在渐渐变浅,直到最终全部消失。
朱蛊王赶紧上前去替白宇检查身体,一摸脉象却又皱起眉头。
之前那蛊虽已被他的本命蛊吃了,可却还留下部分蛊卵在白宇的血脉之中,只能日后逐一击破。
“咳……”白宇睁开眼,控制不住地咳了个地动山摇,等他缓过气,却抓住朱蛊王的指头不撒手了。
“哥哥……”白宇已经把朱蛊王的指头含到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口齿不清地说:“好甜……”
朱蛊王指尖的伤口微微刺痛,大约又出了血。白宇身上有他的本命蛊初定植,会渴求他的精血。
白宇把朱蛊王两只手的手指头都吮了一遍,喘了口气,又凑过去闻朱蛊王的脖子:“哥哥你好香……”边说着边巴巴地往朱蛊王身上贴。
他会出现这样情况也是朱蛊王意料之中的,可朱蛊王还是红了耳朵尖,双手局促地在膝盖上搓来搓去。
白宇在朱蛊王身上蹭来蹭去,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道:“龙哥,怎么样?咱俩开始吧?”
朱蛊王有点懵逼,大眼睛眨呀眨:“开始什么?”
白宇笑了笑:“当然是吃饭!”

十八

白宇是打心底喜欢这个大美人蛊王的,他也察觉得到朱蛊王对他态度不一样,毕竟他俩都是喊哥哥的关系了。
苗人里哥哥可不就是默认情哥哥的意思。
但为什么他现在火烧火燎,而且他也感觉屁股下坐着根硬东西,朱蛊王却还是没动手。
白宇忍不住抱怨道:“不是……龙哥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说着屁股还蹭了蹭底下的那根棍子。
朱蛊王脸红彤彤,眼睛也湿漉漉,却舔了舔后槽牙,哑着嗓子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宇看着他这个不解风情的情哥哥,就想一个头锤过去,末了还是舍不得,凑过去额头抵额头道:“没有不舒服,就是喜欢你。”
边说白宇边拉朱蛊王的手去摸自己的后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屁股缝里湿湿滑滑,有液体一点点渗出来。
朱蛊王摸了摸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立马就上手三下五除二把白宇下身扒光了,把人往床上一放,掰开两屁股蛋往缝里看。
刚才还豪放得不行,现在却突然害羞起来,白宇扭着腰就想跑,一下就被朱蛊王拉了回来。
屁股缝里藏着的那个紧闭的小口被迫露了出来,褶皱上糊了一层晶晶亮的黏液。
朱蛊王眼睛眯了眯,伸手揉了一把,那小口瑟缩了一下,误打误撞地吮住了他的指尖。
细微的痒意从手指传来,朱蛊王放下了心,这些是他的本命蛊分泌的修复黏液。
白宇毕竟是第一次,被弄得脸红心跳加快,把头埋在枕头那当鸵鸟,身体却更放松下来。
看这邀请的姿势就让朱蛊王心里一热,他手指试着往里一推,顺着进去了半只中指,内里的嫩肉层层裹了上来,竟像要把他继续往里吞。
朱蛊王美滋滋地把手指抽了出来,他就穿条松紧裤,裤子都来不及脱,把屌一掏便上。

