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一发完
#算是道具?
白宇这个人吧,公认的是有些孩子气的。比如说接受视频网站的采访,人家给他一个吉祥物公仔,本意只是让他拿着当个品牌宣传,他能全程抱在怀里不撒手,说到高兴处还捏着公仔的耳朵笑得直抖腿,透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纯真可爱。负责采访的小姐姐喜欢他喜欢得不行,录完视频送了个更大号的公仔给他,足有半人多高。
这是一个小猴子模样的公仔,大耳朵大眼睛,全身上下披着深棕色的小卷毛,脖子上用缎带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稍稍一动便叮当作响。
白宇拎着公仔看了片刻,忽然就笑了,笑得特别鸡贼,“这是……毛猴儿?”
几个偷偷用手机拍照的姑娘心领神会,纷纷忍着笑点头,“对对对,就是毛猴儿。”
白宇更开心了,两只胳膊搂紧了小猴子连声道谢,毛茸茸的公仔比他整个人还宽。
上了车,助理问白宇:“今天晚上没有工作安排了,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回酒店休息?”
白宇盯着怀里的公仔看了看,答非所问道:“今天晚上龙哥有空吗?”
助理心中了然,掏出手机查阅了一下日程表,笑道:“下午他要拍个广告片,这会儿应该也结束了,先送你去看龙哥?”
“好!”白宇拨弄了一下公仔脖子上的铃铛,听到了一声“叮铃”脆响。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声音让他想起了什么,白宇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一路上都在玩儿那个铃铛。然而配件的质量不大好,缎带在途中开了线,连着铃铛一起脱落下来。白宇也不计较,依旧拿在手里摇晃个不停。
到了酒店,白宇和助理嘱咐了几句就上了楼。朱一龙事先给了他一份房卡,说他随时都可以过来。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白宇打开客房门进去一看,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夜灯,朱一龙倒是在,可不知是太累了还是前一天晚上没休息好,衣服都没换就睡死在沙发上,就连白宇进门都一无所觉。他侧身躺着,半张脸朝内埋在一个靠垫里,只露给白宇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为了近期还在拍摄的一部剧,他的头发一直留着没剪,发尾已经拖到了脖子上。平时发型师会给他在后脑勺上扎一个小揪揪,看着显精神些。
白宇盯着他的小揪揪看了片刻,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缝着铃铛的缎带,不知怎么就想起在《镇魂》剧组里给朱一龙的小辫子上插栀子花的事儿。
他掩住嘴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公仔蹑手蹑脚地靠近,轻轻地把缎带缠绕在朱一龙的小揪揪上,最后还绑了一个蝴蝶结。整个过程中他都用手指捏着铃铛,尽量不让它发出声响,因此直到他大功告成,朱一龙还是没有醒。
缎带是红色的,与乌黑的头发很相称,再加上铃铛和蝴蝶结,看上去既俏皮又可爱。白宇开始期待朱一龙发现后的反应,他决定就坐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等待。
刚才只顾着恶作剧没有注意,这会儿坐上去才发现,茶几上放着一箱酸奶。要是自己买的数量未免有点多,大概是又有广告商来找朱一龙代言了,这是送的赠品。横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白宇拆开纸箱拿了一瓶酸奶,一边喝一边刷手机等朱一龙醒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外面天都黑透了,白宇拧开第四瓶酸奶,朱一龙那边才有了点儿动静。
他睡觉一向安静,不打呼噜不磨牙不说梦话,就连翻身都很少,所以有没有醒很好判断。只见他轻轻翻了个身,连带着铃铛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的人意识还有些混沌,他有些茫然地看着白宇,揉了揉眼睛,带着鼻音叫了一声:“小白?”
白宇放下酸奶瓶,捞起一旁的公仔抱在怀中,笑道:“龙哥,我给你带了只毛猴儿。”
大概是被他的表情包轰炸弄出了心理阴影,听到这个名词朱一龙彻底清醒了。他翻身坐起,眯着眼睛看向白宇。
白宇被他看出了一身白毛汗,刚想说点儿什么调侃一下,忽然看到朱一龙仰头朝他靠了过来。
沙发和茶几之间的距离原本就近,这样一来两人脸对着脸,呼吸可闻。
“龙哥,你……唔……”
白宇的话没有说完,朱一龙毫无预警地伸手捧住他的脸颊,舌尖在他上唇轻轻一扫,带起一片麻痒。
“沾到酸奶了。”他说。
看着朱一龙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白宇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他迫不及待地扔掉公仔,腾出手搂住朱一龙的肩膀,俯身吻上了那双让他又爱又恨的红唇。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白宇早被朱一龙拉下茶几坐在他怀里,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细碎的铃声不绝于耳,朱一龙匆匆结束了这个吻,按着肩膀与他拉开距离,然后微蹙起眉盯着他,“这是什么声音?”白宇急喘了几口气,把手一摊开始装傻,“什么声音,是你幻听了吧?”
