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档】下班后的储藏室
必胜客的披萨真的是什么人间美味吗?当本月第二十次在午餐时间看到那个人推门走进来时,白宇不由得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据比较八卦的同事妹子说,这人是隔壁写字楼里的小白领,负责策划工作,具体哪个公司的不知道,能打听出这点儿情报已经拼上妹子的老命了。那人每天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来,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点一份当日的特价披萨和一杯饮料,偶尔加一份蔬菜沙拉,而无论他点什么,最后都会一点儿不剩地全部吃完,胃口那是相当好。
起初几天他来的时候,为了谁去给他服务妹子们要花好几分钟猜拳,后来为了不影响她们工作,身为店长的白宇决定亲自出马。
白宇眼睛近视,又不爱戴隐形眼睛,一开始也没发现这人有什么特别,近距离看过一次之后就觉得,难怪妹子们要为他猜拳,真是好俊秀的一张脸,连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有些心动。
借由送餐买单的机会接触了几次,白宇发觉,这人不光长得好,脾气修养也是一等一得好,每次都会微笑着和服务员说谢谢,声音温柔,笑容甜美。有一天顾客比较多,他们慌乱中配错了餐,把他点的柠檬红茶上成了果汁,这人居然一声也没吭,直到买单的时候才小声和白宇说了,白宇连忙道歉,并且打包了一份提拉米苏当赔礼。接过纸袋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小心擦过白宇的手背,然后白宇就看到他的耳朵红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有些闪躲。这含羞带怯的小表情就像一支利箭,一下子刺穿了白宇的心脏,萌得他晕头转向,直到人家走出店门还没回过神。
后来这人再来吃饭,给他提供服务的时候白宇就特别留心,也会故意多和他说几句话。有时候他带着文件或者电脑过来,一边看一边吃,白宇在文件盒的标签上看到了他的名字,知道了他叫朱一龙。
就这样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朱一龙每个工作日的中午都来吃饭,风雨无阻。因此当那个周五他没有按时出现,白宇心里竟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一直等到晚上店里都快打烊了,朱一龙还是没来,白宇一面想着他是不是今天特别忙,一面打发走了店里的同事,又四处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问题了才去更衣室换衣服。没想到扣子还没解开几颗,身后忽然出现一个人捂住了他的嘴,强硬地将他往储藏室里拖。
那人力气极大,白宇的奋力挣扎仿佛泥牛入海,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不到两分钟就被人像丢一袋土豆那样丢进了储藏室,而且还关上了门。
储藏室里没有窗户也没有开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白宇摔下去的位置正好有一袋餐巾,软乎乎的倒也没觉得疼。正当他准备起身开灯的时候,那个人紧紧地贴了过来,一手扣住他的腰让他动惮不得,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一副微微带着凉意的唇舌就吻上了他。
这个吻带着浓重的酒气,一点儿都不温柔。白宇愣了一瞬,随后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牙齿用力咬了一下伸进口腔的舌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嘶——”那人倒抽一口冷气,放开他的嘴唇,转而去舔吻他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像是直接灌进他耳朵里的热气,“老实点儿,小白。”
听到这个声音白宇就不动了,颤巍巍地开口道:“你……是你……”
那个人也不动了,语气里还带着点儿疑惑:“你知道我是谁?”
白宇又挣了一下还是没挣动,说道:“你先让我把灯开了。”
那个人犹豫了一会儿,从成堆的塑料袋里抽出一条餐巾绑住了白宇的双手,然后放开他起了身。不一会儿,灯亮了。
白宇转过身,眯起眼睛一看,果然是朱一龙。他穿着一件蓝色休闲西装,袖子挽到了胳膊肘,美貌指数又往上翻了一番。但是他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头,脸颊红得像抹了胭脂,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雾蒙蒙的,好像都有点不能对焦,再联想到先前闻到的酒气,白宇判断,他肯定是喝多了。
朱一龙又走回白宇身边,这几步他走得还比较稳当,他的视线落在白宇解了一半扣子的衬衣上。白宇的习惯是不爱穿打底的,衬衣里面就是真空,朱一龙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衬衣的领口,一低头直接舔上了他胸口的皮肤。
白宇轻轻地“啊”了一声,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下涌,被裤子包裹住的性器瞬间就硬了。
摸着良心说,和朱一龙做这件事他是愿意的,毕竟这人的长相很对他胃口,性情脾气也很合他的心意,可是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做,就是这么刺激的地点,白宇觉得自己脆弱的小心灵有点儿接受不能。
趁着他思索的工夫,朱一龙已经很有效率地解开了他的衬衣,双手捧住他的背,埋头在他胸口不住舔吻,尤其关照那一对小小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
白宇被他舔得浑身燥热,很快就把那点儿小纠结丢到了爪哇国,伸手也想去摸一摸他,一抬胳膊才发现自己还被绑着。
“朱……朱先生,你能先给我解开吗?”
