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啊陈一鸣,你竟然也会落到这步田地。我对着电梯镜里的脸叹了口气,再次整了整衣领。

作为一个36岁的中年人,我是真的没想到我如今还能吃上青春饭。

被包养,还是被一个男人包养,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接受。

可迄今为止,我还不知道那个叫白起的到底是看中了我哪一点。

说实话,他那样貌那身段,根本不会缺人操他啊。

可能有钱人比较特立独行。

都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我才刚感慨完,电梯门一开我就见到了白起。

衣冠楚楚,表情淡漠,半点昨晚的骚浪都没有,看到我毫无反应。

像只高傲的白天鹅。

陪在他旁边的是我的老板王子茹女士,原来他就是今天过来谈合作的大客户。

当老板向他介绍我的时候,我俩都假装不认识对方。

谈完正事晚上常规就是饭局,我作为挂名副总肯定得作陪,白起一杯倒,我被指派送他回家。

把歪斜地搭拉在我身上的人放到副驾驶座,等我坐上车时,他已经坐直了身体,歪着头笑眯眯地看我。

“开车。”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睡意,果然是装的。

这个时候白起就是我的金主,我依言发动了车子,很快地我就知道他为什么那样笑了。

他拉开了我的裤链,把我的阴茎掏了出来,手心压着龟头慢慢地磨。

我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导致车子也左右剧烈地晃了好几下,我赶忙集中注意力,这才稳住了方向盘。

两腿之间的手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动了起来。

我觉得裹着我那发硬鸡巴的就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块软肉,一片羽毛。那灵巧的指尖不断地来回拂过表面,酥痒的快意让我的头皮阵阵发麻,忍得眼泪都涌出来了。

车子在路上歪歪扭扭地走着,幸亏这私人会所位置偏僻,路上几乎没什么车和人,可再接着往下走可就危险了。

我又忍了几秒,发现白起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趁着红灯间隙压住他的手,咬牙切齿道:“你别这样,很危险……”

他不为所动,甚至还凑近由下往上看我,微启的肉唇露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不哦。”

我的脑子瞬间嗡了一下,他散发出来的魅惑让我如同吃进辣椒,热力从小腹直冲天灵盖。

白起绝对有双重人格。他白天和晚上根本就是两个人。

我刚把车子停进路边大树的阴影里,白起已经从副驾驶座爬了过来。他伸手压下椅旁的按钮,把驾驶座的椅子向后放倒,随即跨坐到了我身上。

他的动作很熟练,看样子在车上跟人搞也不是第一次。

车厢里的灯没开,黑暗里只能借远处的路灯微光视物,一切都明明灭灭,朦胧不清。

白起坐在我的腰腹上,一手扯领带,一手玩我衣领的扣子,不甚明亮的光线下只有他的唇反着一点亮光。

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嘴巴有些发干。

白起完全不在意会被人看见,慢条斯理又无比坚定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稍微抬起下身扒裤子的时候,刚好有车经过,远光灯勾勒出了他极其漂亮的腰线和屁股。

我被炫得突盲了一段时间,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鸡巴被缓缓地吞进了个紧致又湿软的甬道里。

粗长的肉茎被吸到了底,白起受不住地倒抽了口凉气,也不敢动,缓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此时我已恢复了视物,就见白起抬手打了个响指,然后双手撑在我的胸口,开始前后扭起腰部来。

他扭动的幅度很小,对我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所以在他又一次往后撞的时候,我挺起腰顶了他一把。

白起被操得小小地叫出声,低下头用泛着泪光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手在我乳头上狠狠拧了一把:“只能我动!你不许乱动!”