朱一龙明显没相信他,转头去看边上的茶几,身体一动又是一阵叮当作响。他眨了眨眼睛,分辨了一下发声的位置,反应极快地去摸自己的后脑勺。
白宇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缎带在小揪揪上绕了好几圈绑成了一个蝴蝶结,不看着实在解不下来。眼看白宇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朱一龙有些着急,索性连着绑住头发的橡皮筋一起撸了下来。
“哈哈哈哈……龙哥,这是毛猴儿身上的部件,你不觉得它很适合你吗?”白宇说。朱一龙白了他一眼,很认真地看着手中的铃铛,半晌没有说话。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一种小动物防天敌般的直觉让白宇心中警铃大作。他“噌”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拔腿就往套间里面的卧室跑。
论瞬间爆发力,两个白宇也未必比得上一个朱一龙。还没等他逃进去关上门,朱一龙已经追了上来,手上用力搂住他的腰,推着他后连退几步,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
两人多日不见,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都心知肚明是一定要做点儿什么的。刚才接吻的时候白宇的下半身就有了反应,他相信朱一龙肯定也是一样,此时折腾到了床上,由于恶作剧而起的玩闹心思也去了大半,他心里反倒坦然起来。
左右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一向对他温柔体贴的龙哥能玩儿出什么奇怪的花样来。
朱一龙低头看他,一手捏着缎带上的铃铛在他面前一晃,笑道:“既然你都准备好了,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
朱一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俯身再次将他吻住。这一次他吻得热情似火,灵活的舌头挑开牙关闯入白宇口中,缠住他的舌尖不住舔吮,从上颚到牙龈,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白宇被动地承受他侵略性十足的亲吻,被他略长的头发扫在脸颊上,微微的麻痒从皮肤一直痒到了心里,下面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朱一龙保持着他和接吻的姿势,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先是外套再是裤子,等到连鞋袜都被一并踢掉的时候,白宇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打底的白T。朱一龙腾出一只手,直奔主题握住了他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毫不犹豫地上下撸动起来。
“唔……”白宇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心有不甘地去解朱一龙的皮带。
朱一龙按住他的手举过头顶,放开他的嘴唇说道:“还不到时候。”
他这个人性格就这样,说好听点儿叫淡泊随和,说难听点儿就是冷心冷情,做什么事都不着急。白宇吃够了被他的慢条斯理撩得欲火焚身的苦头,咬着牙抗议道:“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嗯?”
朱一龙笑而不答,手指轻轻褪下包皮,直接去刺激敏感的龟头。
白宇立刻爽得什么都忘了,闭上眼睛扬起脖子喘个不停。
那双手比他的略大上一些,干净、整洁,指腹上有小小的老茧,虽算不得修长漂亮,却意外地灵活好用,尤其了解他身上的各处敏感点。
白宇蜷缩起脚趾,不住挺胯把自己往他手里送,前列腺液不断从顶端的小孔里溢出,湿漉漉地更添顺滑。他只觉得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
大概是注意到他的状态,朱一龙忽然停了手。
“你……”白宇眼睛都红了,“你……管杀不管埋啊……”
朱一龙还是不说话,带着盈盈水光的一双眼睛看过来,在他几乎要杀人的视线中吐出半截红舌,自喉结开始往上舔,滑过他下巴上的胡茬,最后落在嘴唇上,又一次和他吻在一处。
要不怎么说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呢,顶着一张美人脸做这样挑逗意味十足的事,那视觉效果简直比春药还厉害。白宇哪里还有心思和他计较,挣出双手搂住朱一龙的背,拼命将他往自己怀里按,恨不得直接把他咬碎了吞下去。
嘴上和他接吻,朱一龙的双手却还在他硬得不像话的小兄弟上鼓捣。等白宇终于从热吻中挣回一丝神智时,耳边隐隐听到一声清脆的铃声。
朱一龙有仇必报,竟然将缎带绑在他已然完全勃起的性器上,还依样画葫芦地也打了个蝴蝶结。
“……我……操!”白宇一时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朱一龙轻笑出声,“你说反了。”
白宇根本没空再和他拌嘴,手忙脚乱地要去解缎带。
朱一龙一把扣住他双手,先是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今天咱们换个姿势。”
白宇刚想问他们还有什么姿势没用过,冷不丁看到朱一龙低下头,隔着轻薄的白T咬住他一边乳头。