19

朱蛊王也没什么经验。
朱蛊王自15岁成为久仰村的爸老,其他人对他向来敬畏有加,他从没跟人做过这档子事。
导致朱蛊王一点前戏都没有,只想进洞。
可他那根鸡巴尺寸傲人,不硬的时候在裤裆里已经鼓鼓囊囊,现在充血竖起,更是又粗又长的一根,根本塞不进去。
朱蛊王知道蛮干会伤着白宇,不能强来,就用龟头抵在那肉缝那慢慢地磨,边磨边轻轻往里挤。
白宇臊得慌,屁股缝里塞这么大一根,还又烫又硬,热得他禁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体内那蛊感受到主人的气息,刺激他又分泌了大量肠液,更方便了外来物的进入。
白宇喜欢男人,可这还是头一遭,心里七上八下,再加上朱蛊王那玩意又大,他是又害怕又期待,屁股一松一紧,配合得刚好,倒像是他主动去吞那根肉棍。
亲眼看着那嫩红的肉口一寸一寸吃进自己那紫黑的鸡巴,朱蛊王小腹跳了跳,亢奋得额角的青筋都出来了。
白宇又是少年身量,腰细皮肤白,更显得露在外面那小半截鸡巴有多狰狞。
朱蛊王深吸了口气,青涩地开始前后摇动,本能地靠这样的磨蹭来索取快感。
其实从热烫的肉块从后门肏入体内,白宇就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整个身体都朝背后的人完全地打开来。
他屁股里涨得厉害,心理上的快意却让他腰肢发软,等到朱蛊王开始动起来,也不知道蹭到哪个地方,他过电般猛地颤了颤,全身彻底没了力气。
朱蛊王没什么花样,就会直来直往地抽插,只不过由最初的小幅度快速震动,转为又重又深的抽插,每一次都整根肏进最里。白宇的屁股蛋都被撞红了,体内更是被搅得一塌糊涂,兜不住的肠液随着鸡巴的进出溢得会阴湿滑。
白宇哼哼唧唧地喘着气,他被晃得眼前发花,脑子里都是懵的,唯一的反应就是无意识地配合着朱蛊王的动作摇屁股,以寻求更大的快感。
朱蛊王肏得兴起,抓着白宇的两只手腕把人拉了起来,又顺着惯性让白宇坐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下误打误撞,龟头用力碾过白宇体内最来感觉的地方,他打了个哆嗦,就这么射了。
白宇往后瘫到了朱蛊王怀里,完全任人搓圆捏扁。
朱蛊王也毫不客气,把白宇两条细长的腿一左一右捞在臂弯里,就靠自己的臂力和腰力去操他。
白宇才射过,但屁股里的骚处被滑溜溜的龟头蹭过时,仍然带给他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快感和射精时那种一闪而过的浓烈不同,是绵绵密密,全方位将人包裹起来,从头到脚没一处不快活。
白宇喘着气,身上软软的跟刚泡了个热水澡一样,碰哪哪就酥麻一片,脚趾头都爽到蜷起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白宇第二次射了出来。这次高潮的反应要大也要久一些,阴部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精液是流出来的。
而朱蛊王的鸡巴被内里的软肉包着狠命地嘬,哪里忍得住,几乎同一时间便精关失守,全泄在白宇屁股里。

20

之后朱蛊王又再来了一遍,白宇体内的本命蛊吃得十分餍足,干起活也卖力,不出两天功夫便把剩下的蛊卵清得干干净净。
当然,这都离不开朱蛊王的日夜操劳。

21

白宇痊愈之后,自然而然就被邀请跟朱蛊王同住。
来替他搬东西的村民个个喜气洋洋,白宇也听不明白他们的苗语,但也知道肯定跟朱蛊王脱不开关系。
而且自从他跟朱蛊王住一起后,他的村支书工作更加顺利了,扶贫计划推行得毫无阻力。
可喜可贺的是,每个村民家里的药苗都长得很好,脱贫致富指日可待。
又过了段时间,朱蛊王边烧火做饭,边闲聊般跟他说给他下蛊的人找到了。
那人因为蛊被破遭到反噬,死后才知道是他。作案动机就是为了报复朱蛊王,他看出白宇对朱蛊王来说不一样,所以因为没法在朱蛊王身上下蛊,索性下到了白宇身上。
说来说去,两寨子之间经年累月的仇恨才让白宇遭受这无妄之灾,朱蛊王抠着裤子上的绣花吭哧吭哧地跟白宇道歉,白宇却重点都偏了,贴过去肩膀把朱蛊王一顶:“他这眼光可以啊?那时就看出你喜欢我了?”

22

药草种了一年,恰好今年收购价格不错,家家都赚得盆满钵满,一下就把贫困村的帽子给灾了。
市里的电视台来采访,记者是个外省过来的小姑娘,也曾耳闻什么黑苗下蛊之类,就开玩笑地问了她采访的老苗民一嘴,是不是真会下蛊。
老苗民连连摆手,着急地用夹生的普通话答道:“不能不能,随便给别人下蛊我们党支书会发火呢。”

10 对 “白支书和朱蛊王的故事(下)”的想法;

  1. 只有我一直在关心白支书体内的本命蛊会不会回到朱蛊王体内么…如果回不去会不会对健康有害啊…😳

  2.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随便给别人下蛊党支书会发火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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