金主最大,我乖乖地躺着,当一根合格的工具,随便他自己怎么搞我的鸡巴。

他真的很浪,水特别的多。

白起跟我们公司签合同之后,我在白天见他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更加体会到他性格的判若两人。

其实在这以前我偶尔也会和他在日间碰面,但大部分在一起的时间都是夜晚。

也没其他事,见面就等于疯狂的作爱,所以我才一直觉得他就是馋我的鸡巴。

因此除了他的身体,我也没有深入了解过白起这个人。

如今几乎天天在一起工作,看着他为人处世,感觉反而特别不同起来,我还是挺欣赏他这个人的能力。

他白天时对所有的人和事都很淡然,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动容,这种与夜晚时热情如火的反差也让我觉得好奇。

共事半个月下来,白起和我在白天都避免了肢体上的接触,大概是打算跟我保持距离,以免他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另一层关系。

但我却发现情况可能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那天午休我像往常一般仰头在椅子上打盹,半梦半醒之间,白起走过来轻轻地捋了捋我的刘海,我听见他低声道:“稷儿……”

鸡儿?是想嘲讽我做鸡?还是在夸我两腿之间的鸡儿?

白起在我身边又站了会,叹了口气,才慢慢地走开了。

我满脑袋的问题,可当我对上白起的眼睛时,又都问不出来了。

今天难得不加班,更难得的是白起系好安全带后,竟然邀我一起吃晚饭。

他说想吃面,我就带他去了个我常吃的小馆子,做的正宗陕西菜。

白起看了菜单许久,最终点了碗油泼辣子面,辣得他边吃边吸鼻水,最后嘴巴都肿了。

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狼狈,倒是觉得他有人气不了少。。

回去后照例上床,操他操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中午的事,就道:“问你,鸡儿是什么?”

我虽然不敢问白天的白起,但不知为何,这种时候我却能够心理毫无负担地说出自己的疑惑。

紧裹着我的肠肉狠狠痉挛了几下,夹得我差点泄出来,白起迷离的眼神一下清明起来:“你怎么会知道稷儿?”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回答:“你今天中午说的。”

“中午吗?”白起挑唇笑了笑,双手环住我的肩膀,道:“这样,你去搜索一下秦昭王,就知道了。”

说完,他再次用屁股夹了夹我的鸡巴,催促我继续。

我思考着白起方才说的话,不免有点心不在焉,被他在背上挠狠狠地挠了好几道。根据疼痛强度判断,肯定道道见血。

他这种又野又辣的劲儿搞得我心痒痒,忍不住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狠命地插起他的浪穴来。

弄了一整晚,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下身还黏在一起。

男人嘛,晨勃很正常,我摸了摸白起的后面,没怎么用力就吞进去了两个指节,我也没客气,把龟头抵上去缓缓往里捅。

刚弄了几下白起就醒了,睁开眼迷迷瞪瞪地看了我一会还没反应过来。那样子实在可爱得要命,我凑过去亲他的嘴,用鸡巴去探他最喜欢的地方。

龟头碾磨着内里的褶皱,很快就操到他的骚处,我感觉怀里的人狠狠地抖了几抖,呼吸立马就粗了。

我知道找对了,一鼓作气,接二两三地朝那里顶,白起喉咙里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喜欢听他叫床,于是把他的嘴松开,扎起马步捞着他两条长腿从上往下干他。

白起叫了两声就死死咬着牙闭上了嘴,脸红红地瞪我,好像我强迫他一样。

我这角度风景又好,能清楚看到白起那肉穴怎么被我紫黑色的鸡巴操开,甚至我都全退出来了,那穴口还合不拢,能看见粉色的肠肉。

妈的,我哪里顶得住,插得又快又急,简直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射都给他。

我也想不到我这么棒,高潮的时候竟然射了好几股,我还以为昨晚已经被白起榨干了。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明知可能会死也先操穴再说。