那个部位早就硬了起来,弹性十足。他用牙齿轻磨了几下,又用舌尖轻点,最后含在口中重重吸吮。欺负完了左边再换成右边,把胸口那一片布料弄得湿乎乎的几近透明,隐隐透出两点诱人的嫣红。
那地方神经密集十分敏感,白宇舒服得直抽气,整个人晕陶陶又懒洋洋的,活像一只在冬日里晒太阳的猫咪。他正迷糊着,忽然被人像摊煎饼一样翻了个身,又被拎着肩膀提起上半身,最终摆弄成背对朱一龙跪坐在床上的姿势。这家酒店的床头是一块包着丝绒的木板,贴上去倒也不觉得凉,但是他此刻肩头抵在床头,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别说跑了,就连动一动都有困难。
朱一龙撕开了温文尔雅的外壳,暴露出强势且占有欲十足的内核,逼人的气势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绑在重点部位的铃铛一直响个不停,白宇臊得满脸通红,可又苦于动惮不得,只能口头抗议道:“……哥哥,你可真会玩儿。”
“过奖。”
这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白宇气结,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摆脱双手的束缚。
朱一龙“啧”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耐烦。他再次举高白宇的双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撩起白宇的T恤下摆往上一掀,就从他身上扒了下来,速度比白宇展示五秒脱衣还要快。可他没有把那件衣服完全扯下来,而是缠在了白宇的手腕处,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法打成了结,束缚得更瓷实了。
白宇顿觉一阵肝儿颤,心说龙哥莫不是有哪里坏掉了,这是要往死里操他的节奏?他这人有个好处,该认怂时就认怂,绝不含糊。于是赶紧陪着笑说道:“龙哥,哥哥,朱老师,您可千万悠着点儿,明天咱俩都有工作,这要弄得我起不来床得给别人添麻烦不是?”
朱一龙正在床头柜里翻找润滑剂,听他这样说不禁笑了,“怎么,你这是要服软?”
“对对对,我错了,不该调戏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
“迟了。”
话音刚落,白宇便觉得双腿被人用膝盖顶着分开,一只白皙结实的手臂将他拦腰抱住,往后带了带,随后两只沾满润滑剂的手指长驱直入,捅进了他的后庭。
那地方足有半个多月未承雨露,难免有些滞涩难行。白宇被这一下捅得眼冒金星,一声惨叫只叫出一半,剩下一半卡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都随着粗重的喘息散了出来。他的额头抵着床头的丝绒,整个人微微颤抖,带起一阵铃声叮当,背部的肌肉都缩紧了。
“放松。”朱一龙说着,拍了拍他细瘦的腰。
“你……啊……你他妈给我放松一个试试……”
嘴上逞强,身体到底还算实诚,早已习惯了承欢的穴口自发自动地开始放松,素了多日的肠肉不知廉耻地缠上入侵的手指,拼命把它们往深处吞咽。
朱一龙极有耐性地给他做着扩张,修剪整齐的手指四处按压着柔软的内壁,十分熟练地擦过他的前列腺。
“啊……”白宇低吟出声,全身肌肤泛起红潮,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无人关照的性器硬得更厉害了,前端颤巍巍地滴下几滴粘液,清脆的铃声也越发清晰起来。
朱一龙的呼吸顿时乱了,他耐着性子用手指再扩张了片刻,确定穴口已经十分柔软之后,便抽回手指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金属皮带扣被解开时的碰撞声在此刻听来犹为色情,白宇看不到身后是个什么情况,但只是脑补他的龙哥红着一张脸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的画面,就觉得前面硬得发疼,连带着后面也有些空虚,迫不及待地需要什么插进来填满他的身心。
朱一龙没有让他等很久,只用还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一下,就扶着白宇的腰顶了进去。
身体被从内部缓慢而又坚定地劈开,久违的充实和满涨带来奇妙的快感,白宇被绑缚在身后的双手握紧了拳头,脊背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朱一龙天赋异禀,性器较常人更为壮观,起初白宇总被他折腾得苦不堪言,如今倒有些食髓知味。期待已久的肠肉裹住粗长的巨物,严丝合缝地连上面凸起的血管都能感受到,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随着白宇急促的呼吸不住吸吮。
朱一龙只停顿了片刻就掐着他的腰动了起来,每次都整根退出再发力捅入,完全不给白宇喘息的余地。又湿又软的肠道紧紧缠着他的性器,每一次捣弄都能让内里的软肉一阵痉挛,少许润滑剂被带出了穴口,淡淡的乳白色就好像精液一样。朱一龙只觉得从肉体到灵魂都满足得发颤,强烈的快感让他腰眼发麻,愈加发了狠地重重抽送起来。
叮叮当当的铃声混合着白宇的喘息呻吟响成一片,他被朱一龙毫不留情地干了十几分钟,爽得魂儿都要飞了,除了一声声地叫他的龙哥之外,其他的心思都跑去了九霄云外。这个新鲜的体位带来的快感也是新鲜的,被彻底压制无法逃脱的羞耻感刺激得他全身发软,除了抵在床头的肩膀之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靠朱一龙掐在他腰间的双手支撑,那一下下的重击简直像是撞在了他心里。
