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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在二十七岁生日这天接到了通知,任命他为久仰村的党支书。
对于只工作四年多的他来说,已经属于上调了,白宇兴高采烈地给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一说,却发现大家都用说不出感觉的眼神看着他,直看得白宇心里发毛:“怎、怎么了?你们怎么这样看我?”
办公室里安静了好一会,老好人黄大姐可怜白宇这个外乡人,终于开口告诉他原因:“哎呀小白啊,那是黑苗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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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做了这么些年的基层工作,对黑苗白苗还是有所耳闻,据说黑苗擅长下蛊,白苗擅长解毒。
他向来把这些当民间传奇来听,也不信是真的。
但黄大姐是本地人,这类根深蒂固的想法甚至可以算得上地方信仰了,白宇自然不能驳她的话,只是十分认真地点着头说:“我会小心的。”
大家一看白宇就知道他不信,这还得了,连忙过来噼啦啪啦,七嘴八舌地给白宇科普了一个多小时“蛊”知识。直到下班时间到,他们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白宇。
白宇也听鬼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黄大姐收拾好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白宇道:“小白,进寨后别忘了先拜会蛊王。”顿了顿又说:“才好发展工作。”… Read the rest

杨修贤浪了这么多年,都是操又软又香
的女孩子,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抠开屁眼
把鸡巴往他屁股里捅。
那又大又长的一根直直捅到底,他觉得屁股里焊了根烙铁,烫得他忍不住嗷了一嗓子。
身后那人体力好,托着杨修贤的大腿就开始往死里顶,初始只是一片火辣辣,
也不知道那鸡巴戳到了哪个点。
这真是杨修贤从没体会过的感觉,过电
一样从身体深处直达头顶,他禁不住挺
起腰,似乎想要脱离钉住他的鸡巴,实
际上他却是夹紧屁股仰到了男人身上,… Read the rest

医院的等候区像个充斥着消毒水味的菜市场。孩子哭,大人喊,医护人员团团转,人们要么步履匆匆,要么茫然徘徊,看一眼就让人添一层焦虑。
尤东东戴着鸭舌帽,脸上的蓝色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倒不是他防疫意识有多强,而是他觉得自个儿年纪轻轻,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两个月前,尤东东他们公司接了个大单,老板看着那起码顶一个季度纯利润的订金眼珠子都绿了,周扒皮使唤牲口似的逼着他们搬砖。尤东东本来不想太拼,但他这个人耳根子软,先是被领导用“前途”忽悠着打了针鸡血,紧跟着又被高额的奖金刺激着了,瞬间燃起了熊熊斗志。每天恨不能长在工位里,到后来为了赶工期,他连水都不敢多喝,生怕上个厕所灵感就跟着一块儿尿出去了。
项目结束那天,尤东东双眼无神摊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没猝死,有命花,不亏。”
饱暖思那啥,第二天尤东东好容易睡了个懒觉,觉得自己最近太忙,冷落了好兄弟,便想要在温暖的被窝里用祖传的右手给它点儿安慰。他家兄弟却一反常态,努力捣鼓了半天,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大学刚毕业两年,平时给块砂纸都能磨一发的尤东东有点儿慌,一把抓起手机科学上网,翻着各路菩萨的主页努力找感觉。然而日常能让他热血沸腾的男菩萨今天却不显灵了,尤东东越着急越不得其法,最后除了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来别无所获。作为一个天生基佬,尤东东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次不行,尤东东尚且可以解释成前一段太累状态不好,结果接下来几天,天天如此。而且他还添了个小肚子疼的毛病,下腹部阵阵隐痛弄得他坐立不安。心神不宁的尤东东试着百度了一下自己的症状,越看心越凉,俗话说看病百度,癌症起步,觉得自己弄不好活不过三个月的尤东东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敢讳疾忌医,网上挂号确认时间后,跟公司请了一天假去医院。
医院里永远比想象中人更多,尤东东排了一上午的队,才终于进了诊室。他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抓紧用保温杯喝水,尤东东乖乖坐在凳子上,等人家把保温杯盖子拧好。
然后他看了眼医生白大褂别着的名牌,犹犹豫豫地开口:“井,井医生你好。”
医生下半张脸被口罩遮得严严实实,露出来的眼睛又圆又大,睫毛太长,看上去毛乎乎的,脑袋后面还扎着一个短短的小揪揪。
尤东东看着这样的医生,心里又凉了一截。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大夫能靠谱么?
然而事已至此,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尤东东只能忍着尴尬和医生如此这般说了说最近的情况。… Read the rest