白起当然也射了,起床去洗澡的时候脸和身上还是粉粉的,都不看我的眼睛,一副害羞的模样。

老实说,我坐在床上回味了很久。

我替白起收拾了床,床单被罩洗了晾好,又做了早饭,这才拿起自己的东西滚蛋。

作为一只金丝鸟,我很懂事的。

回去的路上顺便买了豆浆和油条,今天星期六,不用赶着去上班,可以放松一点。

吃完早饭也正好走到了出租屋,我换上了睡衣,摸出手机开始查“秦昭王”。

现在的打字软件和搜索引擎方便,我一输入拼音,字自己就跳了出来。

“秦昭王即为秦昭襄王,赢稷……”我一个一个点开搜出来的页面,仔细看了起来。

这位秦昭王是秦始王的曾祖父,在位时间很长,发动了数次史上闻名的战争,而在长平之战的介绍里,我终于看到了白起的名字。

白起是战国时期的名将,坑杀了四十万赵军,作为理科生我对这个历史人物的了解仅此而已。

没想到他竟然是赢稷的大将,野史里还记载是赢稷的表舅,他一手扶持赢稷上位,最后也是赢稷赐死了他。

白起为什么让我查这个?他嘴里念叨的“稷儿”就是秦昭襄王?让我学习历史?还是看看和他同名同姓的名人生平?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个怪力乱神的念头:难道他想说,他就是这个白起?

我立即否定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却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发散的思维。

晚上睡着以后还梦见了穿着古代衣服的白起,束着腰,非常勾人。

因为这些神秘,我开始有事没事都往白起身边凑,旁敲侧击,就看能不能探出点什么。

他嘴巴还挺牢,分明已经清楚我接近的意图,但就是不说。

跟在白起屁股后面转悠了几天,我啥也没探出来,倒是感觉白起身上的冰棱子融化多了。

证据就是我居然能和他闲话家常,要知道之前的他总是一副仙人姿态,不屑和凡人讨论柴米油盐样子。

虽然我们也不是真的聊鸡毛蒜皮。他懂的太多了,比如我跟他喝茶时用到个紫砂壶,他能给你当场鉴壶。

我本来嘛,想带他来吃个高格调,没想到连老板都要硬凑过来听他讲课。

这一周过得挺有意思,我也学到不少知识,但是,这一周我们俩没再上过床。

难道他已经搞腻我?我才三个月就要失业了?

我们已经半个月没做了。我看着白起的背影,寻思着还有两天就到月底,估计到时候他就会开除我了。

我眼巴巴地目送他走到庭院的门口,他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停了一下,突然回过头,笑了。

他从来没有笑得这么放松又开心。

我的心里瞬间炸开了烟花,随着白起的靠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白起在我面前站定,也不说话。他的笑感染了我,我也跟着傻傻地咧嘴:“怎么……”

了字还没出口,我就被吻住了。

是人这种时候就不可能不继续,所以尽管现在是大中午,我还是白日宣淫了。

床单今天是淡蓝色,白起躺在上面,皮肤白的发光。因为住的是独栋别墅,连窗帘都可以不用拉,他的每一处在明亮的光线下清清楚楚。

我吮吸着他胸口的乳头,这里也是白起的敏感点,只需要用牙齿咬住那肉粒轻轻一拉,他就会爽到流出前列腺液来。

大白天作爱白起收敛了很多,让我感到新鲜,以往都是肉欲横流、野兽般粗暴的性交,他的反应让我也变得绅士起来,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他。

由变红的乳晕往下,舌尖由胸口走到下腹,最终我含住了白起勃起的阴茎。

白起用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像是鼓励。

我有点吃味,由他这种享受的表现可以知道他已经习惯了,而我从没替他口交过。

这样一想,再联系他之前在我身下的浪荡模样,我自己生着闷气,头用力往下,想给他也来个深喉,但我毕竟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龟头一顶到软腭就引起了咽反射。

我干呕了好一阵,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白起也不恼,笑着又揉了一把我的脑袋,道:“按你的习惯来就行。”

要说我们之前的性爱,一般都是白起自己准备好,我用鸡巴操穴就行。

可今天不能这么简单粗暴啊,毕竟我和白起之间的感觉变了,所以得有和以前不同的地方。

在我纠结时,白起已经摆好了后入的跪姿,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一个冲动就把脸埋到他的屁股上,去舔他的后穴。

舌尖抵上那紧闭的肉缝时,白起的腰猛地一软,坍塌了下去。

我趁胜追击,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稍微撑起来,另一手把他屁股肉往外掰开些,把舌头往肉缝里顶。

白起这样便开始喘粗气,手无意识地去撸自己的阴茎。

我看他喜欢得紧,更卖力地转动舌头去讨好他的肛穴。

白起的大腿开始发抖,他终于禁不住道:“唔……别……别舔,痒……你,你插进来……”