目眩神迷中白宇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自己还被束缚的性器。那可怜的器官肿胀得通红发紫,不断渗出的体液打湿了缎带,根部的蝴蝶结随着身后朱一龙的抽插颤个不停,连带着铃铛也响个不住。其实朱一龙并没有缠得很紧,只要他的双手自由,轻轻一撸就能解下来,但是现在他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被快感支配的神智勉强挣回一丝清明,铃铛的声音越发清晰起来。
饶是白宇脸皮再厚,此时也无法再保持淡定,他气喘吁吁地回过头,颤抖着说道:“拿下来,哥哥,拿下来……”
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外,朱一龙身下动作稍缓,腾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与他交换了一个火辣的热吻,然后一边保持着小幅度的抽插一边问:“什么拿下来?”
“……铃铛……铃铛,不要绑着。”
朱一龙微微一笑,在他丰润的下唇上轻啄了一下,喘息着说道:“不绑着,那换个地方放好不好?”
白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一时也拿不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朱一龙微笑着看他,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粘在脸上,越发显得肤白胜雪,眉目如画,看得白宇有片刻失神。
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摩挲了一下,然后从脖子滑落,经过肩膀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所到之处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让白宇忍不住地发抖。最后那根手指落在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在被撑开了的穴口处轻轻按压。
“小白,你听说过缅铃吗?”朱一龙刻意压低了嗓音,含住他一边的耳垂问道。
“啊……不、不知道……”热气吹起耳朵,白宇的半边身体都麻了,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个多么坏心眼的问题。
朱一龙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在他的穴口处游移,继续低声说道:“把它放进这儿,不光会响,还能自己动……”
白宇呆了一瞬,待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立刻开始剧烈挣扎,“不要……不行……求你了……”
他似乎真的被吓到了,蓄满眼眶的泪水一颗颗掉了下来,就连声音都开始颤抖,看上去既可怜又撩人。
到底舍不得把他欺负得太狠,朱一龙轻声叹了口气,强忍着冲动把性器抽了出来,随后解开了绑住白宇双手的T恤。
恢复自由之后白宇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解绑住他性器的缎带,谁知手臂被绑得太久血液不流通,稍稍一动就如同万蚁钻心一般。
白宇闷哼一声,苦着一张脸回头,“手……手麻了……”
朱一龙扶着他转身躺下,手指解开蝴蝶结把湿透了的缎带解下来,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白宇抽着气盯着他看,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眼角通红,原本应该带点儿抱怨和凶狠,可在眼泪的催化下全部变成了撒娇和委屈。
朱一龙被他看得心里直发痒,干脆也不和他废话,折起他的双腿挂在手肘上,再次把性器顶入那个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换成正常体位之后两个人都轻松了不少,白宇抬起还在发麻的胳膊握住朱一龙的肩膀,看着那张由于陷入情欲而越发艳丽的面孔,没几下就被操得射了出来。淋漓的精液喷洒在朱一龙胸腹上,有几滴还溅到了他的嘴角。
朱一龙舔去唇边的精液,似乎还咂摸了一下味道,然后就像被刺激到了一样俯下身,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刚刚过去的高潮让肠道更加紧窄湿润,朱一龙再不控制力道,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唇舌也模拟着身下的频率一下一下进出白宇的口腔。
高潮后越发敏感的身体经受不起这样猛烈的深捣,白宇被干得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又苦于嘴唇被堵住了无法发声,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鼻音,双手紧紧扣住朱一龙的肩膀,指尖几乎都要掐进他的肉里。
接连抽送了几十下,朱一龙放开他的嘴唇,在他耳边低低地叫了一声“小白”,随后也射了出来。
云散雨收,两个人各自喘息了几分钟,朱一龙抱着白宇去浴室清理。
白宇的手臂终于不麻了,他坐在浴缸里吊起一双眼睛看着给他拿毛巾的朱一龙,咬着牙说:“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什么?”