当那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时,乔一成不禁因为这即陌生又熟悉的触感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男士香水味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火热的唇舌顺着肌肤的纹路游移到他耳边,他听到了低低的笑声,还有让他两年来每次午夜梦回时都会想起的,低沉且带着磁性的声音。
“当初我就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找我的。”
这句话樊伟说得非常自信,乔一成也实在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他闭上眼睛,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尽量忽略身体里因为这一点娴熟的挑逗蹿升起的情欲。
灵活的手指挑开了几颗纽扣,厚实的手掌顺着逐渐敞开的衣襟摸进去,从细窄的腰身抚至略显单薄的胸口,先在他薄薄的胸肌上流连片刻,又用指尖轻轻刮扫小小的乳头。
乔一成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想要躲避这样的抚弄,含着胸往后躲,却也只是让自己的身体和身后的人贴得更紧。虽然有衣物的阻隔,他仍然能感觉到樊伟身体的温度,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他的臀部正好抵在樊伟胯间,那个人明显已经勃起了,又硬又热的阳具正贴着他的股缝小幅度地磨蹭。这样的挑逗方式也和他记忆中的一样,脑海中甚至自动回放起他被这根尺寸过人的大家伙贯穿时的情景,狂涛怒潮般的快感曾经让他十分沉迷。
“你瘦了。”樊伟的呼吸也有些凌乱,但他仍是游刃有余地爱抚着乔一成的身体,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就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分手,他还是那个虽然霸道却对乔一成百般体贴的情人,“这两年你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乔一成没有回答,但白皙的脖子却染上了一片娇红。他觉得自己矛盾极了,一方面打从心底里排斥这种不带有任何爱意的亲密行为,另一方面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忍不住想要追逐久违的快感。
樊伟似乎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回应,也不在乎他心里怎么想,只是单纯地想再次在肉体上占有他。
仿佛带着细微电流的手掌继续耐心地爱抚乔一成的身体,搂在他腰间的手利落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钻进内裤里一把握住了他已经半勃起的性器。
“唔……”乔一成的喉咙里泄露出一声呻吟,但他很快就忍住了,一只手撑住面前的墙壁,另一只手握拳抵在唇边,不让自己再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Read the rest

白宇坐在厕所马桶上,和手里的脱毛膏面面相觑。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在旅游途中为了凑个热闹顺便省顿盒饭钱,报名当了个群演,竟然就要牺牲这条一直陪伴自己的纯天然毛裤。所以说人确实不能贪小便宜,容易吃大亏。

上周,白宇和发小通哥商量了一番,决定趁着还没开学出去旅游一圈。虽然现在疫情还有反复,但是做好防疫措施,避开中高风险区域问题应该不大。当然,哥俩儿也不敢去太远的地方,刚好他们隔壁市就有一个大型的影视城,这些年有不少影视剧作品都是打那儿拍出来的。里面各种场景设施一应俱全,也算是个热门旅游地。

敲定了目的地,两人说走就走,结果就在临出发前一天,通哥的女朋友突然犯了急性阑尾炎,半夜送到医院手术。作为二十四孝男友,通哥痛快地放了白宇鸽子。

白宇拿着手里的高铁票盘算了一下退票的手续费,怎么想怎么觉得肉疼,干脆一个人背着包出发了。不过原本两个人分担的食宿费用,也得他自己出,这让还没有正经收入的白宇本不富裕的财政状况进一步雪上加霜。所以当他在影视城大门口排队买票,发现有工作人员打着牌子在招群演,工资日结一天一百还管饭的时候,白宇瞬间心动,迈开两条大长腿冲过去,积极举手:“我,我行不?”

负责选人的是个又瘦又小的妹子,围上来的人太多,把姑娘吓得连退几步,拿着扩音喇叭喊了好几遍才勉强维持住了秩序。

看这阵势,白宇实在不好意思往前挤,只好拼命踮起穿着洞洞拖鞋的脚,努力抻着脖子,希望能够脱颖而出。

也幸亏他身高腿长,一米八多的个头即使在人堆里也非常显眼。那姑娘看了一圈,抬手一指:“你,后面那个男生,你过来。”

白宇意外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见姑娘点头,立马喜笑颜开地挤过去。姑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说:“就你了,跟我来吧。”

两个小时之后,白宇得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角色。身边那些常年混迹影视城靠当群演混饭吃的其他群演都对此艳羡不已,有人还和他开玩笑,说小伙子你这么帅,别是中戏或者北影的学生吧?夸得白宇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可是又过了半个小时,他就得意不起来了,双眼发直地看着剧务递到他眼前的一条长裙,一脑门都是问号。… Read the rest

朱一龙决定要换一个造型。

他花两天时间蓄了一点胡子,除了下巴上微微扎手的胡茬,嘴唇以上也多了两撇清晰可见的八字胡,据说在古代这叫髭。他去理发店剪了个圆寸头,鬓角刮得干干净净,摸上去手感毛茸茸的,好像一颗刚成熟的杨梅。他咬牙忍痛在左耳的耳垂上打了个孔,还精心挑选了一枚纯黑色的宝石耳钉。他换上铁灰色的西装,搭配黑衬衣蓝领带,上衣扣子不系任凭领带在脖子上晃荡,反正是怎么不正经怎么来。

末了他对着镜子照了照,对这个新形象表示满意。不错,很流氓很硬朗。

作为一个三十出头的纯1,却在酒吧里被人认作软萌小零,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不过朱一龙觉得,经过这么一遭改头换面,应该不会再有人认错他的型号。