我的鸡巴硬得已经快爆炸,但还是忍着,沉甸甸的一根肉棍在他的屁股缝里上下,拉过来拉过去。等我觉得那里够湿了,我才用龟头挤开那小缝。

我对他的肉穴很熟悉,简直毫无阻碍地捅到了底。

白起被撞得向前伏在床上,手臂抓紧了床单。我不打算让他有克制的机会,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向后扯了起来,腰部却开始发力去操他。

我就像驯服一匹烈马,用鸡巴不断去鞭挞他身体深处,期待白起在这样的阳光下,也能被我操出浪叫。

肠肉被摩擦得更加湿软,把我的鸡巴一次比一次往里吸,可内里的软肉却开始紧缩,想要抗拒深入的肉茎高频率抽插带给它的疯狂快感。

我无视这种欲拒还迎的抵抗,动得更加的勇猛。

白起终于叫出了声。

一开始像是被卡住喉咙,细细地呜咽,在我边套弄他的阴茎,边配合地顶他的肉穴深处后,他的声音像是终于冲破了禁锢,变得又浪又媚起来。

又插了他百来下,白起忽然拼命地摇头,想要挣脱我的手:“不……不行……”

我不知道白起为什么会抗拒,不过我觉得我已经没必要在这时候再听他的话,于是把他的手腕扣得更紧,回复他的是更快更狠的摆胯,把肠肉一次又一次冲开。

白起整个人猛地绷紧,一股大力咬住我的鸡巴往深处扯。我知道白起这是要射了,也放松小腹,被他带着一起登顶。

等我射完把自己退出来,白起还趴着一动不动,我以为他怎么了,想查看一下,他却怎么都不肯起来。

白起这样我就更来劲了,仗着自己力气大,硬是把人翻过来。

一看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这肯定不可能是精液,我居然把他给操尿了。八成是午饭喝的那几碗小吊梨汤利尿,难怪他刚才拼命说不行!

我马上去给店家五星好评!!

这天之后我和白起之间的相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已经不是单纯的包养关系,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

我把以前追前女友的套路全给白起走了一遍,包括求婚。

我又被拒绝了。

“为……为什么?”我真的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眼圈一下就红了:“昨晚明明说好,把你操射就跟我结婚……”

白起满脸通红,猛然站起身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晚上……说的话不作数。”

我“呜呜”挣扎,试图反问:为了和他结婚,我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行。

白起捂了我的嘴一会,见我逐渐冷静,他才坐回椅子上,缓缓道:“我会解释。”

白起告诉我,他就是战国时期的那个人屠白起,不老不死,已经活了一千多年。

他的主君是秦昭襄王赢稷,他最开始误认为我是他的转世,最近才搞清楚,我并不是。

他对赢稷的执念,使他的灵魂分化成了两半,造成了双重人格。白天的他等待着赢稷的归来,而晚上的他却清醒地知道秦昭襄王已经灰飞烟灭了。

谁知道半年前却遇到了长得和和赢稷一模一样的我,所以他才会认错。

听到这里,我就算是傻的,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白起是把我当成了赢稷的替身。

“你说要结婚的。”我眨了眨眼睛,眼泪克制不住掉了下来。

白起表情非常的无奈:“你不相信我的话吗?我并不是人类。”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喝完,才说:“你是男的,还有双重人格这种精神病我都不在乎了,其他的有什么关系?”顿了顿我又接着说:“你不老不死,我也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程,既然都有好感,结个婚也没事啊。”

“你说得对。”白起定定地看了我半晌,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神色:“我悟道千年,竟不如你放得下。”

我见他有所松动,连忙趁热打铁:“没事,结了还可以离,先结再说。”

白起笑得眼都弯了,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白起,我们结婚吧。”

我握住了他的手:“陈一鸣。”

——完——

11 对 “金丝鸟”的想法;

  1. 555555大鸟值得,年上起的疏离慢慢变得宠爱的过程也好棒啊,黑白起的反差真的好香,单线程鸟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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