白宇鼓起脸颊,气呼呼地说:“什么缅铃,你老实交代,都给谁用过?”
朱一龙失笑,一面拿毛巾给他擦手一面答道:“我倒是想给你用,可也没地方找去,你没看过《金瓶梅》吗?”知道这是在嘲讽自己没文化了,白宇别过脸不看他,嘴里嘟囔道:“没看过。我又不像你,什么都会一点儿。”
朱一龙笑着摇头,决定不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擦干了身体就把他从浴缸里扶了出来。
待白宇恢复了些力气,两人才惊觉时间已经很晚了,可是他们都还没吃晚饭。白宇吵着说要吃火锅,朱一龙自然没有意见,于是便换上衣服准备出门。
外面夜色正浓,路人行人不多,白宇悄悄地握住朱一龙的手,见他没有挣脱便放心地与他十指相扣。
他们靠得很近,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远远看去好像是一个人一样。
在这个夏末秋初的夜晚,朱一龙和白宇在异乡宁静的街道上信步而行,手牵着手,心贴着心,仿佛可以一直走一辈子。
2018-09-18 04:05:35
【毒哥的小蛮腰】 👍👍👍
2018-09-18 04:40:31
【洛兮.】 回复【忙到飞起】 姐妹你有点可怕
2018-09-18 04:50:13
【胖悦悦又减肥了🍉】 回复【忙到飞起】 天啦噜。。这是啥
2018-09-18 04:56:08
【疯来山人】 居老师很会啊
2018-09-18 05:03:09
【见易思千】 回复【忙到飞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018-09-18 05:49:23
【火月婷婷】 很优秀!
2018-09-18 06:11:43
【忙到飞起】 回复【洛兮.】 居老师不是说了金瓶梅吗?我这是技术上的探讨
2018-09-18 06:13:39
【洛兮.】 回复【忙到飞起】 哈哈哈优秀优秀
2018-09-18 06:14:53
【忙到飞起】 回复【胖悦悦又减肥了🍉】 这是技术上的探讨和建议
2018-09-18 06:59:29
【霖澍】 小猫就该配铃铛,叮铃铛铛地走到哪儿都丢不了,谁一听都知道是有主的w勉铃可以啊,朱老师博览群书!
2018-09-18 08:58:27
【总要有点甜】 😏😏😏我的天啊,居老师懂的好多啊,佩服佩服
2018-09-18 15:07:12
【组装病毒】 不是仿佛,是一定会一起走一辈子。。。吧?
2018-09-18 16:23:01
【白牙甜得一匹】 太太人设把握的很准哇,好吃!
2018-09-18 16:32:57
【遥映人间冰雪样】 吸溜
2018-09-19 00:52:01
【谁说螃蟹只能清蒸】 居劳斯看过金瓶梅孤本实锤
2018-09-19 00:54:31
【malaxiaolongxia422】 回复【组装病毒】 会的!
2018-09-19 00:54:54
【malaxiaolongxia422】 回复【霖澍】 龙哥:是北老师先动的手(•̀ω•́)✧
2018-09-19 00:55:27
【malaxiaolongxia422】 回复【忙到飞起】 姐妹你的想法很有难度啊(ؓؒؒؑؑؖؔؓؒؐؐ⁼̴̀ωؘؙؖؕؔؓؒؑؐؕ⁼̴̀ )
2018-09-22 16:47:20
【薛慕言】 我的关注点,居老师“修剪整齐的四指”,emmmmm居老师的应该是自己咬的吧?(手动狗头)
2018-09-24 00:24:11
【阿泪—吱吱不知】 回复【薛慕言】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