朱一龙抬起头,有些不满地盯着他,“不行,解开你就跑了。”
“我不跑。”
“不行。”
“向毛主席保证,我不跑。”
“不行。”
白宇哭笑不得,心说果然是喝大了,跟喝大的人没有道理可讲。他眨了眨眼睛,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索性来个迂回策略,嘟着嘴说:“那你亲亲我呗。”
朱一龙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秋水般的眼睛弯成一双月牙,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他顺从地再次吻上白宇的嘴唇,这一次吻得分外缠绵,两条舌头像跳舞一样纠缠了很久。等俩人分开的时候,白宇觉得他的老二已经硬得要挤破这条紧身的制服裤子了。
朱一龙意犹未尽地在他唇角的痣上舔了一下,手指钻进颜色明亮的围裙里,把他裤子上的扣子解开,再拉下拉链,连同内裤一鼓作气扒到膝盖处。
没等白宇反应过来,他就像摊煎饼一样又被翻了过去,随后两根黏糊糊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他的后门。
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白宇知道今天是绝对跑不掉了,反正他也不是不情愿,干脆放松身体任凭那双手指在体内扩张,心里庆幸着这人总算还知道准备润滑剂。
身体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微妙,白宇听着耳边不间断的水声,强忍着羞耻感把头埋进手臂之间,咬住绑着双手的餐巾防止自己叫出声来。那两只手指格外灵活,在肠道内开拓了好一会儿,直到穴口变得松软了才抽出来。
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白宇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把脑袋整个儿埋进餐巾里。身后那人把他的腰又往下压了压,掰开屁股就往里顶。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在这一分钟之前,白宇打死也想不到,一个表面看起来软萌软萌的小白脸,本钱居然如此傲人。那感觉就如同从后门里捅进去一根橡胶警棍,不仅体积惊人长度也很可观,没完没了地深入了半天,全部进入的时候白宇出了一身的汗,一口气憋得眼冒金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从嘴里顶出去了。
朱一龙大概也知道他不舒服,很有良知地没有立刻就动,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伸下去套弄他已经软掉的性器,凑到他耳边喘着粗气说道:“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这么欺负你了。”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白宇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忽然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调到这家店当店长也不过就是这一个多月的事儿,难道这小子吃了一个月的披萨,就是为了找机会搞今天这一出?
“专心!”朱一龙粗声粗气地说,下身好像要教训他似的用力顶了一下,“你想什么呢?”
一声惊叫脱口而出,白宇被这一下顶得小腹内又酸又麻,脑子一短路,嘴上就没了把门的,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答道:“在……在想你啊……”
身后的朱一龙闷闷地笑出了声,放开他已经被伺候得重新勃起的性器,改用双手握住他的腰,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陌生的刺激感自身后被填满的地方快速延伸至全身,白宇整个人都软了。活了快三十年,他的后门还没被人走过,头一次就遇上这么天赋异禀的一位,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一开始是有点胀痛的不适感,慢慢地就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酸麻,而当紧致的肠道逐渐被操开,身体已经彻底接受了对方深入浅出的频率,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就能让人爽得连魂儿都快飞了。
酒精大约真的是情欲的催化剂,喝醉了的朱一龙在进入之后已经没有心思再去顾忌白宇的感受了,十指用力掐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就是一阵大开大合,仿佛只是用他的身体来满足自己被压抑了一个月的欲望。白宇的腰很细,一只胳膊就能揽过来,朱一龙把他的衬衣撩到了肩膀上,只剩下围裙细细的系带,他的皮肤白皙而且细嫩,稍稍用力就会留下一片红痕。朱一龙死死盯着那一片肌肤,双目通红,摆动腰身撞击得啪啪作响,恨不得就这样把他钉死在一堆餐巾上。
白宇的脑子早就烧成了一锅浆糊,眼泪流了满脸,口中的呻吟止都止不住。他近乎无意识地叫着“哥哥”,一面喊着“你轻点儿”,一面扭腰摆臀地迎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
前列腺被反复碾压按摩的滋味儿简直妙不可言,前后还不到半个小时,白宇就被操射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围裙上。高潮时紧缩的肠道让朱一龙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又奋力抽送了十几下,抵着他的肠道深处也射了出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了片刻,朱一龙解开了帮助白宇双手的餐巾将他翻过来,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沉声说:“跟我回家。”
这是一个祈使句,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有等到白宇点头,擅自帮他把衣物整理好,拽下被弄脏的围裙塞进口袋,背着他走出了店门。
一直等到两个人都坐上了出租车,白宇混沌的大脑才开始运作,他看着一本正经坐在身边的朱一龙,问道:“这是要去哪儿?”
“我家。”
白宇惊了,“我什么时候答应的和你回家?”
朱一龙握住他一只手,转过脸眨巴着眼睛看他,语气中竟然带上了几分委屈:“你不答应吗?”
这个表情简直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白宇心里那点儿所剩无几的纠结瞬间被斩落马下,低着头小声说:“也不是不答应……”
朱一龙嫣然一笑,“那就好。”
白宇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俩大嘴巴,心说美色误国,古人诚不我欺。
那天晚上,在朱一龙家里,白宇充分体会到了人的两面性。平时温文尔雅的小白兔化身出栅的猛兽,把他搞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快喊哑了。更过分的是,第二天早上当他扶着疲劳过度的腰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来,看到的是一个衣冠楚楚低头不语的朱一龙。
白宇顶着一头乱发,龇牙咧嘴地看着他,咬牙问:“酒醒了?”
朱一龙坐在床沿点头,耳朵立刻红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
“没多少,我酒量不太好……”
白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以前也这样?喝醉了就到处发情?”
“不是!”朱一龙抬头看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帘,“对不起,我现在说喜欢你还来得及吗?“
就这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蹂躏的一夜的那个人是他,白宇都快气笑了,又说:“你说呢?先上车后补票,来得及吗?”
朱一龙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火车上是可以的,公交车应该也行。”
白宇抄起一个枕头拍在了他脸上。
(完)
虽然流离失所,但热爱不减,心火不灭。
哈哈,全部重看一遍!!
公交?怕不是要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