穿了新鞋自然就不能走老路,朱一龙特意找了离家比较远的一个平时不怎么去的酒吧,刚一进门就接受了一圈注目礼,有个胆子比较大的还对他吹了声口哨。然而朱一龙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角落里找了张空着的桌子坐下,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不含酒精的自由古巴。

此刻时间正好,酒吧的上座率超过了一半,除了有部分带着伴侣过来休闲的,多半都是想来寻找刺激的。朱一龙喝着饮料在四周环顾了一圈,立刻就被距离不远处的一个年轻人吸引了目光。

昏暗的灯光底下,那人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衬衣,尺码还有点大了,穿在身上显得很宽松。衬衣的扣子系得乱七八糟,领口处露出一片白生生的肌肤,还有两排精致的锁骨,看得人很有一种冲动想把这件衣服从他身上扒下来。

就在朱一龙看过去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朱一龙,眉眼弯弯地露出几分笑意,那眼神像有小钩子似的撩拨得人心里发痒。见朱一龙盯着他,这个年轻人大大方方地冲他举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嘴角边含着笑意抿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朱一龙注意到了他丰润的红唇,粉嫩嫩地就像是樱花味的果冻。

根据为数不多的经验,朱一龙知道这个时候主动出击要好过被动等待,他压制住内心的忐忑,淡定地拿着酒杯走到年轻人的对面坐下,掏出一根烟问道:“哥们儿,有火吗?”

这是一个不太会出错的搭讪借口。果然那年轻人也很上道,笑吟吟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给他点上,昙花一现的火光中,他那被酒水润泽过的红唇分外诱人。… Read the rest

白总是一个影视行业的投资人,简称娱乐圈的金主爸爸,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圈子里,就算不能呼风唤雨,那也是个众星捧月的人物。

这天影视城里有一部他名下公司投拍的电影开机,他正好要在附近参加一个会议,再加上制片人是老朋友了,所以在盛情邀请之下抽空过来出席一下开机仪式。原本对于白总来说,这样的小场面他只需要走个过场,说几句客套话就能离开。但是当白总拿起麦克风刚准备说几句的时候,却发现场地里多了一个人。

照理说这里站着电影的主创团队,再加上工作人员能有不下百十号人,多一个少一个不会有人注意到,但这个人却显得十分与众不同。他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古装,头上扎着发髻,显然不是这个时装剧组里的人。他站在距离白总两三米远的地方,正对着安装在脚架上的相机取景框看得全神贯注。

白总有点儿近视,看过去的时候自带一圈柔光,只觉得这人眉目如画,身姿挺拔,配上这身行头显得仙气飘飘,就像是刚刚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而且除了白总之外,其他人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都没往那个人的方向看,全盯着白总等他讲话。

这里毕竟是影视城,起码有好几个剧组同时在拍戏,备不住就是哪个古装剧组的演员溜出来看热闹的。白总心里有了定论,又看了那人一眼,便开始了他的讲话,无非也就是感谢主创团队的努力,预祝电影拍摄成功之类的套话。讲完话他再往那边看,见那个人没再看相机了,而是目光盈盈地注视着他,原本神情端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在影视圈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白总也算是阅人无数,普通的美色早就不能撩动他的心弦了。可谁知这位古装美人这么嫣然一笑,居然让他产生了久违的心跳加速的感觉,就好像是漫山遍野的桃花都被春风吹开了似的。

心花盛开的同时白总的心思也活络了,虽说他对于娱乐圈常见的钱色交易向来不怎么感兴趣,但那也得分对谁。这么个让人心动的小美人,要是错过了不就便宜了别人?再说看他脸那么生,想必手里也没什么资源,大概率还是个刚出道的新人,能在剧里打个酱油不错了,拿资源换美人,这买卖干得过!

当然这种事情像白总这样的身份肯定不能亲自出马,于是他在驱车赶往下一个会场的途中吩咐助理:“刚才站在台下那个穿古装的小演员,今天傍晚之前我要拿到他的全部资料。”

助理一脸懵逼,“啥?哪个穿古装的?我没看到呀。”

白总皱着眉头表示助理的工作没做到位,那么大一个美人居然都看不见,一定是眼睛瞎了。反正他不管,看上的美人必须弄到手,不然就没收助理的年终奖。… Read the rest

通过丑提供的信息,罗非关于案件推测的最重要的一环终于扣上了。

之前他追凶为什么会追到马戏团,就是因为两名死者唯一的交集点,就是每周必定会去看马戏团的表演。

当时罗非并没有搞明白这两名性格生活背景迥异的死者,为什么独独在看表演节目上达成一致。

如今听丑这么一说,他才知道两名死者原来作为卖家和马戏团背后的组织之间有着不法交易。

不过两人一个是Aphla一个是Omega,除了找到的那两个鸟笼,无论是性别阶层工作生活环境都没有共同点,他们手中有什么类似价值的东西售卖?

罗非的目光转到面前的墙上,上面贴满了照片,其中一张是马戏团的舞台场地布局。

既然是见不得人的买卖,私底下交易也就罢了,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通过约定暗号进行?

有什么必须公开的原因?是买家还是卖家要求公开?

或者还有不为人知的第三方?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交易的货物是什么?… Read the 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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